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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凡鼓勵道。
萊麗婭深深地低下頭,聲音顫抖:「他,拉我這裡……」
她把手放到裙子角上,「有一次我在拖地,他突然來到我身後,拉起我這裡,低頭向裡邊看……」
「啊?」
張凡驚了一聲。
這……更叫人意外。
孟老竟然有這口愛好?
表面上多麼有尊嚴受人尊重,背地裡卻去拉女生的裙角?
「然後呢?」
張凡眼光不由得向她裙角掃了一眼,想像著孟老爺子當時的眼神會有多麼邪淫……這種從未經過男人的處子,她的裙下風光,比起少婦們,更有格外的吸引力度,當時,孟老爺子肯定大蛤喇子都淌出來了。
「他……」萊麗婭見張凡的眼光落在自己的裙角上,不由得把裙角向下扯了扯,然後,感覺到這樣不妥,便把裙角重新向上提了提,讓雪一樣的膝蓋呈現出來,「他歪著頭,向這裡看……」
草。
「看……」
「他歪著頭,挺仔細地看……」
「噢……」
老爺子還看得挻仔細的……當然要仔細觀賞……不過,萊麗婭會允許嗎?
「當時,我一下子把裙角從他手裡扯出來,後退兩步,問他幹什麼?」
「他怎麼說?」
「他能怎麼說!他笑著,攤開雙手,說,我看你走路有點不對勁,是不是腿有問題,有問題的話,我給你找個神醫給矯治一下。」
臥槽!
這理由也是沒誰了。
張凡憤怒得差點苦笑出聲來。
可以斷定,孟老所說的神醫,應該是張凡。
「這事,孟家人沒有其它人知道嗎?」張凡問道。
她搖了搖頭,「我不敢說,我害怕……他雖然笑著,眼神怪嚇人的,像是要殺人……」
這……
張凡更奇怪了。
孟老一向慈祥,不笑不說話,說話也是慢條斯理的,蠻有學問的,說他露出殺人的眼光,令人難以置信。
可是,張凡的感覺,萊麗婭沒有撒謊。
要是她為了回京城,而編造出這些謊言,那是不符合邏輯的。因為她想回京城,只要對張凡說,那就行,何必編造出這麼可怕的謊言?
而且,從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說這些話時,非常恐懼。
看來,孟老爺子……從此以後,真得另眼看待了。
因為這信息太突然,張凡一時之間竟然不知該怎麼去做!
保姆,最怕的是遇上僱主家裡有蠟筆。
同在一個屋檐下,他天天釘著你,早晚會被他找到機會。
「那……你想怎麼樣?回京城吧?」
張凡見她的裙角已經不知不覺間滑到了膝蓋上方一尺遠的地方,肌膚燦然,且有縷縷微香散逸,不由得又掃了兩眼,不由得暗暗嘆道:
孟老爺子看來,也是垂涎這無比的細嫩和燦然……
見張凡的眼光又重新落在那裡,她低頭一看,這才發現,絲質滑滑的裙角,已經褪到了不能再褪的地方,忙伸手捏住裙角,把它向膝蓋上拉了拉,但拉得很含蓄,只覆蓋到膝蓋上方半尺遠,產生一種半遮半掩的藝術效果,反而更加讓人心慌意亂。
不過,張凡暗暗念了一個鎮心訣,控制住心猿,笑了一笑,道:
「你考慮一下,要麼就跟我回京城吧?」
她見他的目光從膝蓋上移開,不由得有點失落,後悔自己剛才不該遮去那重要的一部分,想要重新扯上去,卻又沒來頭,便抬起頭來,看著他,「我回京城,豈不是白吃飯?」
「京城也有工作的。」
她的眼色忽然暗淡下來,聲音幽幽:「你救了我,把我從一個窮國帶到了你們大華國,我本該替你做點什麼報答,來江清幹這麼幾天,就回京城了,豈不是對不起你。」
張凡一聽,這是知道感恩的人。
好人。
笑了,道:「快別這麼想,想回京城就回去,江清這次的事,也不是非要幫我忙不可,孟家找保姆還是能找到的。」
她眼睛一亮,似乎心裡輕鬆不少,「要是這樣,我就回京城吧。」
「好,這次回去,你跟我一起回去就行,孟家那邊,我負責跟他們說,幫你把工資結清。」
張凡高興地道。
「那好,不過,我還是要回孟家,把自己的東西收拾收拾。」
「你有什麼東西非要去收拾不可?孟老爺子已經對你不懷好意了,再回去也是尷尬,不去了,回京城,我給你買。」
「不是,」她看著他,「不是能買到的東西。我行李里放著我媽臨終之前交給我的家族遺物,我得帶上。」
「那我叫孟津妍幫你帶出來就是了,你何必再回去一次?」
她點了點頭,想了一會,忽然又改變了主意:
「其實,除了孟老,孟家其它人對我挺好的。我還是回去道一下別,不然顯得沒禮貌,再說,我明天上午回去,明天是周六,孟家人都在家,大白天的孟老爺子能對我怎麼樣?」
張凡一想,她的話也對,如果她真不回去一下直接回京城了,孟家人會不會對我產生什麼誤解?
「那好吧,明天上午你回孟家一下,中午我去接你回京城。」
她高興地笑了,站起來,剛要離開,回頭看了一下床鋪,便走過去,把床鋪都認真鋪好,然後轉身向外走,走到門口,忽然停下腳步,猶豫了一下,回頭輕輕道:
「筱雪姐?她今晚不陪你?」
筱雪此時正在巽木宮裡。
張凡搖了搖頭:「我今晚有事要做,她不來了。」
她臉上一紅,聲音里有點顫抖:
「要是……要是我能陪你就好了。」
張凡一聽,身上所有的部位都熱了起來,忙擺擺手:
「你回去休息吧,我挺忙的。」
她有幾分失望,點了點頭,轉身出了房門。
張凡望著她的背影,咽了口唾沫,心跳起來,竟然有一種衝動,想衝出房門,把她拉回來。
過了好大一會,心情也難以平靜下來,便一個大咒把筱雪給咒出來,二話沒說,把事先辦了。
筱雪有些愣,也有些驚喜,一邊打掃床單,一邊笑問:
「是不是被萊麗婭給攻出火來,拿我當滅火器?」
張凡也不否認,也不承認,緊緊地一把將她攬於懷中,壓在身體之下,到處親了一番,閉上眼睛,想像著懷裡的筱雪就是萊麗婭,暗暗念叨:
萊麗婭那種風情的,也不知是什麼滋味?
筱雪被親得又有些上火,便擺出一個讓他再次行方便的姿態,搖著他的肩,小聲催問:
「你倒是說呀,我不是打火器,是滅火器?」
張凡輕輕笑著,一邊做事,一邊小聲說:
「不管你怎麼想,土遁的事,我必須修煉成功,這一百天,不會放空你一夜的……」
筱雪快幸福的暈過去了,一邊努力承接,一邊顫聲道:
「人是你的人,身子是你的身子,別說一百天,就是一百年天天不放過我,我也高興……不過,你也不必太著急土遁的事,修成了好,萬一修不成也沒關係,泥腿子在我身上呢,隨便你用,你指揮我幹什麼就幹什麼,想踢什麼踢什麼,想踢誰我就去踢……」
第二天,兩人醒來時,已經是九點多鐘了。
筱雪回巽木宮繼續睡覺去,張凡穿上衣服下樓。
媽媽一見兒子醒得這麼晚,便問:
「昨晚沒睡好?」
「嗯嗯,後半夜才睡著。」張凡笑笑。
媽媽似乎心中有愧,要是昨天把筱雪留下來,兒子能睡得那麼晚嗎?便小聲道:
「其實,其實你是有錢的男人,偶爾跟別的女人,也不算什麼,不然也是虧了……」
「好,的意思是——」張凡笑問。
「還不明白媽?今晚把筱雪帶回家來住……」
媽媽笑道。
「不用了,我今天中午回京城。」
媽媽有些吃驚:「那你們考察煤礦深加工的事,怎麼辦?」
「已經考察完了,情況不太樂觀,這裡的煤炭不符合深加工條件。」
張凡一邊吃飯,一邊應付道。
媽媽和爸爸也沒說什麼,大家吃完早飯,張凡便和張三叔去老爺溝煤礦。
在煤礦,張凡查看了一下地形和目前開採的情況,並再次強調不要向溝下開採。
三叔一邊答應,一邊偷偷地觀察張凡,心裡有些奇怪:
小凡這是怎麼了?
為什麼這麼堅決地反對向溝下開採?
不過,他沒有問什麼,只是把狐疑留在心裡,劃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三叔沒說什麼,張凡的古元真氣場,已經感覺到了三叔內心的懷疑,心裡格登了一下。
有一種預感:三叔其實是是非常想開採溝下這一段的。
這一段煤層厚,也是淺層煤炭,開採成本明顯要低。
這樣一來,時間長了,兩人之間的信任肯定會下降。
自己是幫過村里,但……人們對於恩情,不會有太長久的記憶;
對別人好,別人的感激,只是暫時的。
時間一長,就會淡泊。
到那時,矛盾自然會突出出來。
正所謂,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
想到這裡,張凡心中一陣涼意。
但願,一切都像現在這麼美好……
中午,張凡請村委們在鎮裡吃完飯,給每人都塞了一個紅包,大家皆大歡喜,直夸小凡大方不忘本。
張凡對於「不忘本」這句話,很反感,無窮的反感。這三個字雖輕,但字後邊的含義,卻很明顯:
張凡對村里好,是因為你是村里出去的,你不管對村里做了什麼好事,都是應該的,不忘「本」,意思是說,你做的好事,都是你的「本分」。
雖然村委們不一定是特地向張凡挑明這個意思,但在他們的意識里,肯定是這樣。
告別三叔和村委,張凡坐上車,向江清市開來,他這一上午,心裡一直有一陣一陣莫名的不安,不知要發生什麼事,所以要儘快趕到孟家,把萊麗婭接出來,才能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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