王紫涵雖然不錯,要跟郭文佳比,那還是比不過的。
不是說身材或者長相,而是心裡的份量。
所以,昨晚上他就想清楚了,放棄吧,就當朋友好了。
家裡養兩個美女,雖然不吃,看著也舒服啊,帶出去,則更是倍有面子。
夏峰不是什麼城府深沉的人,實話說他是個膚淺的人,面子上有光彩,掏光底褲他也乾的。
華玉娜隨即也去廚房幫忙,兩姑娘很快弄好了飯菜,吃完了,王紫涵又榨果汁,她先給夏峰榨了一杯:「飯後消食。」
「謝謝。」夏峰道謝。
「我發現夏夏還蠻有禮貌的。」華玉娜稱讚。
夏峰哈哈笑,伸長腿坐著,一股子油勁:「是不是愛上我了,那要加油哦。」
「哼。」華玉娜沖他聳了一下小鼻子:「才沒有那麼容易,是不是紫涵?」
「我不知道。」王紫涵笑:「你做什麼都快,愛也快,散也快。」
「什麼呀。」華玉娜尖叫起來:「你暴露人家的情史。」
「唷,還有情史。」夏峰來勁了:「說一段來聽聽。」
「不告訴你。」華玉娜說著,又對王紫涵揮拳頭:「死紫涵,不許暴露我的事。」
王紫涵便笑:「我什麼都沒說,都是你自己說的。」
「還說。」華玉娜揮拳威脅。
正說笑間,夏峰手機響了,一看,是薛月打來的。
「還不死心嗎?」夏峰心中冷笑,接通,也不說話,那邊薛月先開口了:「夏經理,你晚上有空嗎?」
「想約我嗎?」夏峰心中一跳,眼前閃現出薛月那高挑的身影,薛月的身材,幾乎能跟王紫涵她們一比,相當完美的,只是矮一些,沒辦法,王紫涵她們是模特,千百人中挑出來的。
夏峰說道:「有空啊,有什麼事嗎薛助理。」
薛月說道:「那你八點到天道健身館來一趟,可以嗎?」
「天道健身館,可以啊。」夏峰答應下來,心中卻疑惑:「約我去健身館,什麼意思?」
他可以肯定,薛月是在塔克那裡碰了釘子後,不肯放手,所以又找上了他。
可約他去健身館是個什麼意思呢?
夏峰琢磨一下,不得要領,也就甩到腦後,對王紫涵道:「我出去一下。」
「有美女相約啊。」華玉娜語氣有點酸。
「確實是美女。」夏峰哈哈笑。
「好了不起嗎?」華玉娜皺鼻子。
「不是了不起。」夏峰打著哈哈,很牛皮的整了一個衣領子:「有美女約我,很有面子的是不是?」
他即然下決心把王紫涵當成朋友,也就放得開了。
王紫涵能感覺得出他態度的變化,看著他的背影消失,王紫涵眸子裡有一絲絲迷濛,又有一點若有若無的失落。
人都是這樣了,送到嘴邊的,不屑一顧,真正給別人吃了,又往往捨不得。
夏峰到天道健身館,薛月已經先到了,她一身白色的仕女裝,讓周圍的夜色仿佛也亮了三分。
「這女人好象不愛穿裙子,秀大長腿嗎?」夏峰暗叫。
「薛助理,什麼事?」夏峰停好車,走過去。
薛月轉頭看著他,道:「夏經理,聽說你會功夫是不是?」
什麼意思,難道想約架?
夏峰覺得有趣,點頭:「會一點。」
薛月又問道:「那你會不會劍術?」
「劍術?」夏峰微微皺眉:「也練過一套,怎麼了?」
「是這樣。」薛月看著他,眸子在夜色中極為晶亮:「我們倆上次打過一個賭,這一次,我想再跟你打個賭。」
「賭什麼?」夏峰這下真的起了興致。
他來之前,還在猜,薛月約他,到底想要做什麼呢,或者說,薛月想要付出什麼代價換他鬆口。
他無論如何想不到,薛月竟然是要跟他賭鬥,這還真是別致啊,不愧是外企精英,不同俗流。
「我在法國學過擊劍,雖然擊劍跟華夏劍術並不完全相同,但原理是相通的,都是保護自己,擊中對手。」薛月語音清冷:「所以,我想跟你比擊劍,你願不願意?」
居然要比劍,有意思,越來越有意思了。
夏峰毫不猶豫的點頭:「可以,如果我輸了,一切如你所願,你想找哪個明星代言都行,而且上次的賭注也一筆勾銷。」
薛月眼光發亮:「你很大方。」
夏峰心中哼哼,這種小馬屁,並沒有什麼用,他眼光炯炯的相著薛月眼晴:「但如果你輸了呢?」
「如果我輸了,上次的賭注當然一如前言,我另外再加一百萬。」
薛月語音清咧,乾脆利落。
「唷,看來很有錢。」夏峰暗撮一下牙花子,眼光一轉,道:「這樣好了,我還跟上次一樣,提兩條你任選,一是一百萬,如果你不願支付,滿足我一個條件也行。」
說著嘴角微微掠起:「放心,這件事跟上次的一樣,是你常做的,不過不是洗襪子了。」
薛月眼光同樣緊緊盯著他,他嘴角邊的笑有點兒邪,讓薛月心中微微緊了一下,不過一想,夏峰說了,是她常做的,那估計就跟上次的洗襪子一樣,只是噁心她一下而已。
「一言為定。」她一口答應下來。
然後當先進了健身館,轉身之際,她嘴角同樣露過一抹得意的笑。
夏峰不知道,她不是在法國學的擊劍,她是從小學的擊劍,大學時,還拿過大學生運動會的亞軍。
玩心眼,夏峰確實是玩不過這種外企精英。
但薛月也並不知道,夏峰有妖異的神奇眼,在神奇眼的絕對實力面前,一切心眼都沒有用。
夏峰跟王老工人練過刀劍槍棍,西方擊劍從來沒接觸過,但所謂一法通,萬法通,更何況有妖異的神奇眼打底,那細細的劍一入手,頓時就有感覺。
想起小時候看過的一部電影佐羅,於是一手叉腰,擺一個鬥牛步,劃了幾劍,嘴裡還呀呀幾聲,越發有感覺了。
薛月在另一頭也換好了擊劍服,冷眼看著他,暗笑:「鄉下土包子,什麼都不會,居然還敢跟我賭這一局,也不知道你是傻還是自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