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晚上不是要去赴宴嗎?」
張凡點了點頭:「剛才在村委會的事,你不是都聽到了!」
「我有一個想法,不知道你同意不同意。閱讀」
「萱花姐,有話快說,別拖拖拉拉,」張凡一邊說,一邊又緊張地向院裡看了一眼,好在茅房的門還是關著的,看樣子,鄭芷英確實是尿道不太順暢,有病了。
「我不想讓你在這裡呆的時間過久,到處調查!婆婆媽媽的!葛刈是個惡人,還有他手下的那一幫惡徒,罪惡昭彰,有什麼可調查的?弄不好你們兩個人露出馬腳,被對方先下手,也未可知!」
萱花說的也是。
張凡心中一直擔憂。
彭家莊可怕的氣氛,其中肯定蘊藏著巨大的兇險。
自己的對手不可能對自己的來意一無所知,只不過現在還他們還處於觀望階段。
一旦確定了目標,他們肯定是要無情下手的。
那時,自己倒是不怕,身邊卻是多了鄭芷英這樣一個寶貝兒,動起手來礙手礙腳,投鼠忌器,如何是好?
「萱花姐,你有什麼好主意,快點兒說吧!」
「葛刈和他的一群鐵桿兒手下,死有餘辜,今天晚上他正好要請你吃飯,正好借這個機會,我在暗中下手,把他們都搞定,也省了許多麻煩。」
張凡一聽,倒是有點兒奇怪,萱花向來溫文爾雅,秀外慧中,幾乎就是足不出戶的才女,善良的不得了,怎麼忽然之間竟然要大開殺戒。
張凡這裡正在猶豫著,不過他的心思已經被萱花給猜到了,萱花捂著嘴,笑了一笑:「在你的眼中,我的人設是不是已經崩掉了?」
「你說呢?」
「我說的道理是,莊家地里的雜草,清理清理,這和別的道理沒關係。葛刈一伙人,就是一堆該剷除的雜草。」
「道理倒是這麼個道理,我就是覺得這個方式有些粗糙,能不能再把這個計劃細化一些,做得更加沒有痕跡?比如說,你要真的在宴會上把那伙壞人給毒死了,會不會連累彭老五他們這些好人呢?」
「這個你放心,我不會搞錯的,肯定不會牽連好人。」
「你哪來的這個自信?難道你會鑽到他們每個人的心中,看看那顆心是黑是紅?」
「那倒不必,不過在我們桃花仙界,所有的仙人仙子都是清純無雜物,因此眼神兒透徹,惡人若是手上有人命案,在他們的百會穴上都會有一個黑尖,仙界管它叫『惡帽』,有惡帽的人,平時沒有什麼區別,但是一喝酒,那個黑東西就會從腦袋上露出來。」
這倒是一個很新鮮的說法。
張凡大長見識。
自己的神識瞳只能看見瀕死之人頭上有黑氣,沒想到萱花更勝一籌,竟然能夠看到惡人的特徵。
這是一款絕技!
將來,要跟萱花學一學,把這款絕技給弄到手。
到那時,就會清晰的發現誰是惡人。
尤其是那些家裡妻子不明不白就死掉的男人,一定要好好調查調查他們。
雖然那些女人的死,各有各的原因,聽起來十分可行,沒有疑點,但是其實大家心中都明白,他們的老公十有八%九,脫不了干係!
「既然這樣,今天晚上等酒過三巡的時候,你就在暗中下手。得手後,給我一個信號,我好心中有數,安全脫身。」
「一方為定,我做完之後,會在你後腰上拍幾下。」
兩人商量商量已定,萱花星眼迷離,哼哼唧唧的又往身上粘,張凡摟住她,想做點干功夫暫時安慰安慰,剛剛把萱花放倒,忽然院子裡,傳來鄭芷英的聲音:
「小凡,你過來——」
張凡急忙推開她,小聲道:「今晚,我會讓她多喝一些,等她睡實了,有你的機會。」
萱花畢竟是有修養的,也只好點了點頭。
張凡急忙跑出門外,拉開茅房的門。
只見鄭芷英捂著肚子,站在茅房的門邊,大口的喘氣,臉色也不好。
張凡急忙問道,「你怎麼了?」
鄭芷英一見張凡,便有些羞,低下頭,用手指著小腹:
「也不知道怎麼了,這些天一直沒好意思跟你說,小便老是出問題,不斷瀝尿,平時說話的時候只要一笑,下面就有些跑冒滴漏,就是來解手,也是解不乾淨。剛才蹲的時間長了,起來時差點兒閃了腰,這才叫你過來。快點兒扶我出去,這裡的味道不好。「
我還不知道味道不好?
張凡一笑,急忙伸出手,幫她系上腰帶,然後,扶她走到院子裡,深深的呼吸的新鮮空氣,這才笑著說道:
「芷英姐,也真是的,守著一個神醫,還怕生病?」
「你能治嗎?」
「當然能治。快進屋。」
鄭芷英走進屋裡,坐到床上。
「你知道自己這病屬於什麼科類嗎?」張凡笑問。
一邊愛惜地把手放在她的肩頭上,輕輕地撫摸著,與此同時,一道古元真氣,已經自手心傳到了她的身體之內。
頓時,鄭芷英感覺到肩上溫熱,全身都舒服透了,不由得腰間發軟,喃喃地道:
「當然是婦科病了。」
張凡又笑道:「既然知道自己是婦科病,遇到了婦科男醫生,應該怎麼做呀?」
鄭芷英不解的看著張凡,用手輕輕打了他一下:「賣什麼關子?有話快說,你說怎麼做就怎麼做。」
「躺下,自然是躺下。這是看婦科病的第一道程序,不躺下難道是看頭看臉嗎?」
「傻樣!」鄭芷英輕輕地罵了一句,「你是一看婦科就興奮不是?我在你面前躺下的次數還少嗎?」
說著,慢慢的仰面躺在床上,輕輕問道,「可以了嗎?」
「不可以,」張凡看著她的休閒褲,「遮擋視線的東西都要依法的除掉,不除掉的話,難道我有透視眼嗎?」
鄭芷英一聽,臉上羞得通紅,心中卻是興奮不已,馴服地把有關針織物解開,把臉扭到一邊,輕輕的用腳蹬了張凡一下:
「這下你滿意了吧!要治快治,不治的話,人家穿上了,怪涼的!」
張凡看見她過於實在,展現出來的部分太多,遠遠超出婦科治療所需要的面積和尺度,有很多展現出來的部分於婦科無關,便急忙取了兩條毛毯子,輕輕在上下蓋住,只露出必須的部分,然後開始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