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一看這嬌模樣,心中也軟了下來,便微笑著問道,「安吉亞,你們剛才究竟在做什麼?跟我難道還要隱瞞嗎?」
「做什麼你就不要問了,反正不是對你有害的,你以為我們在詛咒你不成?」
安吉亞帶著微微的嗔意,眉眼神情之中,竟然帶了幾分新婚少婦的嫵媚。閱讀
張凡心中一動,看到安吉亞非常美麗動人,又聯想起她昨天晚上英勇獻身,禁不住心中一陣柔情,沉默了一會兒,「我倒不是責怪你們,我只不過是好奇,因為昨天晚上我在什麼都不知情的情況下做了一些事情,我一直感覺到心中有些詭異,我想知道你們這是什麼蠱術?它有多厲害?也許我能跟你們學上一招兩招,關鍵時刻也許能夠派上用場的。」
母女倆一聽,神情緩和了許多,也不那麼害怕了,安吉亞的母親從地上站起來,走到張凡對面坐下,不眨眼睛打量著張凡。
她此時看張凡的目光跟昨天大不相同。
俗話說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
張凡被她看的竟然有幾分不安,扭過頭去看安吉亞。
安吉亞再次害羞的把頭低下,坐到一邊,面對著窗戶不瞅張凡。
過了好久,安吉亞的母親終於問道,「既然你已經發現了秘密,我當然就要告訴你,不過在我們的家族裡,這個法術是祖傳下來的,從來不會傳給外人,我當然不可以告訴你,但是你昨天晚上既然跟我女兒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你也就算我家族裡的人了,你認可這點嗎?」
張凡猛然被別人這樣問,心理上倒是有些承受不了。
自己本來就是「被那啥」,現在又要他當面承認自己成了人家的姑爺,有些不肯。
便又看了看安吉亞。
沒有想到安吉亞也正在看張凡,看見張凡的眼光,好像吸鐵石一樣把她吸了過來,她站起來,緩緩地走到張凡身邊,竟然一欠身坐到了張凡腿上,一條胳膊很自然地搭在張凡的肩膀上。
張凡看見她水汪汪的眼睛好像要流淚,急忙問,「你要說什麼?」
說這話的同時,緊緊地抱住她的腰。
安吉亞就勢也摟住了張凡,把臉貼在他的肩膀上,顫聲說道:「你承認也罷,不承認也罷,我已經是你的女人了,說不上已經有了身子,你難道,就要甩開我不認帳嗎?」
這一個嬌媚、極為淳樸純真的表情,張凡就是一個鐵人,此時此刻也要融化了,忙道:
「昨天晚上的事,不管是誰的錯,已經成了事實,我會對你負責的。」
安吉亞的母親一聽這話,放心地舒了一口氣,走上前來,把女兒的手放到張凡的手裡,「從今以後,不管怎樣,我女兒就交給你了,你打她罵她,都由著你,就是不要拋棄她,讓她一生有一個依靠,我也就放心了。」
張凡聽見人家說的情真意切,義薄雲天,自己忽然也來了豪氣,便用力的點了點頭,「我肯定照顧她一輩子。」
安吉亞一聽,竟然雙手捂著臉嗚嗚的哭了起來。
哭了一會兒,又抬起頭笑了,回頭對媽媽說,「我現在已經有了自己的男人——」
張凡沒明白她這句話的意思,但是安吉亞接下來的動作,讓張凡明白了其中的含義。
安吉亞從張凡懷裡掙脫開來,跪到了媽媽面前,雙手合十,念了一大串兒神秘的語言,張凡一個字都沒有聽懂。
但是張凡心中已經完全明白,這就是土著的成人禮吧?
安吉亞母親用手撫摸著女兒的頭,「從此以後跟著張先生,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要愛他,要伺候他,不准惹她生氣,多給他生孩子,你聽見了嗎?」
安吉亞竟然有些害羞,回頭看了看張凡,「你喜歡孩子嗎?」
雙方感覺到,現在這個場面上的對話有些奇怪,自己都禁不住好笑。
不過轉而一想,這是土著的一種文化吧,畢竟對於任何一個族群,生殖文化都是最重要的文化,便鄭重的點了點頭,「喜歡,但並不是多多益善。」
安吉亞的母親直到此時才鄭重的說道:
「我和安吉亞剛才做的法術,是我們家族傳下來幾百年的耶巫,屬於古曼童門的大巫術。這個巫術法力十分強大,運作起來,能夠使行巫目標神魂脫離,隨著你的指揮去做任何事情,而且事後一點記憶都沒有。」
「不瞞你說,昨天晚上,我就是在這個房間裡作了耶巫,助你和我女兒成就百年之好。你如果想學習的話,我是可以授予你的。不過這個巫術的口訣十分複雜,要學會我們土著的語言之後才能學。」
張凡一笑,連連擺手,「那就算了,我不學了。」
安吉亞母親笑道,「你不學也罷,如果用得著的時候,跟我說一聲,我隨時可以做法幫助你。」
張凡正要說話,安吉亞的母親站了起來,她看著依偎在張凡懷裡的女兒,意味深長地衝著張凡笑了笑,「你們倆在房間裡說說話吧,我到山下去買點東西。」
說著轉身走掉了。
安吉亞見門一關上,馬上緊緊的貼了上來。
張凡聽得見她呼吸有些加重,禁不住也被她帶了節奏,畢竟昨天晚上全然不覺,此時此刻在陽光之下看到嬌媚無比的安吉亞,心中一陣一陣的跳動。
「張先生,我問你一句話,你一定要實話實說。」
安吉亞俏皮的說道。
「我為什麼要對你實話實說?」張凡微笑著反問。
「因為我是你的女人。」安吉亞很自豪的說道。
張凡點了點頭,「你問吧,我肯定實話實說。」
安吉亞歪著頭,撅了一下嘴,「涵花姐是誰?」
涵花姐?
安吉亞怎麼會知道涵花姐?
張凡一愣,心裡咯噔一下,莫非巽木宮的事被她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