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內心相當痛苦:唉,想想真是令人唏噓不止!
一個如花的美少婦,官居高位,生活無憂,難道你閒得胸疼?非要去出生入死在槍林彈雨中打拚?
唉,想想她,也是可憐!
張凡搖了搖頭,伸出右手小妙手,輕輕的放在那道傷疤上。閱讀
「張凡,別光想著占我便宜,該治病趕緊治!」
小妙手一沾身,鄒方傷疤之處頓時傳來一陣陣觸電的感覺。
電流順腰而上,直達心臟。
小心臟狂跳不止,意有些亂,神有些迷,擔心自己把持不住,便以攻為守,惡狠狠的沖張凡發火。
張凡一臉無辜,裝作大惑不解的樣子:「我沒占過你便宜嗎?」
「現在不行!」
「我現在只不過測一下傷疤的深度。」
「測完沒?測完了就趕緊把那隻爛手拿開!沒完沒了地摁在那裡,人家受得了嗎?!」
「現在就受不了?一會還有更受不了的呢。好了好了,你俯臥下去。」
「俯臥?」鄒方一驚,「你是不是不折騰我不甘心?」
想像到自己那樣俯臥的姿態會很醜,以後在張凡面前架子全無,鄒方怒火叢生,恨不能拎槍過來崩了張凡。
「根據你的傷疤深度,我必須對它發功一刻鐘以上才能夠除疤。你不趴下,我怎麼發功?」
「發功?」鄒方驚奇問道,「為什麼不用藥?用藥膏抹不行嗎?」
「傷痕深達一厘米以上!屬於重度外傷。用藥的話,只能治表皮,而皮膚下的硬傷仍然會留下。用手一摸的話,會感覺出來。你自己不嫌手感差的話,難道我也不嫌嗎?」
「扯蛋吧你!」鄒方有些動搖了,如果真的在臀部留下一個硬塊的話,以後在張凡面前,她還能有一點女人的自信嗎?
不過,為了硬撐面子,她仍然要罵他。
張凡解釋道:「不是扯蛋,是科學。我這氣功,能從分子層面上改善、恢復細胞構造。」
「聽不懂你的話。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能使肌理皮膚再生,明白了嗎?再生。」
「算了算了,別說那麼多廢話!」她說著,一轉身,馴服地俯身趴在床上,隨即把臉深深地埋在枕頭裡,像鴕鳥一樣,迴避眼前的羞怯。
「這還差不多!」張凡一邊表揚,一邊把右手小妙手放在傷疤上。
手掌與傷痕對接,張凡以意運氣,氣隨意到,瞬間,勞宮穴上已經是熱氣騰騰了。
氣感一到,張凡小妙手來回撫按,如揉面搓衣,時而轉圈,左擰右擰;時而上下輕摁深搓。
古元真氣持續自小妙手溢出,進入她肌膚之內……
她身體自下而上,漸漸顫慄不止。
「有氣感嗎?」張凡輕輕扶住她顫動的腰部,隨即點了兩個穴位,使她不至於抖得太厲害。
「嗯,有點熱,有點麻,還有點……癢……算了算了,別問了!」
「熱麻癢?這就對了。熱,是因為內氣進入傷疤深處;麻,是因為內氣正在對受傷細胞進行重組,神經因此處於麻痹休眠狀態;至於為什麼有點癢,我解釋不清楚了。」張凡揶揄地笑道,「可能是你生理上有些反應吧。」
最後一句,激怒了鄒方:「張凡,我警告你,再胡說八道的話,我就不用你治了,我去大醫院,找個帥哥男醫生,讓他好好給我自己治。」
「好了好了,我閉嘴還不行嗎?你可千萬別去找男醫生。沒有相當定力的男醫生,會直接暈倒的。」
「哼!真是便宜你了。」鄒方嗔道,「占了便宜,還不快點加勁發內氣?」
「好嘞!」
張凡騙腿上床,閉目調氣,以意驅氣貫入她經脈之內,再以丹田吸力將氣吸回,如此反覆,她傷處的細胞不斷地被更新著,重生著……
大約過了一刻鐘,張凡長舒一口氣,睜開眼睛,把手鬆開。
「完事了?好嗎?」鄒方急切地問。
「咦?」張凡定睛往臀上一看,不禁大失所望:效果不明顯。
雖然傷疤比之前平了許多,顏色也淺了一些,但根本沒有達到理想的效果,臀上仍然留著一塊淺紫色的疤痕。
「還是因為疤太深的原因,效果打了不少折扣!」張凡道。
「那,還有辦法嗎?我可是把身子全交給你了,治不好的話,我可跟你沒完!」
張凡心裡明白,像她這種情況,需要二次甚至三次小妙手治療才能完全恢復。
不過,鄒方是個急性子,臀上的傷疤一日不除,她一日不得安寧。她不得安寧,張凡也沒好日子過。
得!看來非採用非常規手段了!
「我學過一點小法術,挺靈驗的,不知你想不想試一下。若是在你身上靈驗,會把傷痕徹底治好,你看——」張凡小聲地徵詢道。
「法術?你是巫醫?」
「巫醫不巫醫的你別關心那麼多,你就說說你想不想治好吧!」
鄒方伸手向後,摸了摸那裡,軟軟的肌肉之下,還留存著一塊硬塊。她猶豫一下,終於下定決心,嗔道:「我不是說嗎,都交給你了,你必須包治包好,否則的話我饒不過你!」
「方姐痛快!」張凡道了一聲,隨即從懷裡掏出一張玄陰渡厄符。
這些日子,張凡經常跟玄爺研習玄陰渡厄符的運用,玄爺也是傾相相授,把玄陰渡厄符的各種秘密心經,悉數傳給了張凡。
而張凡創造性地把符紙的咒化與古元真氣相生相通,符咒的控制範圍的控制程度,成倍地提高。
今天,他要拿鄒方的臀上傷疤做試驗,看看玄陰渡厄符在美白上的應用效果如何。
玄陰渡厄符的最大特點是應用上的「傻瓜化」,沒有高深難懂的咒語,不需要複雜專業的法器,只要燒化符紙,以心意咒化,即可起到心想事成的效果。
張凡張開左手,用手指在上面劃了一個大大的「白」字。
然後把符紙點著。
火光中,張凡默念道:「白,白,臀部變白……」
隨著符紙一點一點地燒成灰燼,一團青煙在空中散去,張凡掌心之內一陣涼意,接著,一道白煙細細地成為一縷,飛出掌心,在空中繞了幾個花,攸然而成一個大大的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