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雅芳安排好之後,張凡給鞏夢書打電話,向他詢問孟先生現在的情況
鞏夢書苦笑著說,「孟先生到了海邊,正要上小船,被埋伏在那裡的警察衝出來抓他,他和蛇頭逃進礁石群里,不小心,摔倒了,把頭摔碎了,當場就死了。閱讀他隨身攜帶的珠寶,也都被警察沒收……」
聽到這個消息,張凡心情比較複雜。
但是,複雜歸複雜,更多的則是安慰。
畢竟,像孟先生這種東西,他的犯罪影響了很多職工。
比那種個人犯罪的後果更加嚴重。
這種東西如果真的被他逃到海外,逍遙自在過完下半生,真的是對不起那些眼巴巴盼望著開工資養家餬口的員工。
「鞏叔,要麼,我們去孟先生的集團公司看一看?」
「你有時間的話,我肯定陪你去,反正我是一個閒人。」
「這件事情不做一下,感覺到心中不妥當,我們不如明天就出發。」
「那沒問題。」
第二天,張凡和鞏夢書開車去了那個省城。
來到了孟先生所在的集團公司。
此時此刻集團公司早已經一片破敗,整個大樓里只有幾個留守人員,一個個哭喪著臉。
在當地主管部門的安排下,張凡和鞏夢書見到了職工代表們。
大家開了一個座談會。
職工代表們一個個義憤填膺,一條條敘說了孟先生是怎樣一步步把一個好好的企業給搞垮的過程。
每一個事例在張凡聽來都很有創意,甚至有些奇葩。
心中不由得感嘆道:這人得有多壞,才能做出這種事來呀!
然後在當地部門的運作下,張凡出了一大筆錢,設立了一個職工貧困基金,專門解決職工家中生活困難的。
搞了三五天,總算把事情搞完,張凡趕緊到京城給小雅芳過生日。
這天晚上,張凡正在給小雅芳點蠟燭,忽然接到姚蘇的電話。
姚蘇也沒有說話,就冷笑起來:「張凡,你是不是發了一筆大財呀?」
張凡一聽這話,心中明白,南江市的事情已經被姚蘇發現了。
確切的說是被董江北發現了,因為姚蘇挺個大肚子,不可能去南江市現場。
張凡震動很大:難道董江北現在沒有在非洲,而是在大華國?
張凡心中明白,這件事一定要嘴硬到底,絕不能承認。
只要自己不承認,姚蘇和董江北就會心存一線僥倖。
否則的話,大家面對面決鬥的情形已經公開,再無秘密可言,那此後,只能導致董江北隱藏得更深,逃遁得更遠。
「姚蘇,你又胡亂說什麼!」張凡假裝無辜的笑道。
「你趕緊過來一趟,我有話跟你說!」
「我哪有功夫伺候你,我現在正給我女朋友過生日呢。」
姚蘇的聲音冷冷的響起來,十分嚇人,「你不過來的話,那好吧,你信不信我給你兒子打一針?我告訴你,我現在手頭可握著一支織毛衣針呢。」
張凡心中有數,姚蘇什麼蠢事都能幹得出來。
他急忙說道:「好的好的,我馬上過去,你別亂來呀!」
小雅芳一見張凡要走,抱住他的胳膊不讓他走,眼淚流了下來。
張凡看著小雅芳,伸手給她擦去眼淚,又吻了一下:「聽話。」
小雅芳確實是一個聽話的女孩兒。
她慢慢的鬆開張凡,輕輕的問道,「那你晚上還回來不?」
「今天你過生日,我當然要回來。」
張凡說著,伸手在小雅芳身上相關部位輕輕的捏了幾下。
小雅芳立刻臉色變得緋紅,低下頭來,輕輕地說:「人家這兩天身上不自在,想的很……」
這話不用小雅芳自己交待,張凡其實已經看得出來,女人在這兩天的時候,眼神是都是賤賤的。
「你洗好,等著我。」
張凡一笑,站起來,走出門去,一路開車,來到姚蘇的住處。
走進臥室的時候,只見姚蘇坐在椅子,面帶詭異的冷笑,手裡還握著一根閃亮的織毛衣針,開口便道:「張凡,你果然害怕了。」
張凡面對眼前的姚蘇,心中一陣憤怒。這賤東西,總是對他一路譏諷打壓,似乎不殺了她,她永遠要蔑視他。
他真想把精龍劍拔出來,對準她的腦門兒劈下去,一下子把她劈為兩半兒!
「我服了,算你狠。「張凡無奈的說著,在床邊坐下來。
「知道我狠,說明你還是個明白人。」
「有什麼事快說吧,不過最好不是那方面的事兒,你現在這個日期,快生產了,也不可能再做那種事了,如果特別發賤的話,不如自己解決,那樣也可以控制輕重。」張凡也譏諷道。
姚蘇用手輕輕的撫了一下孕肚,忽然臉色一變,問道:
「張凡,你給我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去過南江市?」
「你這話從何說起,南江是那種小地方,兔子不拉屎,我什麼時候去那裡過?」
「真沒去?」
「真沒去,」張凡冷笑道,又加了一句,「去了也不告訴你。」
姚蘇沉默了一會兒,「你給我媽治病的時候,我媽沒告訴一些什麼?」
張凡把雙手一攤:「告訴我什麼又怎麼樣?不管她告訴我什麼,我都不會告訴你的,你放心。」
姚蘇緊緊的皺著眉頭,像是在思考什麼。
想了好大一會兒,似乎有些釋然,招手笑道:
「過來,摸一摸,你兒子在做體操呢。」
張凡無動於衷,仍然坐在那裡。
姚蘇慢慢的把衣襟掀開,露出雪白的孕肚,在陽光下耀眼無比:「快來看嘛……」
張凡厭惡的瞅了一眼。
他不得不承認,姚蘇的這個姿勢,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是一個極大的誘惑。
連他自己,也有些心動。
不過,一想到洗好了在家裡等候著的小雅芳,如果自己浪費在姚蘇這種東西身上,真是不值,便笑道:「有什麼可看的,到時候生下來就是了。」
張凡話音剛落,只見姚蘇手起手落!
隨即,發出一聲尖叫聲。
張凡嚇了一跳。
只見那根織毛衣,深深的扎進雪白的孕肚裡。
留在外面的部分正在微微顫抖,雪和水,正從針的根部向外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