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問道:「大衛,你怎麼了?」
「他手上有鬼。」大衛盯著夏峰的手,一臉驚恐的叫:「好象帶電一樣。」
說著,他還去看自己手腕,手腕上沒有任何傷痕,但他的手卻在微微顫抖。
就在他說話間,夏峰已經鬆開了迪曼。
迪曼竟給夏峰吻得有點迷糊了,好一會兒才睜開眼晴,夏峰笑問道:「感覺怎麼樣?還痛嗎?」
「好象不痛了。」迪曼感覺了一下,然後臉上就綻開驚喜之色:「真的不痛了哎。」
「你的聲音好象也恢復了。」安娜眼珠子都差點要掉出來。
其實不止是他,屋中人幾乎個個如此,哪怕是科沃爾和孔芙枝。
科沃爾是怒,孔芙枝是惱,可夏峰如此奇蹟,卻如一盆涼水,把他們的怒與惱全澆滅了。
「是的。」迪曼喜叫:「我的聲音完全恢復了。」
她似乎還不自信,張開嘴,唱了一小段歌劇。
她是流行歌手,但小時候卻喜歡歌劇。
「你的高音,好象。」安娜有些難以置信的叫:「高了一個音階。」
「是的,是的。」迪曼喜悅的點頭:「我一直唱不上去的,但好象突然一下就能唱上去了。」
她轉頭看夏峰:「你的吻,不但能治病,還能擴展我的音階嗎?」
「這個我不知道。」夏峰笑著搖頭:「我只是可以肯定一點,你現在的嗓子,如果去唱歌,一定可以迷倒台下所有的觀眾。」
「我也有這個自信。」迪曼站起來,她一時不知如何表達自己的心情,喜悅的轉了一個圈子,對夏峰叫道:「謝謝你。」
說著,她猛地俯下身,雙手勾著夏峰脖子,竟又給了他一個吻。
一屋人全傻了。
這時候警察來了,迪曼一看急了,忙道:「這是個誤會,沒有任何事情。」
又對科沃爾道:「科沃爾先生,我請你跟他們解釋清楚,另外,你先前好象說要開除陽的,這也絕對不行,如果你不答應我,那麼和塔克一起就餐的事情就免談了。」
科沃爾只是主管生產和市場的副經理,分公司的總經理是一個叫塔克的法國老頭,但是老頭也追星,如果迪曼跟塔克打小報告,科沃爾十有八九吃不了兜著走。
科沃爾忙道:「我也是擔心你,即然你說沒事了,那就沒事了。」
跟警察解釋了一通,警察巴不得你們沒事,當即收隊。
「謝謝你。」迪曼再次向夏峰致謝:「我正式邀請你,去觀看我的演出。」
「我非常榮幸的接受你的邀請。」夏峰起身,手撫著胸行禮。
科沃爾與孔芙枝幾個大眼瞪小眼,科沃爾無論如何都看夏峰不慣,心中暗哼:「算你小子走狗屎運。」
孔芙枝則是另外一種感覺:「他會法語,還會治病,可是用吻來治病,這是哪一家的醫術啊,這人好奇怪。」
至於劉美人,則是一臉膜拜了。
這次的展示會弄的規模比較大,不過夏峰可沒什麼興趣,但杜明珠一身粉色的香奈兒套裙上台講話,卻看得他眼光發直:「這女人,原來在台上氣場這麼強。不知孔部長上台會是什麼個情形?」
夏峰心中暗暗對比,但四處看了一下,沒有看到孔芙枝,孔芙枝也沒有機會上台講話。
孔芙枝其實在一個角落裡,也在默默的看著杜明珠。
她以前是企業第一美女,杜明珠來後,號稱雙美,但也有人覺得,她在杜明珠之下,她自己是不甘心的,但是,現在杜明珠在台上,她卻只能站在台下,這就讓她極度的不甘心。
領導講了話,隨後是演出,迪曼是主力,中途出場,唱了三支歌曲,其中還有一支是中文歌曲:茉莉花。
咬字不太準,但聲音嬌嫩,真的很好聽。
演出完,散場,本來有招待酒會,但夏峰接到武茜電話:「我給你做了酸菜肥腸,還有鹽水蝦,你來吃嘛。」
後面兩個字帶著尾音兒,有點兒那個韻味,夏峰心下立時就熱了,當即就開了車,往武茜這邊來,酒店的菜雖好,不象武茜這邊,色香味俱全啊。
武茜穿一條粉色有點兒透的連衣裙,腰間系了一根金色的細皮帶,這段時間她心情好,加之給夏峰舔來親去的,皮膚嫩了好多,看上去,頂多二十出頭,輕熟少婦的味道相當的濃。夏峰發現,她還塗了口紅,這是為他打扮啊,夏峰心中一熱,摟著就親了一口。
武茜咯咯笑,手推著他胸口:「先吃飯,每次都這麼猴急的。」
說是說,手上卻沒用勁,身子反而軟軟的靠在夏峰身上。
不過夏峰倒也真是不急,放開武茜,武茜端了飯菜上來,又拿了一瓶紅酒。
夏峰道:「還有酒啊。」
武茜便嘟嘴道:「你不喜歡就算了。」
「喜歡啊。」夏峰笑道:「我就喜歡你喝得半醉的樣子。」
武茜便吃吃的笑,掐他一把,眼眸里淨是媚意兒。
倒著酒,武茜便問道:「那個外國美女,是法國人啊,你什麼時候又會法語了?」
「我會的多了。」夏峰信口胡扯:「三十六式,七十二手,呆會酒興上來,我讓你好生領教一下。」
武茜便咯咯的笑,亂扯著,越扯樓就越歪,到最後,自然就是歪到了床上,兩人糾纏在一起……
迪曼演出多,吃了中飯,就趕回去了,但登機之前給夏峰打了電話,感謝他給她治病,更感謝的是,他帶她摸田螺,讓她體驗了一把別樣的生活情趣。
迪曼說道:「如果下次來華夏,我還來找你,跟你去摸田螺,然後還要你帶我去吃夜宵,可不可以。」
「當然可以。」夏峰笑道:「只要你不怕再得炎症就行。」
「我才不怕。」迪曼嬌笑道:「要是得了炎症,我就要你給我一個吻,要是你不肯,哼哼,我就強吻你。」
說著咯咯嬌笑,夏峰則哈哈大笑。
掛了電話,懷中的武茜眼晴眨巴眨巴的,夏峰笑道:「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