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間小屋是存放工具、農藥和化肥的,隔開分成外間和裡間。閱讀
裡間有一個大床,平時幹活累了可以休息一會。更重要的是秋天蘋果熟了的季節,怕丟了果子,晚上要睡在這裡守護的。
媽媽愛乾淨,平時把屋子收拾得很乾淨,不但窗明几淨,牆上還貼了一張她崇拜的領袖畫像,挺喜氣的。
「來,你坐床上吧,我找一找針線。」
張凡說著,走到柜子前,拉開抽屜,在裡面翻了一會,果然找到了一盒針線。
樂果西施對這個環境既新奇又興奮,心中小兔亂跳,坐在床上,有些期待,不知不覺地臉更加紅了,低著頭,雙手仍然遮在褲子的前開門上。
「來來,脫下來,我給你縫縫。」張凡指著她的褲子道。
樂果西施已經一個月沒和張凡幽會了,此時見面,有些陌生感,竟然有些不好意思,搖了搖頭,「怪羞人的,不脫不脫。」
她一邊說著,一邊卻用眼光不斷地掃著張凡,在內心深處,她是希望張凡用強,不由分說下手的。不料,在張凡的心裡,她一直是一個大姐姐,他很尊重她,壓根沒想到她內心的真實想法竟然是讓張凡主動來強迫她。
張凡無奈地點點頭:「那就穿著縫吧。」
說著,伸出手,把她的雙手移開,露出前開門。
張凡彎下腰,伸手勾了勾很有彈性的前開口,找到縫扣子的地方。
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張凡從小就會些家務,干起活來心靈手巧,此時,小妙手飛針走線,不到兩分鐘,就縫完了一個。
抬頭看著她,道:「你還是躺下更方便。」
樂果西施嘴裡咬著一條毛巾,直搖頭,不說話。
張凡樂了,想起當地有一個民間習俗:別人給你縫扣子時,你要咬件東西,別出聲。一說話,會走霉運的。
張凡想了想,反正她不會反抗,便托住她的兩條腿,輕輕一扳,把她扶到床上,摟住肩頭摁她平躺下來。然後把腿微微地分開一些,以便於下手縫扣子。
在張凡面前,她歷來又熱情又馴服,此時也不例外,乖乖地聽從張凡的擺弄。不過,自己這個姿式,照在陽光之下,著實有些令人臉紅,她一陣陣激動著,呼吸頻率升高起來,當張凡快縫完最後一個扣子時,她終于禁不住,下意識地踡起了一條腿。
這一動,不小心碰到了張凡拿針的手,針尖一偏,扎進了褲子裡。
「哎喲!」她輕輕尖叫一下。
「怎麼?扎到了?」張凡一驚。
「嗯,嗯……」她吸著氣,皺著眉,伸手去揉了腹部的下方一下,「這裡,針扎了一下,疼!」
「很疼吧?沒出血吧?」張凡關心地問道。
「嗯,不知道出血沒,」她眼光哀怨地剜了他一下,「問我幹嘛?你不會自己看看!」
「也是!那我打開檢查一下。要是出血了,得上藥才行,不然這個位置,很容易發炎的。」張凡很職業地說。
「要查,就快查吧,光說幹嘛,人家疼著呢。」樂果西施把頭往旁邊一扭,微閉上眼睛。
扣子剛剛縫好,還沒有來得及繫上,張凡心中暗暗說了一句「我是醫生」,便用手指摳進褲帶里,順勢輕輕把褲腰往下褪了褪,把肌膚露出來。
果然,那裡的肌膚上有一個小小的出血點,乍一打眼看去,像是雪原上一朵小紅花。
「媽呀,幹嗎褪下那麼多!」她感到身體一陣冷,忙雙手握住要往上提起來,不過,並不是十分有決心,而是眼睛看著張凡,似乎要他點頭。
「別動,出血不少呢,我給你上點藥。」張凡說著,制止住她的雙手,「你等下。」
說著,轉身去旁邊的柜子前,拉開櫃門。
這裡面放了一些碘酒酒精和紗布,是張凡給父母準備的,預備幹活時受傷時用的。
他打開一瓶酒精,用棉簽蘸了一點,走回到床前,輕輕地在出血點上擦了一擦。
冷冷的酒精接觸到溫熱的皮膚上,突然的刺激,使得她打了一個冷戰:「好涼!好涼!」
「好了好了,沒事了。」張凡安慰道,「現在,你可以起來了。」
她並沒有坐起來,而是仍然扁平地躺著,一雙大眼睛,閃動著長長的睫毛,一眼一眼地看著張凡,然後用手拍了拍自己身邊的空位子:「小凡,你也累了,躺下休息會兒吧!」
「也是,剪枝這活兒特別消耗體力,舉著個大剪子,膀子都累酸了。」張凡微微一笑,便要上來。
「呶!那邊!」樂果西施用下巴朝窗子示意了一下。
張凡一拍腦勺:「瞧我這馬虎勁!」
然後回身走到窗前,把窗簾緊緊地拉上了,屋子裡頓時朦朧起來。
張凡這才走過來,緊挨著她,躺了下來。
「還疼嗎?」他伸出手,輕輕地碰了碰被扎破的地方,小聲問。
「還是有點疼,滋滋啦啦地疼。」
「我給你治一治吧。既然上了藥還疼,乾脆治一下吧。」張凡徵詢地問。
那次她出車禍後,肚子上留下了刀口疤痕,是張凡小妙手一抹了之的,她當然記憶猶新,而且當時身體的感覺一輩子都忘不了。此時見他又要施展小妙手,正是她求之不得的,忙連連點頭。
張凡伸出小妙手,輕輕的在那裡轉了幾圈。
最近以來,內氣強勁,陰丹貫脈之後,小妙手更是功能大增,因此只是輕輕撫了幾下,便妙趣橫生,肌膚上的出血點頓然消失了,完全恢復了正常。
樂果西施感到那裡熱力非凡,如同大冬天在野外烤到了一盆炭火,十二分的舒適,不禁低頭看了看那裡,抓住張凡的手:「唉,真靈!我總在懷疑,你這是手嗎?是手的話,怎麼可能這麼厲害?」
「呵呵……」張凡無法解釋,只好說,「可能是有點特異功能。」
「既然這樣,還用酒精幹什麼?」
「我這隻手能夠修復肌理,但究竟能不能消毒殺菌,還不能確定。所以為了保險,我平時還是要用酒精和碘酒。最重要的是,我這隻手的功能輕易不能被外人知道,否則的話會惹來麻煩。」
「我知道,這是秘密,我永遠不會跟別人說。」樂果西施說著,輕輕在他手上吻了吻,然後把身子緊緊地靠過來。
張凡感到她身上有一股槐花的香氣,便低下頭,剛要親吻一下她的額頭,忽然發現她已經淚眼汪汪了。
「你?」張凡驚奇地問,「你怎麼哭了?」
樂果西施急忙擦掉了眼淚,輕輕搖了搖頭,然後把臉貼在張凡的胸膛上,小聲道:「沒事兒,我就是高興的,一高興就愛哭。」
對於她的回答,張凡不是十分相信。
看她樣子,心裡好像隱瞞著什麼。
他用手輕輕的愛撫著她的身體,輕柔的問道:「你好像心裡有事?為什麼不跟我說?」
她啟齒一笑,掄起小拳頭,紛紛砸在張凡的肩頭上,嘴裡不斷道:「人家是高興的嘛,你非要刨根問底,煩死人了,再這樣的話,人家不跟你好了……」
張凡情知她在是撒謊,但他也是無法再追問了,只好把一肚子的疑惑藏住,心中卻是有幾分不快:瞞人的,准不是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