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趕緊回身關上門,一個箭步衝過去,從後面把她腰肢摟住,輕輕的抱起來,扔到床上。
歐陽闌珊已經等待很久,急不可耐,就勢把睡衣去掉,幸福的閉上眼睛,一聲不吭,默默的讓張凡把事兒辦完,這才睜開美麗的大眼睛,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張凡的頭髮,「小凡……」
見她欲言又止,張凡含笑問道,「闌珊姐,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說?」
歐陽闌珊忽然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我說了你可要答應我。」
「闌珊姐的事兒,我有什麼不答應的?快說。」
歐陽闌珊想了一想,忽閃著大眼睛,輕輕的問道:
「小凡,你自己感覺到你今天跟往日有些不同嗎?」
張凡愣了一下,便戲謔道:「沒有什麼不同啊!不同的是闌珊姐更溫柔迷人了。」
歐陽闌珊輕輕地擰了張凡一下,「你今天讓我感覺到,你對我是真心的。」
張凡更加奇怪了,「以前你看出什麼破綻,說我對你不是真心的?」
歐陽闌珊臉上粉紅粉紅,似乎有些難為情,猶豫了半天,忽然張開雙臂,緊緊的把張凡的頭摟在自己厚厚的胸前,「小凡,以前,你每次都要用那把破雨傘,是不是生怕我肚子大了訛上你?」
張凡恍然大悟,原來歐陽闌珊指的是這個。
這倒是真的冤枉了張凡。
張凡的原則是,處處留情不是罪,搞出了事情,你沒法負責才是罪。
咱總不能學習黑兄弟那樣,只管播種不管秋收吧?
便慢慢的從她胸前把頭抬起來,聲音有點委屈,「闌珊姐,原來你一直這樣看我!」
「不這樣看你讓我怎麼看你?你處心積慮地想把我們的關係保持在一個固定的位置上,不向前發展,不是嗎?」
張凡感覺到一陣心酸。
倒不是她的話委屈了自己,而是闌珊姐一直這樣想,心中不知有多麼痛苦,而自己卻全然沒有察覺。
女人的心細如針眼。
我這心思粗獷,什麼時候能從那針眼裡鑽過去?
倒是以前這麼長時間,自己把闌珊姐給委屈了!
張凡雙手緊緊的捧住歐陽闌珊的臉蛋兒,用力地親了又親。
歐陽闌珊也熱情地回應著,兩個人的臉緊緊的貼在一起。
張凡漸漸的感覺到,她的淚水把自己的臉給打濕了,便拿起床邊的毛巾給她擦了擦臉,又把自己臉上的淚水也擦掉,「闌珊姐,過去的事情不談了,你就吩咐吧,今後怎麼辦?」
歐陽闌珊被他一陣折騰,已經全身無力,處於半昏迷狀態,半閉著眼睛,喃喃地說道,「我要給你生個孩子。」
張凡已經猜測到她是要說這句話,不過真的聽到之後,仍然是十分震驚。
看到張凡的眼神愣愣的,歐陽闌珊假裝生氣的推了他一把。
張凡仍然緊緊的壓住,沒有被他推下來,「可是,闌珊姐,這……在技術上可行嗎?」
歐陽闌珊輕輕的掐住她的臉,然後又鬆開手,疼愛地撫摸著,「小凡,你說我愛你不?」
張凡用力的點了點頭,「我從來不懷疑這點,如果闌珊姐不愛我,也不能給我做那麼多的事情,我事業能夠發展到現在的份上,與闌珊姐慷慨資助,給了我啟動資金分不開。」
歐陽闌珊用小手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臉蛋兒,「你是不是在污衊我用錢買愛情?」
張凡苦笑了一下,女人就是這樣,總是能從男人的話里找到毛病,「闌珊姐,我就是再傻也能看出闌珊姐的心,以前那麼多次相約出診,闌珊姐把地點都設在大酒店的套房裡,我心裡當然明白,那是闌珊姐給我創造機會,如果闌珊姐不愛我,又何必那麼安排的?」
歐陽闌珊一聽,眼淚一下子又涌了出來,「你總算明白了我的苦心,我這份苦心,跟誰去說呢?自打我見到你第一面,心裡就明白了,你就是我一生一世、永生永世的男人。」
「闌珊姐……」
「小凡,為了愛你,為了跟你相守,我做了什麼,你是明白的。我現在落得個流落京城,身無所依,還要日日防備門家慶的追殺。我容易嗎?」
「闌珊姐……」
「小凡,我其實心裡知道你愛我,我怎麼能看不出來呢?但我也知道,處在你的位置上,如果我們兩人有了孩子,你不好處理。姐今天給你吃個定心丸,姐有了你的孩子,肯定不會向你要身份,姐一個人養著孩子,你喜歡,就來看看;你不喜歡,姐也不要你擔著父親的責任……」
「闌珊姐……」
「小凡,不要說了,姐現在就是想徹徹底底成為你的女人。」
「闌珊姐,你是我的女人!」
「不,現在還不完全是。一個女人,要完完全全成為一個男人的專屬女人,那她一定要給這個男人生孩子,一定要……」說到這裡,歐陽闌珊已經泣不成聲,兩條玉臂緊緊地抱著張凡的頭,「小凡,姐要,姐要你——」
說著,聲音更低更顫抖,身子也貼了上來,「小凡,姐的身子這兩天正是一個月里的那兩天,再來一次吧,姐今晚就要懷上你的孩子……」
第二天早晨,張凡醒來時,歐陽闌珊便把早餐擺在床頭柜上。
今天早晨,她特別漂亮,滿眼滿臉都是那種迷人的微笑,有一萬分的開心。
「小凡,我尋思讓你多睡一會,不小心弄出動靜,把你吵醒了,沒事,先吃飯,吃完飯再睡個回籠覺。」
張凡心中感到好笑:闌珊姐,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我有那麼不給力?古元真氣的修煉是白修的?人家做人是耗費內氣,我做人是增加內氣。
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笑道:
「闌珊姐,不信的話,吃完飯再重新操作?」
歐陽闌珊臉色羞紅,推開他伸到腹下的手,「行了行了。」
「怎麼就知道行了?」張凡一邊吃,一邊笑看她。
歐陽闌珊用筷頭輕輕地挑起湯元,小口放在嘴裡,咬了一下,羞得像是一個大姑娘,「人家昨晚做了一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