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峰一聽這話就高興了,說道:「那你看我的。」
又商量了一會兒,孔芙枝還要去參加公司高層的會議,杜明珠這次的策劃比較大,總經理也有些興奮,這幾天都在開會。
夏峰先回去,到下午,孔芙枝給他打電話:「晚上一起吃飯,換個地方。」
她比較謹慎,夏峰便另選了個地方,吃了飯,孔芙枝又跟著夏峰到了他租屋,進門夏峰就摟住了,道:「孔姐,我們一起洗澡。」
孔芙枝在他額頭上戳了一下:「你見了我,就只想這個嗎?」
夏峰笑道:「這不能怪我,只能怪孔姐你太迷人了。」
他這倒不是假話,孔芙枝本來就極為漂亮,然後從高冷突然轉為親和,反而就讓夏峰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加之孔芙枝時嗔時嬌,手腕高明,夏峰真是給她迷得不要不要的。
孔芙枝便吃吃的笑,撒嬌道:「那我要你抱我去。」
這個命令,夏峰絕對遵從,直接把孔芙枝抱進浴室……
第二天,夏峰坐上了上午九點的高鐵,信心滿滿殺奔香江市。
上車找到座位,卻一眼看到了杜明珠,跟他隔著一個座位,杜明珠邊上還有一男一女,正在說話。
杜明珠剛好抬頭,也看到了夏峰,夏峰只好主動打招呼:「杜經理。」
杜明珠看到夏峰,明顯愣了一下,道:「夏峰,你……你去香江市?」
孔芙枝市場部成立銷售處打對台,杜明珠是根本不放在眼裡的,雖然莫名其妙的拿下了西城區,杜明珠仍然不當回事,不過她也知道,西城區是夏峰拿下的,這會兒又見到夏峰,心中可就惱了,秀眉一皺:「你去香江市做什麼,做業務?」
是啊。」夏峰點頭。
杜明珠看著他,嘴角掠過一抹冷笑,她沒說話,她邊上一男一女,明顯是她下屬,應該是營銷部的業務精英,一看就很精幹的樣子,他們對視一眼,那女的突然撲哧一笑。
這女的長得其實不錯,可以說得上漂亮了,但這笑就不好看了。
她笑,那男的更是哈哈大笑,杜明珠臉上也浮起笑意,三個人看著夏峰,就仿佛看著走進大觀園裡的劉姥姥。
巧遇杜明珠,夏峰其實稍稍有點兒心虛,雖然他心裡有點惱,怪杜明珠看不起他,但無論如何,他是受託進來幫杜明珠的,結果忙沒幫上,到時在喬建義那裡,不太好看。
可杜明珠這一次的冷笑,卻徹底激怒了他,他撇了撇嘴,自顧自坐下,不再看杜明珠幾個,心中暗暗下了決心,就算得罪喬建義,丟了以後的單子,也要給杜明珠一個深刻的教訓。
到香江市,杜明珠他們從東頭下,夏峰就從西頭下,懶得跟他們走一路,然後那女的還回頭看了他一眼,眼中滿滿的都是譏諷。
夏峰不理她,只在心中冷笑:「美女,你會哭的,不要著急哦。」
下了車,沒去酒店,而是去了花園。
他這不是為省錢,開發新市場,公司有推廣費用的,雖然孔芙枝爭取到的不多,但他也只過來了一個人啊,花不了多少錢。
之所以去花園,是想到了柳如煙,即然來了香江市,當然可以跟柳如煙聯繫一下,不僅僅這小娜女極為可愛,同時也因為柳如煙的爸爸在這邊好象也極有勢力,至少都是商場中人嘛,要接近劉宇項寧,或許就能借到柳如煙爸爸的力。
當然,直接找柳如煙爸爸不太方便,但肖紅現在對他的印象似乎還不錯,可以先跟肖紅說說,能成就成,不成再說嘛,也沒多大關係,反正比自己冒冒失失找上門去,要省力得多。
後來肖紅給夏峰打過電話了,柳如煙結婚的事情,算是做那事告一段落,柳如煙的爸爸不再逼她了。
到花園,先收拾一下,基本能住了,這才掏出手機,才要給柳如煙打個電話,不想手機先響了,一看,是石雲果打來的。
夏峰忙接通,道:「果姐你好,有什麼事嗎?」
石雲果道:「夏峰,我碰上怪事了。」
石雲果聲音有些急,但仍然很好聽,「我給一個人針炙,結果撥了針後,他不停的往外放氣,滋滋的冒氣,怎麼也止不住,這是怎麼回事啊?」
夏峰奇道:「啊?往外冒氣?」
「是啊。」石雲果急道:「就仿佛熱氣管漏了一樣,甚至還可以聽到滋滋的響聲。」
「那可能是這個人補得太過,身體又沒有吸收,浮氣於外。」夏峰從腦子裡找到了這方面的知識,道:「你試著封一下穴,用口水抹在指頭上,壓著針眼。」
「這樣可以封穴嗎,好,我試一下。」石雲果應著,明顯有些沒信心:「夏峰,你能過來一趟嗎?」
夏峰說道:「我現在剛到香江市,你在哪裡,我馬上過來。」
「真的?」石雲果喜叫出聲,立刻說了地址。
「行,我馬上過來。」夏峰答應下來。
夏峰打的過去,找到地方,是一處獨幢別墅,香江市可也是省會城市,房價可不低,有一套獨幢別墅,這老闆可不小。
夏峰按門鈴,有傭人來開門,到裡面客廳,有好幾個人,其他人夏峰不認識,他一眼就看到了石雲果。
石雲果外面穿一件淺黃色的開襟長衫,裡面是綠色的套裝,秋日的太陽從窗口斜射進來,灑在她的腳邊,地板是紅木的,帶著反光,這讓她的人顯得十分的不真實。
夏峰眼晴都恍了一下,才看清楚。
不過他來不及細看,因為有個女人在叫:「怎麼辦,怎麼辦啊,人活一口氣,氣都放光了,怎麼得了?」
叫的是一個四十來歲的女人,豐滿富態,皮膚白晰,年輕時應該是個一流的美女,這會兒仍是丰韻猶存。
她身前的沙發上,坐著一個年輕女子,這女子大約二十三四歲年紀,跟中年女子有五六分相象,應該是母女。
但這女子體型怪異,不是胖,而是全身鼓了起來,尤其是腰腹大腿,就仿佛套了一層橡皮衣,然後打足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