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定下來。閱讀
桃花見小狐沒敢說什麼,心裡偷著笑。
之後,又叫侍女小桃仙們,端上來蜜桃和各式仙果,四個人圍在石桌前,慢慢享用。
吃完水果,看看時間不早了,桃花示意張凡應該走了。
張凡便戀戀地跟萱花說了幾句話,又囑咐了小狐一番,這才和桃花走出月亮門。
分手之際,萱花卻是眼裡淚水汪汪,倚在門邊,俏眼含春,看著張凡,有一萬分不舍。
張凡正要說什麼,萱花卻隨口吟道:
「金絲一線時時捻……」
張凡會意一笑,回答道:
「銀河兩岸夜夜忴。」
桃花一聽,臉上微露不快之色,壓住內心嫉妒,強行打趣道:
「這樣的話,早晚把線捻斷,再沒得捻。」
張凡看得出桃花的妒火,也不說什麼,只是暗暗掐了一下萱花的相關部位,揮手告別。
張凡回到名苑別墅,桃花說是有事,也不知去哪裡了。
苗英和巧花見張凡回來了,急忙衝上前詢問小狐的事。
張凡便馬馬虎虎地編了幾句謊言,說小狐回清蘊仙子那裡去了,等等。
兩個美貨半信不信。
不過,看著張凡一臉得意的樣子,兩人內心都懷疑小狐成了張凡碗中餐。
兩人表面都不說什麼,只是偷偷地笑,心裡卻有點替小狐高興:
小狐這丫頭,雖然年輕,不甚懂風情,但這回好了,被張凡那隻小妙手那麼教育教育,很快,身上該凸的就會激凸起來,人也會水靈起來,下次見面,會不會是一個嬌滴滴風情萬種的小少婦了?
夜裡,張凡安排兩個美貨昏睡之後,忍不住來到另一個房間,緊緊關上門,悄悄拿出那根髮絲,心情有些緊張地捻了捻。
果然!
剛剛捻完,就看見眼前艷光一閃!
一陣香氣淡淡而來。
瞬間,明眸皓齒的萱花已然站在面前。
「小凡!」
萱花已經是急不可捺,直接撲上前來。
張凡忙捂住她的嘴,「小聲點,別被那兩個貨給聽見。」
萱花急忙低頭淺笑,雙手如蛇般攀上張凡肩膀,一拽一拖,直接滾到床單上,口裡喘喘地道:
「相隔半日,如越春秋,你得償還我……」
張凡的的償還,相當於借一還十,把萱花償還得半死半活,差點背過氣去。
一番恩愛之後,萱花伏在他懷裡,媚眼如絲,汗津津仿佛落湯香獐,悄聲問:
「你知道桃花的心思嗎?」
張凡心中對桃花有所懷疑,但並不太清楚桃花想幹什麼,「她想做什麼?」
萱花憤憤一笑,「這瘋丫頭,我猜她是要對小狐下手。」
「對小狐下手?有這個必要嗎?」
萱花搖了搖頭,嘆口氣,「這你就不了解桃花了。她有很強的占有欲,她這些年來,一直暗中保護你和你的親朋,是因為她在暗戀你。她一直認為小狐是橫在你和她之間的障礙,必欲除之而後快。」
張凡聽了,張口結舌。
小狐是妥妥的躺槍啊!
驚詫之餘,問道:
「她親口跟你說的?」
萱花點了點頭,「是的。」
張凡心中,不由得蒙上一層煙霧。
這個桃花,著實不好對付。
來硬的,不一定能對付得了她;
那麼……看來能不能慢慢感化她?把這頭小野馬給馴服了?
這必須得靠硬功夫。
我就不相信,世界上有征服不下的女人。
想到這,反而自信滿滿,樂了。
萱花正要說什麼,忽然臉色微變,打了一個噴嚏,悄聲驚道:
「不好,這丫頭要來了。」
張凡不用問,萱花肯定指的是桃花。
不由得身上一緊,忙問:「怎麼辦?」
萱花抬臉含情一笑:「能怎麼辦?我讓賢唄。」
說罷,把纖細身子一縮,從張凡懷中抽身而去。
張凡急忙抓起床頭的內部衣服,朝她扔去,笑道:「衣衫不整,往哪走啊!」
萱花這才發現自己無絲無縷的,臉上頓時羞紅如紫,低下頭,三下五除二,穿上了內部和外部衣服,悄聲嗔道:
「這副身子,白白被你給看遍了,你是不是感覺好笑?」
張凡伸手在相關部位上拍了幾下,「只是欣賞,哪有嘲笑。」
萱花也來不及多說,只是摟住他,狠狠地親了一口,「可要記得,時時喚我出來……人家,人家可算是新婚少婦,你不許忍心人家孤枕無眠吧?」
「那是那是……」
說到這,萱花一轉身,出去了。
張凡望著萱花的背影,一聲長長的嘆息:這等絕妙佳人,須要長夜相伴。而現在,還沒焐熱,就走了,可恨這桃花,真是亂子!
正在暗罵,忽然背上挨了一下。
回頭一看,桃花坐在身後。
只見她笑眯眯,手裡拿著一張字條,「你猜猜,這是什麼?」
張凡正沒好心情,帶搭不理地道:「沒興趣。」
說著,獨自躺下,以被蒙頭。
桃花伸手扯開被子,像蛇一樣,吱溜一聲,就鑽進被子裡來,緊挨著他,也不知她什麼時候,瞬間就把衣物都打發到床尾去了,貼身上來,一口香氣地悄聲道:「這是我托鬼從地府弄來的生發帖子,你看看,上面寫著什麼——」
張凡也被吸引了,忙轉過身來,接過字條,就著燈光一看:
「茲遣江清人氏由鵬舉往生園州趙姓人家,冬月辛丑日晨時。」
「什麼意思?」張凡心中已經明白了一大半。
「這是崔判手下小鬼偷偷抄來的,由鵬舉將要在冬月投生在園州市一個趙姓人家了。」
「咦?」
張凡愣了一下。
隨即恢復正常,「這個……你打算怎麼辦?」
桃花一笑,以手作刀,從空中向下一剪,眼中卻是凌厲無比,「斬草除根,趙姓人家,一窩端了,一個不留。」
張凡吐了一下舌頭,心中又是一驚:這個桃花,真是狠角色。
「也好……」
張凡敷衍著。
桃花把臉貼上來,柔聲笑道:「你是不是又慈善大發了?我可警告你,由鵬舉是帶著血海冤讎投生的,下輩子,就是跟你討命來的,你不及時把他滅了,到時候等他來滅你?」
「可是……一個嬰兒……你下得了手?反正我是下不了手。」
桃花此時身子一挨著他,已然是融化了一半,喘息聲音也不正常了,顫聲嘻笑道:「……對我,你總下得了手吧……」
張凡忽然想起此前的想法,這個猛貨,只有馴服她才行,便身體力行起來……
第二天上午,一覺醒來,巧花已經去診所上班了,只有苗英一人在家,聽見張凡起床,忙上樓來。
巧花沒在家,苗英放開許多,一邊幫他穿衣服,一邊捧起他的腳,在腳心腳背,親了又親,還故意咽得唾沫響,問道:
「你臥室里,怎麼有一股桃花味?」
張凡一笑,捏了捏她的俏臉,「昨晚有一個花仙子飛來了。」
苗英一笑,也沒再問什麼,忙給他把早餐端進來。
張凡吃完飯,給姚蘇打了一個電話。
姚花一聽張凡主動打電話來,在手機里聽她的聲音都帶著急不可待:
「你在哪?過來呀!」
張凡猶豫了一下,問道:
「你最近幾天好吧?下個月就臨產了,得注意。」
姚蘇的聲音難得地溫柔和晴朗:「你也不在我身邊陪我,我能好到哪裡?」
「嗯嗯,那我過去。」
張凡一見問不出來子午卯西,只好決定親自去一趟,看看姚蘇到底是不是由鵬舉說的那樣已經病入膏肓了!
要是真看出來什麼病,也許及時治療,還有救?
就是為了她肚子裡那無辜的胎兒,自己也得去給她看看……
想到這,開車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