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嘖嘖連聲,用手輕輕地拍了拍汪婉夏的相關部位,然後又在上面扶摸了扶摸,算是安慰,「你真是太容易相信別人了!,為什麼不打電話向我驗證一下?」
江晚夏低下頭,用手擺弄著張凡的衣扣,慢慢的解開兩顆衣扣,把手放在他的胸前,輕輕的撫摸著,「我不想讓你誤會認為我在責備你。我不想在咱們兩個之間的關係當中染上一點雜色。」
張凡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也用同樣的辦法回敬她。
不過小妙手的回敬,令人十分受不了,江晚夏嚶的一聲便撲到了張凡的懷中,「都怪你,這麼長時間也不來銅礦一次,要是你經常過來,能產生這種誤會嗎?」
張凡的手輕輕的,上上下下安慰了一遍,然後伸手把她攬到懷裡,橫抱在自己的身前,低下頭在眉毛上輕輕地親了兩口,「繼續說……」
「剩下的我不說了,你去問別人吧。兼聽則明,偏聽則暗,你光從我這裡打聽信息,要是我存心誣陷秦小偉,那怎麼辦?」
汪晚夏嬌嗔道。
張凡點了點頭,」你不說,我已經猜測到發生了什麼。明天我繼續調查,你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汪晚夏深深的點了點頭,然後閉上眼睛,喃喃的說道:
「真累,小風,姐真的是累了,讓姐好好睡一覺……」
張凡心中一陣難過:都是自己自私自利,為了討清閒,把這麼一個重重的擔子壓在一個弱女子身上,怕不是要把她壓垮了?
是不是要想辦法,分擔一下她肩上的壓力?
想到這,手上輕輕的抱著她,看她他微閉的眼睛,長長的睫毛在月光下,輕輕的抖動著。
「晚夏,要麼我派個人來輔助你工作?」
她沒有說話,輕輕地搖了搖頭,卻把兩滴淚水從眼角當中搖落下來。
「我知道你非常難,要應付方方面面的關係,光是酒局,就讓人受不了,再加上秦小偉從中作梗,你有多難,我心裡非常清楚了。」
「嗚……」
她忽然輕輕的哭出聲來,兩手握成小拳頭,狠狠地打在張凡的胸前:
「……我不是怕苦,也不是怕難,我就是要的你這一句話!有了你這句話,我就是豁出命來,也不在意……小凡……」
張凡急忙低下頭,吻去她眼角當中洶湧而出的淚水。
她緊緊的抱著張凡:「……我沒父沒母,弟弟也沒了,我在這個世界上一個親人都沒有,我只想讓你離我更近一些……別讓我那麼孤獨,就是每天晚上,臨睡之前能收到你一個問安的簡訊……我的要求高嗎?」
張凡被她這一搞,心中無比愧疚,「以後我會補償你的!」
說著雙手,變得不太老實起來。
汪晚夏也感覺到了從張凡身上傳來的不同的信息,忍不住有些吃驚,坐直了身體,離開張凡的懷抱,隨手向自己的腰下部位摁了一摁,那你剛才被碰的有些異樣的感覺,臉上禁不住熱了起來,狠狠的斜了張凡一眼:「你就會給人打空頭支票!」
張凡忽然伸出胳膊,緊緊的又把她箍在自己懷中,沒頭蓋臉拼命的親著,「晚夏姐……」
汪晚夏忽然意識到有些事情馬上就要發生,急忙用力地推開張凡。
張凡見她如此用力,也不好太用強,只好鬆開手,不解的看著她,「晚夏姐,我對你是真的!」
「就因為是真的,我才不想苟且!」
張凡無奈的攤開雙手,「你說,什麼才叫不苟且?」
「我倒不是跟你要名分,可是這荒郊野外的……」
張凡慢慢的站了起來,攔腰把她抱在懷裡,向宿舍的方向走去……
看到宿舍的燈光時,汪晚夏忽然掙扎著從張凡懷裡站到地上:「……快放開我,讓別人看見,成何體統?」
兩人來到汪餐夏宿舍。
她的房間,非常整潔簡樸。
一進房間,汪晚夏就趕緊過去把窗簾拉上,把房門反鎖上。
然後坐到床上,看了一眼張凡,慢慢的解開扣子,躺到了床上,一雙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張凡,忽然把頭扭到一邊,緊緊的閉上眼睛:「要治病就快治吧!」
張凡走上前去,先是低頭欣賞了一會兒。
眼前的江晚夏真是別有風情,暫且不說身材有凹有凸,就是那一張戴著微微的玫瑰紅的俏臉,一雙彎彎長睫毛的大眼睛,在夜晚的燈光之下任何男人看了,都會禁不住心中激盪。
「看什麼看!快治病吧!」
汪晚夏嗔著。
張凡伸出手,輕輕地掀開衣襟。
雪白的肌膚之下,透視神瞳利光如熾,直達腹部內里。
定位之後,小妙手輕輕伸出去,按在患處。
意念啟動,心念導氣,一道古元真氣,無形介入……
片刻,內部患處腫囊消失了。
「沒事了,」張凡直起腰,把腹部用衣襟蓋住,「明天我再給你開個方子,抓點藥,吃三天,鞏固一下就好了。」
汪晚夏臉上緋紅,坐起身來,背著張凡,把腰帶繫上,回過身,雙手仍然下意識地掩著腹部,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治也治過了,你還呆在這裡做什麼?回你自己宿舍吧。」
張凡忽然臉色一變,冷冷地笑道:「如果我離開,你會被燒死在這裡。」
汪晚夏吃了一驚:「你說什麼?」
張凡噓了一聲,靠近她,聲音低沉:
「小聲,窗外有人偷聽。」
「偷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