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胖子一身肉,這叫聲,夏峰真如拖了一頭豬。
孔方老婆看得一臉驚怕,小姑娘卻滿臉開心,母女倆都是美女,眼晴都很大很漂亮,不過眼神相差就很遠了,也許小姑娘長大一點,會知道害怕。
夏峰把胖子拖到院子中心,解開皮帶,邊上紅毛等人看著,可就傻了眼,所有人腦子裡都在想:「這是要幹嘛,老天爺,這人居然好了這一口。」
孔方老婆也往這方面想,臉可就紅了,抱著女兒,說道:「我們別看了。」
「不要。」小女孩聲音清脆:「我要看。」
夏峰一看孔方老婆神情,明白了,哈哈一笑,也不解釋,只把皮帶抽出一頭,拉開拉鏈,拿了一包針炙出來,抽出一根針。
「呀,叔叔要給他打針,好痛的。」小女孩叫道。
這小丫頭先前什麼都不怕,一看到針,怕了。
孔方老婆這會兒倒是不怕了,只是好奇,漂亮的大眼晴瞪著,不知夏峰要幹嘛。
胖子也不知道夏峰要幹嘛,眼見夏峰拿出針來,他可是嚇到了,嚎叫道:「不要啊。」
夏峰嘿嘿笑道:「我談戀愛的時候,有個經驗,女孩子口裡叫不要的,心裡其實是要,所以,你到底是要,還是不要。」
胖子這下糾結了,張口結舌:「我我我……不要……要……」
「果然是要吧,我就知道。」夏峰大笑道。
胖子簡直想死,咬著嘴唇道:「我不是女人。」
「得虧你不是女人。」夏峰嘿嘿一笑:「否則你這一身肉,我看了噁心,轉身。」
說著腳一撥,他力大,胖子仿佛一塊破布,給他撥得一下子轉過身去,趴在了地上。
胖子不知夏峰要幹嘛,叫道:「不要啊。」
夏峰一腳踩在他腰上,手一伸,扯著他衣領,撕拉一聲,把衣服撕開了。
「不,不要。」胖子死命回頭看著,眼見夏峰一針紮下來,他啊的一聲慘叫。
叫聲先大,到後面卻小了,為什麼呢,因為沒什麼痛感。
這讓他即好奇,又驚恐,拼命扭頭往後看,莫看他肥,脖子倒是靈活,居然差不多可以扭回頭九十度的樣子。
夏峰一針紮下,隨後笑眯眯退開。
胖子不覺得痛,但還是怕,忍不住想要反手撥針,手剛伸到後肩,臉上猛地變色,啊的一聲慘叫,身子一下子跳起來,竟然跳起有一個人高,隨又摔下來,然後就在那裡拼命的扭動,一邊扭,一邊死命慘嚎。
那神情,就仿佛一頭豬,給綁在了案板上,然後拼命掙扎嚎叫一般。
叫得幾聲,忽地身子一掙一彈,一口血就噴出來。
不僅嘴中噴血,耳朵鼻子眼晴裡面,也都有血滲出來。
邊上包括紅毛在內,三十幾個混混全嚇呆了。
這是真正的驚嚇,因為夏峰沒打胖子,也沒踢他,就只在他背後中部扎了一針,然後在針頭上彈了一下,胖子居然就這個慘樣了。
一枚小小的針,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威力。
所有人都想不清,而越是想不清,就越害怕。
神秘,本就是恐懼之源。
胖子連噴了兩口血,再又慘嚎,他自己也知道不對了,回頭爬過來,對夏峰哀求道:「饒命啊,饒了我,我只是討債公司的啊,拿錢辦事,跟我們無關的。」
看嚇到了他,夏峰點頭了:「嗯,這話好象也有理。」
他居然點頭贊同,胖子幾乎要讚美一切的神,嚎叫道:「是啊,跟我們無關的,是孔方欠錢不還,人家托我們討債,饒了我,我這生意不接了。」
「饒你容易。」夏峰點頭道:「不過我怕麻煩,所以。」
他說著,從袋子裡掏了個小瓶子出來,這是配的解酒藥,這會兒先拿來嚇嚇胖子也行。
「我剛才在你身上,扎了五毒喪門針。」夏峰這話說得輕巧,胖子卻一聲慘叫,本來因為掙扎嚎叫,胖臉通紅,一下子嚇得慘白如紙。
他不能不信,就扎了小小的一針啊,扎進來都沒痛感,可隨後那種深入骨髓的劇痛,那真是無法形容啊,五臟六俯裡面,仿佛有千萬把刀在割在絞,所以才七竅流血啊。
這也太恐怖了,他怎麼能不信。
他根本不知道,之所以有那個效果,不是針上有藥,而是扎了針後,夏峰彈那一指的原因,氣入經脈,突然爆發,五臟移位而已。
「這是解藥。」夏峰揚了揚藥瓶子:「你先服一粒吧。」
說著,倒出一粒,這藥做得巧,主要配料是花瓣啊,所以是粉紅色的,細細的一粒,跟仁丹丸子差不多大小,大也大不多。
有解藥,胖子如聞仙音,立刻張開嘴,夏峰倒一粒,屈指一彈,彈入胖子口中。
藥一入肚,胖子立覺胸前一片清涼,本來五內如絞,一下子就舒緩了,頓時佩服得五體投地,也更加的信服。
胖子舒服多了,坐在那兒喘氣,夏峰道:「一粒解藥,可以管七天,七天後沒解藥,又會發作,七七四十九天之內,五臟潰爛,泄黑血而死。」
胖子聽到這話,嚇得差點暈過去,趴下就叩頭,哭叫道:「大俠饒命啊。」
直接叫上大俠了,也莫怪,毒藥,解藥,什麼七七四十九天,全是武俠小說里的作派啊。
夏峰點點頭,扭頭對小女孩道:「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叫孔文文。」小女孩應得清脆,說道:「我爸爸叫孔方,媽媽叫宋宓。」
夏峰笑得臉如向日葵,說道:「文文小朋友,你有小瓶子沒有,象這麼大一個的,或者再小一點的也行。」
夏峰揚了揚手裡的瓶子。
「有的。」孔文文跑進屋裡,很多拿了一個小瓶子過來,挺好,裝口香糖的。
夏峰拿過瓶子,倒了幾粒藥,遞給胖子,道:「這解藥有九粒還是十粒,今天的不算,七天後你服一粒,以後每七天服一粒。」
胖子眼晴眨巴眨巴,問道:「服完就好了?」
夏峰反問道:「你在想些什麼東西呢?我巴巴的扎你一針,又給你解藥,你覺得我是閒得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