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夏峰心態還是比較好,他並不仇富,或者說,他並不眼紅別人賺錢。
尤其是想到,塔克是拿命在押,他更沒了其它的想法。
他反而是想到了與孔芙枝的約會,跟塔克大致商量好了,他道:「我想出去逛逛。」
塔克有些猶豫:「晚上不太安全。」
其實別說晚上,就白天都不怎麼安全,巴黎這個所謂的浪漫之都,粉色的部份只在電影和小說里,現實中,卻充滿灰暗的顏色。
「我是華夏人。」夏峰微微一笑:「我會華夏功夫。」
他說著,揮手打了一拳,看似隨意的揮拳,空氣中卻划過剌耳的異嘯。
塔克臉上變色,這次改口了:「那你別打死人。」
夏峰微微一笑:「放心。」
他轉身出門,心中暗暗冷笑。
他這一拳,固然是讓塔克不要擔心他的安全,也有威嚇塔克的意思。
他一直覺得塔克輕浮直率沒城府,但想不到,這公子哥兒居然也有陰險的一面,這就讓他稍稍有點惱火,所以,用這一拳,展現自己的實力,給塔克提個醒。
塔克給他提供了一輛車,夏峰懂法語,走到哪裡都沒事,但他不熟悉法國地形,所以開出莊園,先就打孔芙枝電話,問了地址,然後開了導航,飛馳過去。
孔芙枝在公司附近租了一個公寓,夏峰找到地址,按門鈴,門開,孔芙枝站在門口。
十一月底了,益多還很熱,但巴黎卻有些冷了,孔芙枝外面穿一件紫色的長毛衣,下面是黑色的絲襪,透明的黑絲包裹著纖細的腿,在大長毛衣的襯托下,有一種纖弱的美。
「孔姐,你真漂亮。」夏峰忍不住贊。
孔芙枝有點兒得意,臉上還帶著一點矜持的笑:「進來吧,外面冷。」
夏峰進去,手一晃,手上突然多了一枝紅玫瑰,這是他在路邊的花店買的,不過真正買的那枝花他扔掉了,反而留下了一個小花蕾。
「呀。」孔芙枝果然就驚喜的叫了一聲,輕輕捶了他一下,臉上帶著嬌嗔:「你還跟我玩魔術。」
她這一聲嬌嗔,讓夏峰再也忍不住了,伸手就摟著了她纖腰。
孔芙枝忙撐著他胸口:「別,我把花先養著,先吃飯。」
「不,孔姐你才是這世上最艷麗的玫瑰花,我要先吃你。」不管不顧就往孔芙枝唇上吻去。
孔芙枝先還撐著他胸,給他一吻,慢慢的手就伸到他背後,摟著了他脖子。
孔芙枝租的這房子不大,就一室一廳而已,裡面就是臥室,夏峰抱她進去,衣物紛飛……
一直到九點多,夏峰才心滿意足的抱了孔芙枝去洗澡,孔芙枝已經完全沒了力氣,任著他折騰,給他抱著洗白白,又給穿上衣服,抱出來。
孔芙枝多少恢復了一點力氣,嗔道:「你就跟一條西班牙公牛一樣,我不管了,飯菜都冷了。」
「沒事,熱菜我還是會的。」夏峰嘻嘻笑,抱孔芙枝到沙發上坐著,道:「你坐,有茶沒有,我給你泡杯茶。」
「沒有。」孔芙枝搖頭:「只有咖啡。」
「吃飯了不喝咖啡。」夏峰搖頭。
「那你給我倒杯酒吧。」孔芙枝縮在沙發裡面,有如一朵雨後的紫羅蘭,還沒從風雨中緩過勁來。
夏峰給她倒了杯紅酒,自己動手,把菜端去熱了,再又端上來。
孔芙枝喝了一杯酒,終於緩過勁來了,這才想起問夏峰:「你跟塔克來做什麼?」
她這樣的女人,一切都想要掌握在手裡,不弄明白,她怎麼也放不下。
夏峰說道:「他帶我來賭馬。」
「賭馬?」孔芙枝訝叫。
「是。」夏峰也不瞞,把前後的事都說了,包括自己也入股了一百萬的事。
孔芙枝立刻就想到了,叫道:「他是故意的,如果輸了,你也要跟著輸。」
不愧是孔芙枝,夏峰忍不住就親她一下:「是的,贏我也跟著贏,輸我也跟著輸。」
「你的氣功真的可以讓馬跑得更快?」孔芙枝好奇。
「當然。」神奇眼的事,夏峰不會告訴任何人,孔芙枝也不例外,所以夏峰還是推到氣功身上,笑道:「剛才我給你按摩,你不是精神就好多了嗎?」
「還說。」孔芙枝掐他一下:「人家現在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
夏峰便得意的笑,把她摟著坐在懷裡:「我餵你。」
這一餐飯吃了兩個小時,夏峰把這段時間的事全交代清楚了,當然,主要是益多公司的事,他跟薛月打賭的事也繪聲繪色的學了一遍。
孔芙枝笑道:「薛月野心極大的,她說起來跟我是同盟,我們都看不慣杜明珠。」
「早說啊。」夏峰叫起來:「早說我就不跟她賭了,我也就是看她不慣,跟最初的你一樣,驕傲得要死。」
孔芙枝咯咯笑起來:「還記著呢,現在人家都是你的了,在你面前趴也趴了,跪也跪了,還要怎麼樣?」
「不記了。」夏峰搖頭:「現在你是我的親親好孔姐。」
孔芙枝吃吃笑,斜眼看著他:「你不會打薛月的主意吧?」
「那怎麼可能。」夏峰叫起來:「我居然要她洗襪子,她恨不得吃了我呢,不過她要是願意,我可以下面給她吃。」
「你敢。」孔芙枝頓時就掐他:「不許。」
「我是說下麵條啊。」夏峰笑。
「哼。」孔芙枝掐著他一點皮:「再說。」
夏峰頭一次知道,尖尖指甲掐一點皮,真的很痛啊,他忍不住鬼叫:「放手啊姐姐,我知道了,我下的麵條只給你。」
孔芙枝嬌靨羞紅,給了他一個經典的托馬斯迴旋,夏峰痛並快樂著。
晚上夏峰就沒回去,孔芙枝想得多,本來勸夏峰迴去:「塔克可能會擔心。」
夏峰哪裡捨得放開她,斷然搖頭:「不管,愛擔心不擔心,今天哪怕就是拿槍逼著我,我也絕不回去。」
孔芙枝便咯咯笑,她其實也有些捨不得夏峰迴去,夏峰的強壯,讓她有些害怕,但那種快樂,也讓她極為亨受。
第二天是周五,孔芙枝還要上班,送她離開,夏峰這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