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病?」安妮驚奇的問道。記住本站域名
她真沒想到眼前的這個小帥哥,竟然突然說出這樣突兀的話來,令她大吃一驚,不知道他是在開玩笑還是別有深意?
「你左肺上有一塊黑影!」張凡肯定的說道。
「你怎麼會知道?難道你有透視眼?」
張凡微微一笑,很自信的說道:「透視眼那都是傳說,我家祖傳中醫,根據相面,可以得出身體內各種疾病的結果。」
「有這麼神,你說說看?」安妮這下子真的來了興趣。
智力不夠的人就是容易輕信,她此時真的快把張凡的話當真了。
「中醫上說,左眼主肺,右眼主心,你現在左眼眼皮之下,有一顆小米粒大小的黑斑,這說明,在你左肺之上,也有一個黑斑,這是一個大病的前兆,一般來說都是肺癌。」
安妮一聽,臉色一下子就變了,變得蠟黃蠟黃,聲音顫抖的說道:「你能確信嗎?」
「我完全可以確信,我可以給你打包票,你不信的話可以去醫院做一個透視,我說的對與錯,立馬就見分曉!」
「好,我馬上去做一個檢查。」
她說著,站起來,囑咐傭人招待好張凡,然後匆匆走了。
不到半個小時,她臉色沉重地走了回來。
「我剛才,在基地醫療所做了一個彩超。」他聲音低沉的說道。
「怎麼樣?我沒有說錯吧?」張凡微笑的說道,同時,把目光輕輕的落在她的身前,看得出她心情非常激動,身前的衣服一起一伏,顯然是呼吸非常劇烈,快把扣子給繃開了。
她愣愣的,看著張凡,足足有好幾秒鐘,突然感慨的說道:
「張先生,你真是神醫!」
「醫生怎麼說?」張凡急忙的問道。
「醫生說,根據彩超看,我肺子上有一塊巴掌大的陰影,應該是肺癌晚期……晚期……」
她說到,再也控制不住情緒,忽然更咽起來,雙手捂著臉,一下子撲到了張凡懷裡。
張凡感覺到她的這個動作有點兒突然,自己一時半會兒不能適應,但是對於每一個男人來說,有美女主動撲到自己懷裡,畢竟是一件好事。誰又能夠拒絕溫香軟玉呢?
況且又是一個身患絕症的可憐女人。
張凡輕輕的摟住她的肩頭,在她的後背上拍了拍,撫摸了一遍,使她的情緒漸漸的安定下來:
「得不得病不由人,治不治病要由人。得了病,我們積極治療就是了,精神上要挺住,如果精神崩潰了怎麼能夠戰勝病魔呢?」
張凡這一套老掉牙的說詞兒,對於安妮確實很管用,她的情緒漸漸安定下來,抬起頭來,梨花帶雨的問道:「你能治這病嗎?醫生已經跟我說了,這已經屬於肺癌晚期,沒有手術的必要了。」
張凡愛惜地撫摸著她的秀髮,突然感覺到了一個醫生對於生命的尊重,剛才心中產生的那種男女之間的想法,頓時煙消雲散,心地馬上變的純潔起來,以一個醫生的心態說道:
「我家祖傳有一個秘方,不知道對於你的病有沒有用,我可以試著給你治一治。但是這個過程比較長,最少也得一兩個月,要經過八個療程才行,你看可以嗎?」
張凡是要多跟她接觸。
多接觸,才能多得信息。
而且,能在深山裡,經常看到這模特似的美女,難道不是一個福利?
「可以,當然可以。」安妮像是在怒海當中抓到了一塊舢板,緊緊的抓住它,不想鬆手,「你現在就開始給我治療吧!我要現在就開始!」
張凡想了想,有點為難:
「第一階段的治療是針灸,針灸嘛,在家裡方便嗎?」
「為什麼不方便?」
「上校回來看見,心裡會不大舒服的。」
「為什麼?」
「因為針灸的話,患者要把穴位展現給醫生……」
「把穴位展現給醫生?你會不會說大華國語,」她嗔道,「就直接說要托掉衣服就是了。」
「是的是的,你看……上校應該不太了解我們大華國的針灸治療,會不會產生其他的想法,影響了我們之間的關係?」
她想了一下,馬上拿起手機給上校打電話:
「……張先生早就到了,你現在在哪裡?什麼時候回來?像這樣下去的話,對待貴賓是很不禮貌的!」
上校回答:「我現在正在大頭領這裡,等待下一步工作安排,兩個小時之內回不去,麻煩張先生等一等。」
「好吧。」
她放下手機,站了起來,沖張凡招了招手:「你跟我來。」
張凡跟著她,兩人來到了三樓。
三樓是那種閣樓式結構,陽光很充足,但是空間顯得非常隱秘,一男一女來到這裡,當門關上的時候,馬上就感覺到了一種從來未有過的曖昧。
她慢慢的坐到床上,「是坐著,還是躺下?」
「當然是躺下,面對中醫婦科男醫生,不躺下說不過去的。」
她被張凡的幽默給逗笑了,微微一笑,十分迷人的看了張凡一眼,然後頭向後一仰,躺了下來,做出了一個等待的姿勢。
張凡一邊從懷中掏出毫針,一邊把雙手一攤,作出無奈的樣子:「這樣也不行,還有一個準備的程序里沒有做……」
說著用手指了指她的衣服。
她有點為難,輕輕的問道:「針灸的穴位是在哪裡?」
「是在肺部。」
她一聽說是在肺部,也就是上半身,鬆了一口氣,便按照張凡的吩咐,把上半身穿的東西一掃而光,徹底原生態一回。
張凡就著窗口上射進來的陽光,嗖嗖嗖的連下七針。
這個叫做七星消火潤肺譜。
「好了,你先這樣別動,15分鐘之後再起針。」
她順從地躺在那裡,看著自己身上一根一根非常細小的針,有一根小針,竟然扎在自己的膻中穴上,禁不住問道:
「針灸只有這一次嗎?」
「要有兩次的。」
「下次要扎什麼地方?」
她問這話的時候,自己也被嚇了一跳,臉上竟然紅了起來,兩隻腳不由自主的併攏在一起。
「下次要根據這次的效果再決定,也可能繼續紮上半身,也可能扎在上半身的對稱位置。」
她狠狠地斜了他一眼,「你能不能好好說話?什麼叫做上半身的對稱位置?就直接說下伴身得了!」
她的這一個口氣,就好像兩人是老熟人一樣。
而且說話之間還帶著情意。
原因是張凡剛才給她扎針的時候,事先用小妙手,在幾個穴位上按了一按,探查穴位的氣血情況。
誰知這無意的摁按,已經把她摁的魂飛魄散,身不由己,不由自主的感覺到眼前的這個男人真是帥極了,特別恨自己與他相見恨晚,要是以前能夠見到他,直接獻身於他,那麼,肯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
15分鐘之後,張凡出手,把毫針都拔了下來。
她說扎針的地方有點兒疼,張凡便伸出小妙手中指,在每一個扎過的穴位上,又按摩了一會兒,用內氣把針眼封住,直到她一點都不痛了,這才作罷。
正在,這時僕人走上樓來,說說有客人來到。
安妮便急急忙忙的把文凶和肚兜穿上,然後再穿上外衣,急急忙忙的跑下樓去迎接。
張凡從窗口向樓前看去,只見一輛小轎車停在樓前,從裡面走出來溫若婉。
張凡心中一動。
剛才被安妮給撩波起來的心火,卻是越燒越旺,便躺在床上,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兒。
沒想到不知不覺當中竟然睡著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被弄醒了,睜眼一看,是溫若婉依偎在身邊,正紅著臉,沖他微笑……
她既然主動來了,那就得拿下。
拿下,才是救苦救難。
既救別人,又救自己。
張凡一翻身,把她擒住……
事畢,溫若婉有如小兔馴服,問道:
「你怎麼跟上校打成一團?這個人肯定對你不懷好意,你要小心才是。」
張凡微微一笑,「我跟上校打交道,同時你跟安妮交往,有什麼重要的信息告訴我。」
「這樣啊!好的好的。我就知道,你可能有打算。」
「我的手機在這裡沒有信號,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你的手機借我用一下,我跟國內聯繫聯繫。」
「我們基地里的手機信號,採用的都是特殊頻率,只有我們特殊頻率的手機才能夠利用這些信號,外來的手機一個沒有用。」
她一邊說著,一邊把手機遞給張凡。
張凡擔心這個房間裡有竊聽器,便用被子把頭蒙住,小聲地跟王局對話。
當然,張凡根據和王局事先約定,打的不是王局常用的手機,而是王局的一個備用的閒號,這樣,可以避免被基地發現張凡跟王局聯繫了。
張凡在對話中要求王局調查一下安妮父母的情況,那個案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另外,也調查一下上校在大華國的帳號,裡邊有多少錢?
來源是哪裡?
王局囑咐張凡,一定要注意安全,畢竟他現在在那裡是孤身作戰,可以說是與狼共舞,稍有不慎就會出事。
張凡一邊答應,一邊在心中暗笑,我現在不是孤身作戰,有兩個女人在幫我,還有一個上校在跟我合作,從一定意義上講,大頭領實質上是在孤身作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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