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時之後,上校醒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記不得此前發生了什麼,好像影影綽綽地記得見到了一位美女,美女還餵了他一顆糖。
糖很甜。
只不過,他沒來得及品嘗品嘗,就吞了下去。
現在,好像胃裡很暖,有點脹氣,有點不舒服。
他拍了拍胸膛,想順順氣。
一拍,拍出一個膈來。
哏的一聲。
一口胃氣從口中噴薄而出。
好香。
好香的胃氣。
平時的胃氣,基本跟屁差不多,當然一股怪味,今天的膈,卻是有點不同尋常。
上校美美地體驗了一會。
喊了兩聲安妮,卻沒有人回答。
走出臥室,見走廊里一個女僕正在拖地。
她專心致志地幹著,沒有發現上校已經來到了她面前。
「安妮去哪了?」
上校突然發聲。
同時,伸出手,緊緊地抓住她的腰帶,一提,便把她提到面前,惡狠狠地問。
女僕是安妮的心腹,這點上校並不知道。
「她出去散步了,剛走。」女僕看見上校眼裡的東西,全身發抖。
「她不在,你當班!」
上校邪惡地笑著,雙手攬住她腰部,一扭,便把她壓在樓梯緩步台上。
「別,別,上校,不行,不行,我今天來了姨媽……」
女僕一邊哀求,一邊雙手捂住相關部位,彎下身體。
「本上校就愛闖紅!」
上校大聲笑著,撕開了她的衣物,一摁,把光著身子的她摁在冰冷的緩步台上,一隻膝蓋跪壓在她的胸前,死死地控制住……
幾分鐘之後,上校釋放完畢,得意地從她身上站起來,一邊系褲帶,一邊踢了她一腳:
「果然有姨媽,有意思有意思……」
這一腳,女僕纖小的身體,被踢得轉了過去。
上校一看,不禁有點詫異:
她……
伸出手,在她鼻孔上試了一試。
沒氣了。
真霉頭!
「快來人!」
隨著上校的喊聲,幾個男僕跑了過來。
一見女僕死了,一個個不覺得有了些兔死狐悲的感覺,他們中間有兩個人,還指望娶上她呢,沒想到就這麼死了。
「拖走!挖個坑埋了!」
上校喊道。
「是,上校!」
幾個僕人上前,小心地抬起女僕,走下樓梯。
「深點埋,別叫野狗給扒出來!」上校喊道。
「是!」
幾個男僕暗道:基地里,人都吃不飽,哪來的野狗!
上校氣哼哼地走下樓,來到之客廳,從酒櫃裡取出一瓶洋紅酒,倒了半杯,慢慢地飲啜著。
然後,坐在沙發上,慢慢地閉上眼睛,剛才跟女僕這一場,急上急下,有些從速了,現在潮水過去,全身松垮,昏昏欲睡。
這時,一條狼狗聞見香氣,走了過來。
它嗅了嗅,斷定香氣來自上校的胃口之內。
它叫了兩聲。
上校在半昏迷之中睜開眼睛,看著狼狗,現在,他相當難受,胃內疼痛。
他伸出手,拉了拉狼狗的耳朵,指了指門外,意思是叫狼狗叫僕人來。
僕人此時不管是男僕不是女僕,全部都是後園挖坑去了,樓內沒有一個人。
狼狗搖了搖頭,沒有動。
上校急了,用盡力氣拍了它一下。
這一下,拍在狼狗的耳朵上。
狼狗耳朵是全身最靈敏的地方,被他一拍,如雷貫耳,蒙了一下,隨即,它張開口,向上校脖子上咬去。
上校一下子感到氣憋了。
他想掙扎,但根本沒用,狼狗的牙齒堅利有力,深深地咬進上校的脖子裡,大動脈被咬斷了,鮮血如狂泉一般噴出來,射出老高。
上校發出含糊不清的叫聲,但聲音低沉。
漸漸地,他的四肢軟弱下來,最後一動不動了。
狼狗鬆開上校的脖子,用牙齒撕開上校的衣服,露出長毛的胸膛。
又嗅了嗅,確信香氣來自胃部,一伸嘴,咬破了肚皮……
一個小時之後,挖完深坑,把女僕埋掉之後,僕人們走進客廳,發現上校倒在血泊之中,已經死透了。
他胸前,有一個巨大的窟窿,胃已經被掏乾淨了。
而大狼狗,臥在上校身邊,正在舔著舌頭,它頭上耳朵上身上,到處都是紅紅的,像是掉進了染缸里……
上校被狗吃了!
這個消息馬上上基地里傳開了。
不過,人在國外的大頭領,得到屬下的報告後,指示屬下,關於上校的死因,必須進行糾正,要給上校辦一個隆重的葬禮。
兩天後,上校的葬禮在基地高貴墓地舉行。
參加的人約有五千人。
大家秩序井然,一片肅穆。
不過,當上校下葬時,不知誰帶的頭,哭了起來。
誰敢不哭?
不哭,容易被告密,說是對基地頭領不忠。於是,哭聲一片。
張凡也去參加了葬禮,看到這一切,心中繼續納悶:
大頭領用了什麼秘訣,把一群人訓練成這個樣子?
真得佩服他。
張凡現在要弄清的問題是,這些人要放在什麼位置上來看?
是可救藥的?
還是不可救藥的?
如果不弄清這個問題,最後是無法下手的。
要想了解這個問題,還是要跟人深入談一談。
想到這,就想起了老闆。
不覺得摸了摸懷中的鬼星骰,心中嘆道:
可惜了,人死不能復活,老闆妻子要是活著那有多好。
決定晚上去看看老闆。
晚上七點鐘,張凡到達老闆家的時候,老闆正呆坐在那裡。
見張凡來了,他只是慘澹地一笑:「早就料到的事。」
「為什麼?」
「人人難以自保,人人不知道自己明天還能不能活著。」
「到底是什麼原因?我來你這裡,就是想了解一下。」
老闆把紅紅的眼睛揉了一下,看了一眼桌上妻子的遺照,長長嘆口氣:
「還不都是自己造成的?當初受到大頭領忽悠,哪個不是自願把命運交給大頭領安排?主宰不了自己的命運,你是什麼?你是一頭幸福的羊?可總有被宰的那一天……錯就錯在當初輕信了大頭領的死逼忽悠……」
「沒有改變的餘地?」
「看樣子,看目前的情況,人人想宰了大頭領,可是人人都不敢出頭,誰先出頭,弄不好就先死,大頭領的策略那是,互相監視,互相控制,反對者形成不了一個有效的力量……」
張凡深以為然:「如果我來出頭,會有會有人響應?」
張凡現在可以向老闆透露一些底細了,因為,老闆老婆沒了,他是最想起事的。
老闆似乎並不奇怪,用手指擦了一下眼睛:「會的。」
()
1秒記住官術網網:.。手機版閱讀網址:m.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