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芷英和孔茵把周韻竹送回家後,孔茵回到天健公司睡覺,鄭芷英要回酒店去睡,卻被周韻竹硬給留了下來,兩個閨蜜好久沒見了,要聊聊心裡話。閱讀
半夜時分,張凡從蹦極樂園那裡回來,鄭芷英見張凡回來了,又要回酒店,周韻竹仍然不讓她走,「這裡好幾個臥室,你隨便挑一間嘛!」
張凡也說:「這麼晚了,你硬要回去的話,我還得開車送你。我也挺累了。」
鄭芷英無奈,只好笑道:「那麼,我挑一間離你們臥室遠一點的。」
第二天早晨,吃過早飯,周韻竹開車去天健公司後,張凡開車送周韻竹回酒店。
路上,張凡問:「英姐,我發現你今天早晨氣色不大好?夜裡沒睡好嗎?」
鄭芷英輕輕笑了一下,一抿嘴,「竹姐的聲音太大了……你倆挺有激情的。」
張凡頗有些不好意思,笑道:「竹姐……她就那樣,比較誇張吧。」
說著,伸過去,放在鄭芷英的大腿上,輕輕摩挲,戲謔地道:「那天,要不是竹姐突然出事的話,我是不是就得手了?」
「去你的,小壞蛋!」
鄭芷英伸手一掌,把張凡的手打下去,嗔道:「多虧竹姐及時出事,要不然,我就被你這個傢伙占便宜了。」
張凡不知她說的是氣話還是真話,只好尷尬地笑笑。
車到酒店門口,張凡又試探地問:「不請我上去坐坐?」
鄭芷英撇撇嘴,嘲諷地道:「上去坐坐?能坐出什麼結果嗎?你已經辛苦一夜了,難道還有想法?騙鬼去吧。」
說完,一扭身,走進了酒店大門內。
張凡望著她消失在大堂的背影,輕輕嘆了口氣,心想,高知女性,就是不容易搞定。
來強硬的不行,不來強硬的就沒完沒了地拖延下去。
反而不如村姑爽快熱火,感情到位就自動投懷送抱。
正在想得發呆,忽然接到了田月芳的電話。
她邀請張凡參加一個同學趴地,是為了張凡把系主任搞定,大家的考試成績全部及格,所以大家AA制湊錢,開了一個趴地,邀請張凡去參加,表達一下感謝之意。
「一點點小事,算不得什麼,怎麼好讓大家請我客?」張凡連忙阻止道。
一方面,他不想讓這些窮學生破費;另一方面,他不想跟這些少男少女們打交道,以免產生情感上的糾紛和誤會。
田月芳卻是生氣了,著急地沖張凡吼道:「我們已經預定了包廂,錢已經交了,我還拍著胸脯跟大家保證,一定把我姐夫請到,你現在不來了,是想給我找難看吧!」
張凡心裡苦笑道:你拍胸脯又不是我拍你胸脯!
你事先也沒跟我商量呀,如果難看的話是你自己找的,花我半個屁股事兒。
不過張凡並不敢惹這個潑辣的小姨子。
姐夫對小姨子,除了大方一點兒,寬容一點兒,還能做什麼呢?
得罪小姨子跟得罪媳婦兒有一樣的後果,聰明的男子從來不那麼做。
「好吧,好吧,我服你了行不!」張凡只好把這事答應下來,不過他提了一個條件,「我可以參加這個趴地,但是花費必須由我出。」
沒想到田月芳答應得非常快,「我以為什麼條件呢!你有的是錢,你想出,難道會有人阻攔嗎?想的到美!」
「那這事兒就這樣定下來了?」
「晚6點半準時到,晚一分鐘的話,我把你鼻子擰歪!」田月芳嬌聲道。
張凡放下手機,一陣苦笑:這個小姨子,又愛錢,又會糾纏,我這個當姐夫的,成了他打土豪的對象,以後被她盤剝的日子還長著呢!
看了看手錶,時間還早。
閒著沒啥事可干,手上便又開始發癢。
給鞏夢書打了一個電話,約他去古玩市場逛一逛。
因為張凡的神識瞳,二人在古玩市場上已經淘到了好多物美價廉的珍品古董。
不料,鞏夢書正在忙著呢,聽他的聲音相當地焦急:「小凡,我去不成了,我朋友遇見急事兒。」
「什麼爭事兒啊?我能不能幫上忙?」
張凡現在是閒人,不怕事兒多,尤其是鞏夢書的事兒,他是主動上前的。
「誰知道你能不能幫上忙呢,我現在京城西區園林局,要麼你過來看看吧。」
「園林局?發生什麼事兒了?」張凡感到奇怪,大聲問道。
「這邊死了幾個人……我不詳細說了,你來吧,讓局長詳細給你介紹一下。」
死人了,而且一死就是幾個!
那必須得過去看看,如果真能幫上忙的話,以後跟園林局的關係就好處了。
多個朋友多條路,多個敵手多道牆。
給周韻竹打了一個電話,告訴鞏夢書有事,他要過去一下,中午和晚上都不回天健去吃飯了。
周韻竹心裡很彆扭,但是既然是鞏夢書找張凡,也不好阻擋。因為天健公司要在京城發展,鞏家是一個最可靠的大樹,關係必須搞好。
「那你就去吧。」
張凡匆匆趕到西區園林局。
走進局長辦公室,一下子就感到這裡的空氣十分凝重。
在座的十幾個局領導,還有鞏夢書,個個愁眉苦臉,如喪考妣。
園林局局長姓彭,貌似一位學者型官員,說話很有分寸,透著一股文縐縐的官腔,「張先生,我聽鞏先生說,你是個很了不起的人。」
「哪裡哪裡!」
「你可以幫我研究研究嗎?我現在簡直可以說是走投無路了。」
「彭局長,有事儘管說,園林局的工作是公益事業,我如果能幫忙,有十分勁,決不使九分。」張凡道。
畢業以來一年多的磨練,使張凡在場面上說話十分得體,雖然讓人稍微感到有些吹拍的意味,但是,吹拍總比清高好。
清高的人,別人不敢接觸你。
只有讓自己顯得俗氣一些,市儈一點,別人才能感到你跟他是站在同一水平線上的,才能掏心窩子說話。
彭局長心裡升起了一線希望,親自給張凡倒了一杯茶,拉著張凡坐在自己身邊,娓娓的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