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心狠手辣,完全能幹出這等事來!
想到這,抬起手,想在她相關部位上來一個狠狠的懲罰,手到之際,卻捨不得下手,這細皮嫩肉的,打下去,紅一塊不說,到了活動之時,恐怕會不方便,便停了手,改為就勢撫摸,笑道:
「我就想到,你會這麼做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桃花一笑,算是承認了「罪行」,歪頭問道:
「怎麼的,想替溫答應報仇?」
這眼神,這姿態,勾人魂魄,張凡喜愛得不得了,道:
「報什麼仇!這回算是怕了你了,不好好溜須你,哪天把我給石化了。」
「你,我可捨不得,把你石化了,我摟塊石頭睡覺?」
張凡笑道:「你就讓溫若婉這樣下去?」
桃花使勁地看著張凡,看了好大一會,「我得看我心情,哪天我高興了,自然讓她回來。」
張凡仰望天空,想了一會,「恐怕回來,也不是原來的溫若婉了。」
說著,慢慢地把手從桃花的腰上鬆開,臉色不是很好看。
桃花見張凡生氣了,忙上前把他攬住,溫香撲面地道:
「你生我氣了?」
「哪敢!」
「我看不上她,更看不上你對她那麼好,把勁全用在她身上,也是一時生氣,就下了手,其實,我也挺後悔的……不過,我只用了鎮花術中的第三級,也就是低級壓花術,法力只有三個月,三個月後,她就恢復了。」
「三個月?你扯呢!」張凡假裝慍怒道。
「怎麼了?三個月你等不及?」桃花一臉的溫柔,「不是有筱雪、亞燕和我嗎?」
張凡斜了一眼,沒說話。
「我明白了,三個女人,頂不上溫答應一個,」桃花搖了搖張凡的胳膊,「要麼,我給你找個替身來?」
「閉嘴吧,我的仙!」張凡假裝冷笑一聲。這個桃花,一天到晚,全是扯急8蛋的事!「替不替身關個毛事,重要的是大頭領那邊!那邊怎麼辦?」
「管他呢!就是失蹤了嘛!」
「他會查的!查來查去,肯定會查到我頭上來的。」
「不會的,」桃花一笑,聳聳肩,一旦他查到你頭上來的時候,就是他滅頂之際,我肯定叫他成灰!」
「要是這麼簡單,我不會做?我想讓大頭領死的話,他已經死一百回了,用得著你?」張凡責備地道。
桃花見張凡真的不高興了,也哄不過來,這回有點害怕,把身子輕輕地倚偎在他身上,小聲地道:
「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說著,用身子不斷地往張凡身上磨磨擦擦,想擦出火花來。
張凡冷冷地,也不動,像石頭人一樣,「光說錯了就可以了?你這不是要毀了我的計劃?」
「那你說怎麼辦?反正我已經把事情做下來,」她一臉的委屈,好像溫若婉把她給石化了似的,「你一點都不疼我,人家都這麼痛苦了!」
草!
這死妮子!
把別人給搞死了,她反而「痛苦」了!
張凡看著她如桃花般燦爛的臉,恨不得狠狠地咬上幾口,把臉上的嫩皮給咬下來,又解恨,又解愛,不過此時不能給她好臉,「明天,你還是回你的桃花境吧,這裡,養不住你條大魚!」
說著,轉身便走。
這桃花,真信了張凡的話。
立即驚懼無比,伸手拽住張凡衣角,拖住不放,央求道:
「小凡,小凡你趕我走嘛,別趕我走嘛!」
說著,哭了起來。
這死妮子,也不知哪來的戲子淚腺,說哭就哭,立馬就是珠落如雨,噼噼啪啪地落了下來。
「走吧,我一天都不想多見你!」張凡見她這桃花帶雨的模樣,心中一陣憐惜,恨不能馬上摟在懷裡,好好安慰,卻忍住衝動,「能走多遠走多遠吧。」
說著,一甩手,掙脫了她,轉身便走。
桃花這回是驚到了心底,急忙跑上前去,從身後一把摟住張凡的腰,死死地拖住不放,同時放聲大哭起來:
「小凡,小凡……」
張凡回過頭,皺眉假作厭惡表情,冷笑道:
「回去吧,回去桃花境,找個仙翁什麼的,不是挺好嗎?」
「小凡,你要是不要我,我就去死!」
說著,鬆開手,一把將桃花劍拔了出來,一下子橫在玉頸上,兩眼血紅,一臉悲愴,「你信不信!」
張凡不信。
可是,又不能不信。
這死東西,什麼事都能幹出來!
真沒想到她來這一手。
張凡是服了。
走過去,一把奪下桃木劍,扔到一邊:
「尋死覽活的,以為就可以過關?」
「那,」見張凡擔心她死,她心裡高興,知道已經過關了,心中笑開了花,臉上仍然是淚流滿面,一副可憐樣子,「那你說,怎麼才能過關?」
張凡想了想,就到這為止吧,再鬧下去也沒意思,這麼好的寶貝,折磨她太長時間不忍心,「從今以後,老老實實,別挑事兒!」
一見張凡提出這麼寬鬆的條件,桃花知道張凡已經原諒她了,便抹掉眼淚,恢復一臉燦爛,嘻嘻笑了起來:
「本貴妃從不挑事兒呀,你叫站著不敢跪著,你叫仰臥不敢側臥……」
「得了得了,再往下說就黃了,」張也忍不住露出一點微笑,這死妮子,說的倒也是實話,這麼桀驁不馴的一匹野馬,在床上時,倒也是隨你駕馭自如,盡心盡力,努力討你喜歡,看來,可以大赦一下,「看你還算懂得怎麼侍候,這回就饒了你,不過,你得做一個手術!」
「手術?」桃花一愣,又笑了,「我又沒懷孕,做什麼手術!」
「不是清宮,」張凡皺眉看著她,伸手小妙手中指,在她脖子左下側點了一下,摁了摁,「這塊東西,如果不去掉,你還會犯錯誤的。」
「什麼東西?」
她伸手摸了摸,突然臉色大變,驚叫道:
「這是什麼?我怎麼長了個瘤子?什麼時候長的?我怎麼不知道?」
「相由心生,病從心起,心之根,乃瘤之根,你整日妒心如火,火旺傷水,脈中燥氣如雲,結為病源,聚為妒筋一塊,如若不及時除去,半年之後,必然多如累卵!」
張凡所說是實,只不過,「多如累卵」是順嘴胡扯。
「那,那怎麼辦?」
桃花是真的害怕了。
要是脖子上長了一個大袋子,裡面一堆瘤子,那可怎麼辦?
「手術!」
「開刀?那,那不嚇死人?」桃花下意識地後退兩步,以手捂住妒筋之處。
「那也得手術,妒筋不除,室無寧日。」張凡道,見她嚇得小臉蠟黃,又心疼起來,忙加了一句,「不開刀,我給你點掉就是了!」
一聽說是點掉,桃花終於鬆了一口氣,「那就點吧,輕點啊,人家這兩天下面有事,姑媽來串門了,弄不好,給整個大出血,沒了桃花,你可後悔……」
說著,把頭歪著,湊了過來。
點妒筋,張凡算是熟手。
女人,大部分都會有這種病根,不點去不行。不去的話,男人沒好日子過。
伸出小妙手,運了運氣,「嗖」地一聲,出手如電。
「啊!」
桃花戳中脖子,誇張地叫了一聲!
「好了!」
張凡把手指尖從嫩膚之上移開。
桃花伸出手,在妒筋之處摸了一摸,摁了一摁,果然平平的,沒有了。
她愣了一會。
愣愣地看著他。
嘴角在微微顫動。
輕啟朱唇如丹,半露貝齒似玉,柔聲如鶯語,眼神如秋水泛波,竟把雙手交叉放在小復之前,微微傾身,一副淑女賢妻模樣,「小凡……」
這一聲,確實比往日不同。
「以後,」張凡輕輕拍了拍她的頭,算是大赦了,「多學學怎麼做女人就是了。」
「是,我明白了,我這回是徹底明白了,英雄多妻,男人本來就是要找更多的伴侶,這是天性……」
「明白這點,你就幸福了。」張凡笑道。
「所以,我有個想法。」她有點小心地道。
「講!」
「我想,把萱花姐找過來……」
「萱花姐?」張凡心中一振,「她不是回桃花境閉關出不來了嗎?」
桃花眼裡閃出從來不曾有過的愧意,低下頭:
「都是我搞的!」
「你搞的?」
「我騙了你!」
「你怎麼這壞?」張凡說著,一把將她摟在懷中,狠狠地親了一口。
「我就是看著你對她那麼好,心裡不爽。」
「那怎麼現在改牙歸正了?」張凡笑問。
「不是妒筋沒了嗎?」她紅著臉,說著,又摸了摸脖子,忽然道,「不對呀!」
「怎麼了?」
「你摸摸,這邊還有一塊!」她說著,拿著他的手,在脖子右側摁了摁,「快把它也去掉吧。」
張凡笑了,「我早就看見了。」
「那……留著?我怕留著它,哪天又是妒心大發,把筱雪和亞燕都害了!」
「不會的。這不是妒筋,這是悍筋,留著它,去掉的話,你就沒戰鬥力了!你的殺伐之性,全是從這塊大悍筋而來的,我還得留著你這悍勁,有的是渣滓人類需要你去平了……」
她鬆了一口氣,柔聲依然似水,「我聽你的。人是你的人,身子是你的身子,你叫怎麼就怎麼,想殺誰跟我說一聲,我立馬叫他灰飛煙滅!」
「殺人不急,趕緊把萱花姐給我找回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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