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絕不能像九長老一樣,採用投機取巧的方法渡天劫,想要成為真正的強者,就必須利用真正的天雷渡劫,也只有這樣,才能成為真正的仙人。��
陸凡眼神微凝,心中暗道。
在這之前,他曾想過借用白色星羅獸的天雷之力,去渡天劫,就像九長老一般。
可明白其中的關鍵後,他當即否決了原來的計劃,決定一心一意尋找真正的天雷渡劫。
「仙池內的天雷一定是由天地所生,來源正統,用裡頭的天雷渡劫,肯定能成為真正的天劫強者,不過,那裡的天雷歷經無數萬年沉澱,威力恐怖,渡劫的難度勢必要增加好幾倍……。」陸凡眼神凝重。
沉澱了無數萬年的天雷,絕對是非常恐怖的能量,稍不注意,或是實力不足,分分鐘就要身死當場、灰飛煙滅。
當然,若是能成功渡過天劫,所得到的好處也是絕無僅有的,甚至能超過上古時期的天劫強者。
「修行本就是逆天而行、九死一生,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絕不能退縮,更不能貪生怕死……。想要成為真正的強者,也必須要歷經萬重艱難,方能修成正果……。
從凝氣期到化神期、從地球到修真界,我所經歷的每一步都充滿危機,也有許多九死一生的絕境,但全都被我成功渡過了,也才有了如今的成就。
渡天劫也一樣,我絕不能放棄,更不能退縮,既然選擇了修行,那就要成為最強的修士!」
陸凡深吸一口,將心中的畏懼之意通通驅散。
雙目頓時恢復精亮,身上也跟著散出一股不屈、堅毅的氣勢。
身體筆直,不動如山,氣勢猶如長虹慣日,即使有萬重劫難橫於面前,他也絕不會皺一下眉頭。
敖闊大吃一驚,心中萬分驚訝地喃喃著。
「嘶,好強的氣勢!……當年,本尊只在那些真正的仙人強者身上,感受過這種氣勢,不動如山、氣若山河,哪怕星辰崩於前,也不會皺一下眉頭……,可他只是一名靈修,只是一名尚未渡過天劫的靈修而已……!」
周圍的長老、弟子們,仍然沉浸在可怕的渡天劫步聚之中,並未發現陸凡身上的異狀。
當然,若是靈魂力不足,哪怕直盯著陸凡,也無法看出半分不尋常之處。
「嗡!」
就在這時,陸凡面色微變,連忙拍了拍儲物袋,召出一枚無風自燃的傳音玉簡。
幾息之後。
「道塵師伯與遁水仙君擔心我的安危,特地傳音來詢問情況,並催促我儘快回去。」傳音玉簡燃盡,陸凡得知其中的內容。
今日的事情基本處理完畢,他也該回去了。
劍宗主已經逃得沒影,這一次絕不可能再抓住,「仙燈」也無法馬上奪回,只能等待下一次機會。
至於白色星羅獸的老巢,他暫時也不準備前往。
他已經決定不借用白色星羅獸的天雷渡劫,也就沒必要將時間浪費於此。
另外,這一次他也得到不少的收穫。
石珠的雷屬性已經成功開啟,並達到大成境界;石珠空間內也產生出微弱的風、雨,以及天雷,越來越接近完美世界;他也已經知道,陰邪巨門再也出不來了,已被困在石珠空間內。
……。
此處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陸凡不再耽擱,傳出返回星辰的命令。
近千萬弟子早就得到各自星主的指示,要聽從陸凡的指揮。
隨著命令傳出,眾弟子迅速調轉方向,排好隊型,向紫斗星開去。
敖闊跟著陸凡,位於隊伍最前方,領著大軍返回紫斗星……。
還沒走出多遠,馬德從左側星空出現,徑直掠到陸凡跟前。
「主人,按照你的吩咐,我已經將那個馬臉封死在裂縫內,他再也出不來了。」
「幹得好!」陸凡滿意地點點頭,接跟道,「敵人都已解決,我與眾弟子正準備返回紫斗星,你奔波了數個時辰,也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
他所說的「回去」,自然是指回到石珠空間。
「是!」馬德抱了抱拳,迅速化為一股黑霧,鑽進陸凡體內。
陸凡與敖闊率領眾弟子,繼續趕往紫斗星。
……。
一個多時辰後,他們順利回到紫斗星內。
遁水仙君、道塵,以及其它星主、大宗主,萬樓主等人,早已等候在大仙陣旁。
他們一見到陸凡,便迫不急待地詢問起來。
「陸師侄,劍宗主是否被你滅殺了?」
「陸師侄,聽說星空外出現大量白色星羅獸大軍,你跟它們交手了嗎?」
「白色星羅獸能釋放出天雷之力,你是如何擺平它們的?難道還是依靠高級玉符嗎?」
「……?」
陸凡神色淡然,與眾星主、大宗主、大樓主們一同懸停在半空中,開始將之前的事情逐一說出。
眾人聽了後,紛紛倒抽了口冷氣,更露出驚駭、震撼之色。
沒想到,魔族不但與星羅獸勾結在一起,還與歸虛族聯手了。他們三族聯合在一起,整體實力已經遠勝過星主聯盟,局勢更加危急。
更讓他們震驚的是,在星空中,陸凡憑藉一已力,竟然接連打敗劍宗主、歸虛族強者,以及星羅獸大軍,甚至連星羅獸的天雷之力,都被陸凡用方天鼎擋下了。
如此強悍的戰力與手段,已經遠勝過他們中的任何一位。
也幸好有陸凡的強悍手段,這才將魔修、歸虛族強者,以及星羅獸大王震懾、嚇跑。
足足過了五息之後,眾人才回過神,遁水仙君與道塵、武星主等人的臉上,當即露出濃濃的驚喜之色。
「陸凡,星空中這一場搏殺,你幹得太漂亮了。經過這場交手後,魔族、歸虛族與星羅獸族,定會心生忌憚,也定能消停一段時間,我們也好趁此時機,做足萬全準備。」
遁水仙君掠上前,笑容滿面地拍了拍陸凡的胳膊,讚賞道。
他臉上的真誠笑容,其它星主、大宗主們根本沒見過,平日裡,對方都是一副冷漠、倨傲之色,哪能有半分笑意?
只有陸凡回來後,眾人才在他的臉上接連看到難得的笑容,而且是發自內心的欣喜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