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韻竹明白,張凡手下的那些特戰隊隊員個個能力超群,便放心了,有氣無力地點了點頭。閱讀
剛才,她被張凡一陣非人般的「折磨」,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眼皮抬不起來,一心想重新睡一覺,便慵懶地道:「現在我只想睡覺。今天一天的日程安排太緊了,好多事還沒有辦呢!都怪你,一點都不知道惜香憐玉。」
張凡見她臉色疲憊,屬實是勞累過度,心中不由得升起憐愛,幾分自責地說:「韻竹姐,對不起。我一見到你,就細胞興奮,就頭腦發昏,就不知深淺……以後,你提醒著我點。」
周韻竹見張凡情真意切,一陣心熱,感動地道:「小凡,不要這麼說嘛,姐高興你這樣……」
張凡見她嬌憐的模樣,心裡又是一陣狂跳,幾乎想再重新愛一次。
周韻竹情知必須交槍投降,便幸福地輕輕推開他的手,柔聲道:「留著晚上吧,晚上來我家住,姐好好疼疼你。」
張凡點點頭,已經好長時間沒在周韻竹那裡過夜了,心中還是很期待的。
他正準備告辭,忽然手機響了,一看,是苟院長打來的。
苟院長在電話里說,市中醫院組織了一次基層義診活動,問張凡要不要參加進來?
「這個,必須的,我必須參加。」
張凡爽快地答應下來,然後告辭周韻竹,急匆匆下樓來。
剛走出電梯間,只見一個前台服務員扭著細腰跑了過來。
她穿一件裹得緊緊的旗袍,凸凹相間,屬實養眼,說話的聲音也特養耳:「張經理,能否留步?」
「什麼事?」
張凡被旗袍風景吸引了,內心感慨道:旗袍真是個好東西,把女人身體最美好的都體現出來了。
旗袍女道:「張經理,我求您辦件事。」
「說吧。」面對姣美,任何男人都下意識地不去拒絕。
「我一個中學同學,最近病了,查不出來什麼病。想請你給看看。」
「人呢?」
「她媽媽在樓外車裡等你呢。」
「噢……那好吧。」
張凡和旗袍女走出大樓,果然看見不遠處停著一輛勞斯萊斯。
車門邊,站著一位中年貴婦。
「王姨,這位就是張凡張神醫。」旗袍女介紹道。
這位被服務員稱為王姨的中年貴婦,高胸大臀,穿一身名牌,指頭上戴著三四個鑽戒,自以為很體面地伸出又白又胖又軟的手,聲音十分拿捏地道:「我聽說你有些名氣,今天,叫你給去給我女兒看看病。價錢方面,你說個數吧,我們這樣的家庭,主要特點是不差錢。不過,你也不能隨便宰人。」
張凡聽到對方口氣很大,話裡面有一種「請你看病是瞧得起你」的意味,頓時心生不悅,冷冷地說:「要是先談錢的話,你還是去請別的人吧。不陪。」
說著,轉身便走。
旗袍女大概是答應過人家,生怕此事不成,見張凡要離開,忙衝過去,輕輕挽住他胳膊,嬌嬌地道:「張神醫,給點面子嘛。」
張凡想掙脫開來,但旗袍女死死地摟住張凡的腰,把整個身子都緊貼上來,大吃豆腐,弄得張凡哪裡忍心,只好回過頭看著王姨,道:「醫生,不是店小二,不是你可以呼來喝去的。記住,看醫生的話,要說請,不是叫。做人,基本的禮貌必須具備,記住了嗎?」
王姨略略地表示了一下歉意:「對不起,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雙方談個合理的價格嘛。」
「價格現在定不了,要看病情再談價。」張凡淡淡地道。「不過,我時間不多,只能抽出一個小時給你女兒看病。」
「那快請上車吧。」王姨終於說出了一個「請」字。
張凡坐進勞斯萊斯里,差一點被車裡的香水氣給弄暈頭,急忙道:「打開車窗打開車窗!香水控呀!灑這麼多幹什麼?生怕別人不知道你用的是蘭蔻?」
王姨被訓斥了,想發作,但擔心張凡脾氣再上來,便沒敢說話,乖乖地張凡打開了車窗。
汽車開了十幾分鐘,開進天一天豪華小區。
這個天上天小區,張凡以前聽說過,它的樓價很高,住在這裡的大多是江清市的暴發戶。
王姨領著張凡來到16樓一個極為豪華的躍層式單位里。
看樣子,這家人家很高調,家裡到處裝修,弄得一片土豪金,要多豪華有多豪華,不過,再豪華,也掩飾不住一種低檔次,里里外外透著一股土氣。
「女兒,快出來,媽把大夫給你叫來了。」
王姨衝著化妝間喊道。
這時,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從化妝間裡走了出來。
張凡看了第一眼,就差點笑出聲來。
很搞的一個女孩。
衣服超級新潮,胸前和膝蓋上摳了好幾個大洞,鋦著一個爆炸式髮型,左邊是粉紅色的,右邊一半是天藍色的,猛一看,活像大白天見了鬼,一看就是一個放蕩不羈的富家女。
她好像正在打遊戲,被打斷了,很不滿意,白了媽媽一眼,抻了一個懶腰,玩世不恭地沖張凡撇了撇嘴,「你?是大夫?」
張凡有些厭惡,沒說話。
「他就是你同學給介紹的張大夫,」王姨上前把女兒拉了一下,坐在沙發里,沖張凡招了招手,「張大夫,你可以過來給我女兒看病了。」
張凡微笑著走過去,在女孩對面坐下,問道:「哪裡不對勁?」
「肚子疼,賊拉的疼,疼起來不要命。」那女孩說話的聲音很重,口氣很不耐煩,好像她的病是張凡給染上的。
「月事怎麼樣?」
「這個月的月事沒來。」
「以前每月的月事都准嗎?」
「一般都準時來,唯獨這個月沒來。」王姨有些擔憂地說,並且向張凡使了一個眼色。
王姨的意思是,女兒可能懷孕了。
張凡會意,道:「把一把脈吧!」
「把脈?有意思,我還沒把過脈呢!」女孩一甩手,把手伸了過來。
張凡細心地把了一會兒脈,微微地點了點頭。
「不是喜脈,但很不正常。」張凡臉色嚴峻地對王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