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段時間,整整持續了上萬年。
韓雨欣嘆了口氣,然後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東西到底是不是大荒時期的物種,不可考證啊。但是劉田出來的話,應該是能夠認識的。」
最高領導也是點了點頭表示贊同。tqR1
之後僅僅是一些閒雜的瑣事之後,這一次的會議就結束了。
現在,眾人只是把這件事情當做了一次生物進化的事情來討論的,但是他們不知道,這後面有的是他們好受的。
龍虎山,這座當初也算得上是道教祖庭的山,最近這一段時間確實有了不小的變化。
在外面的那些外門弟子,都是不可能接觸到龍虎山真正的內幕的。真正的龍虎山,則是早就已經隱藏在了幻境之中,一般的人是無法察覺到的。
最近,龍虎山裡面,可真的是來了一個小祖宗了。
年齡不過是八九歲的樣子,但是手中一柄乘風,那可是她還沒上山,就是自己飛到了後者的手中。
乘風劍,在龍虎山之中,就好像是道教之中,太上老君的地位一樣。
但是這麼一柄劍,卻是被一個小丫頭拿在了手中,並且是言聽計從,指哪打哪……這就有點……被狗日了感覺了。
而這個小丫頭……不是別人,就是劉劍蘭。
如今的劍蘭,不管是劍術,還是劍意,甚至是劍道上的領悟,都是超出了普通的劍修。
她從來不去管先人們的劍道,劍意。她……只想要走出一條屬於自己的劍道。
今天,劉劍蘭要干一件事情。
那就是以雷淬劍!
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看著小小的,本來應該在服務懷裡面撒嬌的小丫頭,長長地嘆了口氣。
劍痴啊……真的就是一個劍痴啊。
年不過雙六,便是想要達到了那一劍遞出鬼神驚的地步啊。這個世界上,仿佛除了劍,就再沒有別的東西了。
而且今天,還有一個身穿職業裝,看起來非常年輕的女子也是站在了試煉池之外,眼睛之中平靜的恐怖。
這個人就是柳若研了。
柳若研從龍虎山這邊的人知道了,自己的女兒,要去什麼雷池淬劍,並且是有生命危險的。
這才讓柳若研直接來了龍虎山。
到了龍虎山,柳若研看了看自己的這個劍痴女兒,只說了一句話:「你……有信心,從那個地方走出來嗎。」
劉劍蘭什麼都沒說,乘風出鞘在地面上刷刷刷的寫下了一行字。
劍道之上,一往無前。
柳若研搖了搖頭,拿自己跌女兒一點辦法都沒有。劉劍蘭從小非常的聽話,但是簡單上面,永遠是一意孤行。
柳若研上前摸了摸自己的女兒的頭顱,微微一笑說道:「記住,你還有家人。你的父母,還有……你的弟弟。」
劉劍蘭聽到了自己的弟弟的時候,眉毛一挑。但是僅此而已。
柳若研晃了晃腦袋,然後看著正在走上高台的劉劍蘭。旁邊的一個白眉老道,看著柳若研說道:「夫人啊,小姐可真的是一個劍痴啊……這以雷淬劍,那可是有生命危險的啊。」
柳若研擺了擺手說道:「這件事情不要問我。我可是沒有辦法給這個死丫頭做主啊。」
而這個時候,劉劍蘭高舉手中乘風劍,然後全身都是化成了一股清風,這個時候眾人已經是看不清楚劉劍蘭的身形了。
突然……明明是陽光萬丈,萬里無雲。
但是一道驚雷卻是突然炸響!
咔嚓!
「天意如何?吾等……一劍破之!」
倉啷!
一道沖天劍氣,瞬間攪碎了這一道天雷!
白眉老道看著面前的景象,雙膝跪地瞬間老淚縱橫,口中高呼道:「參見……真武大帝……轉世臨凡啊!」
幾乎就是同時,遠在武當山的劉琴也是猛地從閉關之中睜開了眼睛。
而這個時候的一雙眼睛,卻是帶著淡淡的金光。
嘭!
一瞬間,留情所在的房間,瞬間爆炸了。整個屋子都是被炸成了碎片,而劉琴……卻是緩緩的漂浮在了半空之中。
武當山所有的人都是被這一次的爆炸嚇了一跳,一大堆的身穿道袍的人都是被驚擾了出來,到那時他們剛出來就聽到了他們掌教的聲音:「所有人都在自己的屋裡面待著。」
然後所有人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依舊照做了。
而現在的這位掌教大人,就是看著正漂浮在了半空之中,周身緩緩出現八卦太極圖的劉琴。
沒有多長時間,另外一個老頭子也是快速飛奔而來,然後看了看掌教說道:「師兄?此子這般……」
掌教搖了搖頭,然後看了看在半空之中漂浮的劉琴長嘆一口氣說道:「此子……我若硬是要說的話,此子真的就是漫天神佛中的一個了。對於天道,他就像是在自己家閒逛一樣啊。」
那個老頭子一臉的驚駭啊,掌教呵呵一笑繼續說道:「天眼通,宿命通。他都已經是大成了。再加上他的那個老爹……唉,咱們以後可能就是要叫一聲天尊大人了。」
「他老爹?誰啊?」
「能把靈丹妙藥給他兒子當糖豆吃的人。」
兩個人交談,然後劉琴卻是突然就從半空之中跌落下來,然後一個白色的像是虛影一樣的劉琴從地面上劉琴的身體之中飄了出來。
然後這個劉琴對著兩個老頭子呵呵一笑說道:「二位前輩,幫我照看一下肉身。我……去去就來!」
話音一落,劉琴就是化作一道虛影,瞬間消失不見了。
「靈魂出竅?這這這這……這小子?」
掌教看了看一瞬間就消失不見的劉琴,久久不能語。
而劉琴的第一次靈魂出竅,沒有任何意外的,直接去了下河村。然後先是嚇了李詩一跳,然後就是直接飛往了龍虎山。
看見了自己的姐姐,劉琴嘿嘿笑著說道:「姐?怎麼樣了。」
劉劍蘭看見了自己弟弟的靈魂,一點都不感覺意外,微微一笑說道:「還好。最近以雷淬劍,在劍道上面再一次邁出了一步。」
劉琴嘆了口氣,看了看自己的姐姐說道:「姐,你說你生的花容月貌,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練起劍來更是玩若驚鴻,判若游龍。但是這冰塊一樣的性格啊……嘖嘖嘖,我以後到底有沒有姐夫啊。難不成……我以後的姐夫還有可能是個女人不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