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一聽這話,臉上微微的有些發熱,眼中也冒出溫柔的光來。Google搜索
這如火的光,把亞燕的臉竟然然也帶動的跟著一起紅起來。
眼前的女人絕對有新鮮感!
而且不僅新鮮感,仿佛在亞燕的身體裡透出一種半透明的光芒來,令人的眼睛有點兒睜不開,就好像一個在雪山跟前的人,被雪山上的光輝給照耀的兩眼眯起來一樣!
如果不觸碰她的肌膚,眼前的亞燕真的就像一座雪山一樣,白的是那樣的純潔,令人有點兒嚮往,卻又有點兒膽怯。
亞燕的雙眼炯炯發光,她大概猜透了張凡心裡的想法,嘴角微微的一笑,聲音裡帶著無限的情意,把身體慢慢的舒展開來,對張凡敞開胸懷,期待的說道:
「張神醫,不要考慮太多,你只是問你自己,你愛不愛我?」
張凡正在琢磨著她話花里的味道,她忽然又說道:
「我們兩個人的交往經歷太短,現在來談愛未免過於早了。而喜歡不喜歡,跟交往的時間沒有關係,你就說一說,你喜歡不喜歡我?」
她的問話還真是有點兒意思。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對他這樣問過著。
這話聽起來有點傻,卻令所有天下男人非常享受。
細細咀嚼話里的味道,綿長而意遠。
正在張凡心裡琢磨的時候,亞燕又問道:
「即使你弄不清楚喜歡不喜歡,那你總該知道面對我這樣一個女人,作為一個男人,你看了,有沒有那麼一點點……」
「一點點什麼?」張凡抓住她的話題,忙問道。
「一點點衝動!」
亞燕說完這句話,羞澀地把頭低了下去,而雪白的雙臂卻是盡情的舉了起來,放到張凡的肩頭,雙手在他的脖子後邊併攏起來,把他的頭輕輕的向自己面前攏過來。
張凡順著她的力道,也漸漸的靠近那如花的面龐。
他自己的鼻子很快的就與她的鼻子輕輕的碰在一起,同時感覺到鼻孔里送進來一陣陣花香的味道。
張凡不得不承認,自己現在的衝動大於任何其他感覺。
衝動並不是一個罪惡,跟道德沒關。
道德也並不是一個枷鎖,跟法律沒關。
而眼前的亞燕,無窮的魅力,使人感覺到周圍的一切都無關,只有熱烈的把她擁抱,把澎湃的情感在擁抱當中釋放,並且融入到一種虛無飄渺之中……
事畢之後,亞燕虛脫半個小時。
休息之後,恢復了精力,幫助張凡整理,讓他去到浴室,用厚厚的毛巾給他全身上下都輕輕的擦了一遍。
做這些的時候,她一直是跪在那裡,好像伺候一個帝王一樣,精心的伺候著。
當毛巾在張凡的胳膊上擦動時,那強勁的腱子肉,一動一動,她看得眼花繚亂,禁不住在他的小臂上輕輕的吻了一下,然後抬起頭,用無限崇拜的目光看著他,輕輕的說道:
「我要伺候你一輩子。」
張凡半開玩笑的說道:「有位詩人寫道,輕易別說永遠,一輩子的事情現在怎麼能夠說得清呢?」
她想了一想,眼淚在眼眶裡打轉,輕輕的咬著下唇,低聲更咽起來:
「你不相信我。」
「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不相信我自己。」
張凡邏輯混亂的回答道。
處於此時此刻的男人,沒有不邏輯混亂的。
換一個男人,早就昏迷過去了,哪有機會邏輯混亂。
好在張凡還能夠挺得住。
「如果你真的相信了我,你就能相信你自己了。」
亞燕的話跟一般的女人不一樣,充滿著邏輯,反而令張凡顯得相形見絀。
「說實話,我相信現在的你,將來你連你自己都不相信,我怎麼能相信呢?」
張凡感覺到她特別有意思,想繼續逗她玩一玩,故意吊吊她的胃口。
眼前的美女真是好玩兒,他隨意就能調動她的情緒。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所以我想做一件事情。」
「做什麼?」張凡有點兒吃驚,因為他看見了她眼睛裡有一種堅定的表情,這有些許異乎尋常。
禁不住警惕起來,坐直身體,伸出雙臂,盡力把她摟在懷中,不斷的安慰著,「我跟你鬧著玩兒呢,你怎麼認真起來了?」
不過,亞燕看起來決心已定,幸福的在張凡懷裡伏了一會兒,然後揚起頭:
「明天我去紋身?」
「紋身?」
「是,紋身,紋上幾個字!」
「紋上幾個什麼字?」
「我是張凡的狗。」
張凡一聽,笑了起來,「扯什麼!像你這麼好的肌膚,簡直是上帝的傑作,胡亂在上面刻字,不是要傷天害理?」
「我要紋的!」
「不行,真的紋了的話,」張凡叫記起來,一下子緊緊的用雙臂,把她箍在身上,箍得她喘不上氣來,「弄不好會感染的!」
「我豁出去了,我要讓你知道我是認真的!」
「別瞎扯了,簡直是胡鬧,再這樣下去我不喜歡你了!」
張凡說著,她她的相關部位上不輕不重地拍了幾下,「不要胡思亂想,好好做我的女人,明天我介紹你認識幾個姐妹,你問問她們,我拋棄過哪個女人?收到我帳下,就是我帳內的人,自己想跑都跑不掉。」
「可我還是要紋!」她扭動著肩頭,堅持說道,「不管你怎麼說,我一定要去,你管不住的。」
張凡心中明白,這個女人現在是烏龜吃秤砣鐵了心,真的有些擔心起來,想了想,突然問道:
「你實在要紋身的話,我給你紋行吧?」
「啊?你會?」
「我會,而且是無痛紋身。」
「真的?」
「我還騙你?」
「好,你,現在開始吧。」
她說著,激動地跳起來,背過身後撅好,雙手俯在地上,回頭道:「你在我後背上紋。」
張凡一笑,自己從來沒有做過這件事情,眼下倒也新鮮,她非要去紋身,擋也擋不住,也只好我先給她紋一紋了,將來想去掉的話,直接用天極無量珠給抹去不就是了嘛?
想到這裡,伸出小妙手,用食指在背上大片空白之處,輕輕寫了幾個小字:
「春睡寧不起,翻做爛柯人。」
然後用手掌在她身上拍了拍,隨手拿起一面鏡子,用鏡子的反射,讓她在鏡子前看那些字。
亞燕睜大眼睛在鏡子裡清靜地看見,自己後背上增加了兩行小字,不禁一字一句念出來。
念完之後,嘴都合不上,用雙手捧著自己的臉蛋兒,「你是怎麼做到的?」
張凡笑而不答。
「一點兒不疼,不疼喲。你再多紋一些!」
「不行了,不行了,不能再搞了,再搞的話就成金錢豹了!」
「那就再寫一個字,好不?」
「一個什麼字?」
「奴,」她認真起來,「我要一輩子侍候你,生是你的奴,死是你的鬼,就是這個意思。」
張凡嘆了口氣,心中確實十分感動。
那些動不動就給人跪著求著要給人當奴的男人,張凡是一概想把他們處死,而對於心愛的女人,因愛而甘心變奴,又另當別論,別有一翻春意在心頭。
想到這,尖起手指,在她身上又寫了一個仆字。
「仆字也行,」亞燕喜歡地低頭看著,「以後,你看到這個字,就會想起我今天說的話,你就要對我狠一點,我就要對你順一點柔一點,主有主樣,仆有僕樣……」
張凡越聽越聽不下去,倒不是反胃,而是不忍,自己何德何能,能使得天下絕頂美女拜服如此?
想了想,便換了一個話題:
「我想出趟遠門,可能要很久才能回來。」
「啊?」亞燕大驚失色,「那我怎麼辦?」
「你好好在家等著。」
「你去哪?」
「不會告訴你。」
「那,我也跟你去。」
「你?」
「我!」
「那裡有危險啊。」
「跟你在一起,我什麼都不怕啊。」
張凡沉思起來。
這個女人,相當跟腳了。
不過,想想也是,這一次要去opo那個地方,不知會遇到什麼情況,小命會不會報銷,也未可知,多長時間能回來,也未可知,眼下,這美女少婦剛剛過完了一個春風沉醉的小程序,情竇初開,人已經開掛,不可壓抑,在這個時候離開她,把她自己留在家裡,起不會把她熬死?
看來,真得帶著這位了。
想到這,又問道:
「我還想帶另外一個女的同去,你……」
「你是想問我,我能不能和她合得來?」
「對。」
「你放心,我是奴,奴該怎麼做,我就怎麼做,你叫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要是你願意,那個女人要我怎麼做,我也就怎麼做,反正,一切都聽你的安排,只是,我做好了這些,沒有別的要求,只有一件事……」
「什麼事?」
她低下頭,粉腮羞紅,顫聲含淚道:
「偶爾,和我住一次……」
「什麼什麼?偶爾,你有沒有搞錯?是天天!」張凡大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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