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6章重案組長

  「你這是強詞奪理!」田月芳臉上紅雲飛渡,羞怯無比,身體扭曲掙扎,卻無論如何不能把腳從張凡手裡抽回來。

  張凡伸手指捏住腳踝上的絲襪,輕輕往上提了提,嘆道:「腳,是雙好腳,可惜愛踢人,屬小毛驢的!」

  「你才毛驢呢,你騍馬!」她說著,腳上又是一蹬!

  「你再蹬我,我撓你……」

  張凡笑嘻嘻把手指放在她腳心上,準備下手。

  她最怕癢,這下子徹底投降,聲音哆索起來:「別,別,姐夫,好姐夫……」

  張凡喜歡她露出可憐相,既往不咎地鬆開手,笑道:「這回我可抓到了你的軟肋!以後再欺負我,我就專拿你腳心討回公道。」

  田月芳腳上的麻酥一竄到心裡,臉上紅得不成樣子,身體徹底癱掉,眼裡卻是閃閃發光地看著張凡:「姐夫,你是不是覺得把玩小姨子很過癮?」

  她的臉像夜百合一般迷人,眼光像星星般閃亮,張凡看著,不禁咽了下口水。

  「過個毛線癮!」張凡苦笑道,「你說這話,只能說明你很土。知道現在社會開放到什麼程度了吧?兩對夫妻網約見面,見面……算了,我不說了,少兒不宜。」

  「哈哈哈,」田月芳笑得波濤洶湧。

  「笑啥呀!你進那些約泡社區看看,一冒泡,馬上有人約你,而且問是帶伴侶還是不帶伴侶。」

  田月芳好不容易止住笑,嘲諷地問:「你的意思,光撓撓腳心,你很委屈了?」

  「這個問題,元芳怎麼看?」張凡輕笑道。

  「元芳說,你是個吃著碗裡看著鍋里的大饞嘴!」

  張凡笑了,「如果你姐知道我撓你腳心,會不會以為咱倆成其好事了?」

  「滾滾滾!真的給我滾!」

  田月芳恨得牙根發癢,恨不得拿龍蝦爪子捅破他的肚子!

  「好,那我先送你回學校,然後我就滾。」

  張凡正準備站起來,田月芳卻猛地一把抓住她,身子向前一鑽,枕到了他的腿上,身子一捲曲,道:「我這幾天一直沒睡好,現在困了。」

  說著,把身上的西服緊緊地裹了一下,閉上了雙眼。

  「好傢夥,我這麼了不起的大村醫,原來在小姨子眼裡只配當枕頭!」

  「誰叫你是我姐夫!我看在我姐的面上,才抬舉你當回枕頭。你要是委屈了,你儘管滾,有的是男生做夢都想給我當枕頭呢,我打個電話,準保來一群在這排隊候著!」田月芳小聲地嘟囔著,慢慢地進入了夢鄉。

  這丫頭還真放心,就不怕我趁機揩油?

  張凡無奈地苦笑著,眼光落到她起伏的腰身上。

  她是真困極了。打著輕輕的呼聲,小刷子似的眼睫毛微抖動,臉蛋緊緊貼在他的腹部,雖然隔著一層襯衣,仍然能感覺到她呼吸的溫度。

  遠方,在江清市的張家鎮上,鎮長田秀芳或許正在給一大群村鎮幹部訓話。她萬萬不會想到,她的嬌妹妹正枕在她老公腿上甜美地睡著了。

  對於一個從未談過戀愛的處子來說,這……是不是有點太前衛了?

  張凡看著她雪白的脖子和半透明般晶瑩的耳垂,心裡一種危險的想法湧上來:若是換個男人,恐怕……野獸不如的事情就會悄然發生!

  他伸手倒了半杯XO,一口氣喝下去,給自己壓壓驚,自嘲地安慰自己:「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我怎麼能占她的便宜!」

  想到這,用手輕輕託了一下她的頭,把她擺正,讓她睡得更舒服一些……

  這一覺,睡了半個小時。

  田月芳睜開眼睛,見自己的臉緊貼著他的衣服上,睡覺時流出的口水把他的襯衣都打濕了,不由得有點難為情,道:「你是不是覺得我的睡相很醜?」

  「美人春睡,美翻了。」

  「你沒對我做什麼吧?」

  「我如果對你做了什麼,你自己會知道的。春江水暖鴨先知。」張凡笑道。

  「你才是鴨呢!」田月芳罵了一句,檢查了一下褲帶,感覺一下身體各部分,沒有異樣,這才放下心來。

  「我送你回學校。從明天開始,你要振作起來,不能再耽誤課了。」張凡道。

  「不,我要去看看紫煙的父母。他們兩人太苦了。」

  張凡想了想,便道:「也好。你替我送兩萬塊錢給他們吧。不過,你要快去快回。」

  「我坐今天晚上的高鐵,明天晚上就可以趕回來。」

  「好的,明天晚上我去高鐵站接你,」

  第二天上午,區警察局重案組。

  張凡拿出一隻U盤,道:「這個,就是證據。」

  重案組組長打量了張凡一番,懷疑地把U盤插進電腦里。

  屏幕上,酒店房間裡,胖主任跪在地上,正在交待他如何利用職權,強迫女生的罪行。

  一樁樁,一件事,令人髮指。

  張凡微笑著。

  他自認為,這些證據,做為佐證,再加上系主任的體液這個鐵的證據,拘捕是不成問題的。

  「哈哈哈哈……」重案組長把視頻拷貝下來,然後把U盤拔出來,隨手甩給張凡,如同扔掉一隻舊鞋那樣鄙夷,「這也算證據?」

  「這不是證據嗎?在咱大夏國的刑法中,口供不是也算證據嗎?」

  「你有沒有點法律常識?口供是證據不假 ,但逼供得到的口供,就不能算數。你這錄像里,嫌疑人明顯受到了暴力脅迫。法官是不會採納這種證據的。」重案組長以教訓的口氣說。

  「我真奇怪了!嫌疑人的體液加上他的口供,已經是鐵證如山了!為什麼要無視這些鐵證?!」張凡慍怒地道。

  「體液,只能證明是嫌疑人的體液,卻無法證明它從哪裡來的!只有法醫從被害人身體裡直接取出的體液,才可以算做犯罪的證據體液!你怎麼可以否定那團手紙不是系主任在公廁里自己安慰後被別有用心的人撿來的?」

  好污的想法。

  不愧是重案組長,經的多,見的多,想像這麼豐富。

  「嫌疑人在錄像里交待了好幾個被他污辱的女生和女同事,你們不會問詢那些被害人嗎?你們不是最擅長調查嗎?」張凡指責道。

  「即使調查確認了,那也是另外一個案子,跟這次的案子不是一回事,不能併案處理,」

  「你……你們簡直是在包庇他!」張凡怒道。

  重案組長嘴角一挑,臉上一抹邪色露出,伸手摸了摸桌上的小手槍,冷笑道:「包庇不包庇,關你屁事?給你臉你不要臉了?」

  「你是公務員!我是在跟你談公務,你竟然張口罵人!」張凡站了起來,手指組長的鼻子。

  重案組長摸了摸放在桌上的小手槍,一臉的威脅,說:「小子,要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說話!這裡不是街市,是公權部門!搞死你就跟搞死只臭蟲一樣簡單!還不給我滾出去!」

  張凡冷笑一聲:「你是不是收受了嫌疑人的好處?」

  重案組長的臉一下子紅了,拍案而起:「你小子太放肆了!竟敢誣陷國家幹部!我告你個誹謗罪!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