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微微的麻木感,從腰部開始慢慢向下擴散,直到膝蓋才停止。閱讀
不但半個腰部,連帶生殖部件也一齊沒有了知覺!
公公是個精明人,知道不能硬碰硬。
今天遇到殺手了。
看來,若不低頭,真的要毀在這小子手裡!
「呵呵,這位先生,喜酒怎麼能不喝呢?兩家結親,以後就是一家人了,必須好好盡興一下。」公公突然提高聲音,變得十分「爽快」起來。
看到老公屈服,婆婆已經猜到在老公身上發生了同樣可怕的事情,內心越發害怕,面如土灰!
本來要在娘家客前擺擺威風,不料卻把自己的面子掉了一地渣兒!
但是,但該跪舔時必須跪舔!這是生存之道。
婆婆忙上前笑道:「來來來,我和老公給娘家客敬酒。」
娘家客見公婆終於低下了頭,心情相當舒暢,牛逼地議論起來:
「不敬好使嗎?!」
「給你臉,你不要,非要大耳刮子!」
兩公婆徹底軟蛋,忍受著陣陣譏諷,躬著身,一個個給娘家客倒了酒,然後自己喝乾了。
張凡呷了一口酒,輕輕說道:「你們兩位公婆年紀大了,要多注意身體。我是個村醫,今後我們兩家來往,我會很關注你們的身體的。人活著,平安是福;同時,也要平等待人,不然的話……我想說,我本人脾氣不太好。」
公公腰上和腿間仍然在麻木著,聽見張凡說「脾氣不太好」,嚇得滴出了幾滴尿水,把襯褲弄濕了,偷偷夾了夾腿,彎腰陪禮道:「各位諒解。今天是管事的大意,把娘家客的桌號給弄錯了,各位千萬諒解呀!」
「道歉的話,可以少說;但是實實實在的事,必須多做。月月雖然出身貧苦,但也是爹媽辛苦二十年才養大的寶貝,嫁到你們家,你們要珍惜她,絕不能給她氣受!」張凡道。
「不會的,不會的,我會把月月當親女兒對待!」婆婆忙道。
張凡看了她塌陷的左胸,笑道:「我相信你的承諾。因為,你如果不想自己的胸部一高一低的話,以後可以求月月幫忙。如果月月願意幫你忙的話,也許我把會把你左胸的海綿體神經性萎縮症治好的。」
「是,是。」公婆連連點頭,並排站在張凡面前,像受訓的小學生。
「你們可以去別的桌上敬酒了。」張凡一揮手,放行了。
「多謝多謝!」兩公婆沖張凡微微地一鞠躬,然後轉身要走。
這時,一位腰肢纖細的迎賓小姐款款地走過來。
兩公婆眼睛一亮,幾乎同時叫了起來:「董廳長!董公子!」
張凡斜眼一看,只見迎賓小姐背後跟著一老一少。
老的正是省警察廳董副廳長。
少的是董少。
那次在省珠寶貿易大樓門前,董少找錢亮的碴,結果被張凡狠狠地虐了一頓。
那次,是董少橫行省城多年以來第一次受屈挨整。
更令他窩心的是,他爸爸不但不替他做主,反而嚴令他向張凡下跪道歉。
「向處長,於科長,我來晚了,來晚了!」
董副廳長一邊向前,一邊招手,有如領袖接見子民一般,步子十分輕快,表情卻是非常自得,有一種鶴入雞群的超然之感。
原來,公公姓向,是某局的一個閒職處長,並沒多大能水。
婆婆是省警察廳一個管戶籍的副科長。以她的人品和能力,當個副科長已經是非常勉強了,但是她緊緊地盯住了科長的位置,一直想抱緊董副廳長這條大腿往上爬。
今天借著兒子婚禮的機會,正是進一步跟董廳長搞定關係的場合。
所以,兩公婆怎能不夾起尾巴、提緊秋菊地巴結呢!
董副廳長看著迎面走來的於副科長一胸低一胸高,不禁暗自吃驚:這是怎麼了?
沒聽說於科長動了乳腺腫瘤手術呀!
怎麼癟了?
雖然內心十二分驚詫,但以他的修養和風度,臉上並沒有露出半點異樣的表情,當作什麼也沒發現,爽朗地道:「向公子的婚禮,我本該提前到場幫忙的。沒辦法呀,在其職,就要謀其事,這不,剛剛處理完一起偷器官大案,結果遲到了,請原諒呀!」
「董廳長說哪裡話,」向處長臉上堆的笑太多了,幾乎把臉擠變形了,「董廳長只要光臨,我兒子的婚禮就成功!」
於副科長極會看眼色,此時,巴結廳長兒子比巴結廳長更有效果,便走上前,緊緊握住董少的雙手,拍拍打打地在小鮮肉身上揩了幾下油,誇讚道:「董少,越來越帥了,阿姨都認不出來你了!」
董少玩過好多少女,對於中老年婦女自然沒半點興趣,倨傲地一揚頭,哼了一聲,自顧自地掏出香菸點了一根,深深吸了一口,「撲」地一下,把煙霧沖於副科長胸間開領處吐來……
然後,瞥了一眼她的左胸,心中暗道:老太太,怎麼搞的,塌坡了?
向處長見老婆雙峰之間被噴了大團的煙霧,心中一怒,恨不得立馬殺了董少,但說出來的話卻是加了十二分的糖蜜,腰彎得更低,雙腿也是夾得相當緊,無限巴結地道:「董廳長,董公子,請,你們二位到首席就坐!首席首位,給董廳長留著呢。」
說著,手指首席的方向。
那裡,坐著幾位處級以上領導。
董廳長很自傲地哼了一聲,正要轉身往那邊走,忽然,無意之間發現在座的張凡!
他,也在場?
張凡!
這個天災星!
神一樣的人,魔一樣的鬼!
上次綁架案,張凡當著省警察廳長的面,把劫匪搞定,廳長對他是大加讚賞,近來多次開會提到張凡。
可以說,在廳長眼裡,張凡就是全省警察的南波萬!
而且,這還不算最可怕的!據說,這小子跟黃省長的關係十分親密,黃省長的命就是這小子救回來的!
不把這小子侍候好的話,他在省長或廳長面前說我一兩句黑話,後果不堪設想!
更何況,這小子的底細我還沒有弄清,說不上有更深的背景!否則的話,廳長和省長不一定會那麼賞識他!
太可怕了!
想到,董副廳長停住了腳步,對向處長道:「向處,我看,何必去首席打擾大家?不如就在這裡加兩把椅子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