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月芳並不管張凡怎樣,自顧自的脫了衣服,像條美人魚,一下子鑽到被子下邊。閱讀
然後,雙手拉著被角,遮住下巴,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張凡,嗲聲嗲氣:
「大灰狼還等什麼呢?小白兔在這裡,張開你的大嘴吃吧!」
說著,閉上眼睛,等他上來。
張凡心中一熱,卻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站起身來,從床尾拿起一條毯子,走到沙發前,把毯子鋪在上面,躺了下來。
田月芳等了一會,見張凡沒動靜,便伸手把燈關了。
房間裡頓時朦朧昏暗。
張凡盡力想把自己安靜下來。
深呼吸?
扯淡!
不但不能安靜,反而越深呼吸,有關部位越有感覺……趕緊停下來。
凝神靜思,摒除雜念?
更扯淡無邊!
雜念亂如草,越靜越長高。雜念一除,一念既起,不可控制。
自己都能聽得見自己心臟怦怦的跳聲!
心裡不斷罵道,「這個死丫頭,真是拿她沒辦法!」
用古代裝逼說法,那就是「這是要陷我於不仁不義之地」啊!
「姐夫,」田月芳在黑暗中說道,「你在想什麼呢?是不是心情很激動,又有點害怕……嘻嘻嘻嘻,你們男人那點想法我都明白,」
張凡用最後的冷靜諷刺道:「你明白個屁,就好像你結過幾回婚似的!」
「我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你別在這裡給我裝,柳下惠從來沒有,要是有的話,柳下惠肯定是太監。你那點小心眼,我早就看透了!」
「你看透什麼了?你總不是會說我對你有意思吧?」
「我還真就是這個意思!」
「我沒那個意思!我的品位還沒有這麼低!」
「沒有那個意思,你老偷著瞅我幹什麼?你以為我沒有發現,鬼鬼祟祟的專瞅人家下三路……不要臉就不要臉了,沒什麼,男人在女人面前,本來就不需要臉,可你為什麼裝啊?」
張凡被她這一句話給說的有些氣餒。
自己確實偶爾偷偷瞅她一下。
作為男人,在這樣的小清純面前,不得己,不由自主,情不自禁啊!
瞅幾眼,是男之常情!
不得不說,她的大長腿加上腰臀之間的曲線,能叫男人迷死!
偶爾偷偷的欣賞幾眼,有賊心沒賊膽,並不犯規!
一個男人跟她在一起,要是連這點想法和欲望都沒有,那他肯定是三年前就被劁過了!
張凡一看抵賴不掉,便大膽的承認,「瞅你兩眼又怎麼了?怕瞅的話,你長袍加身哪!」
田月芳被張凡的一句話給頂了回去,氣的不知道怎樣應對,把雙腳狠狠的在床上踢著,弄得通通直響。
這時已經是深更半夜,田月芳弄出這麼大動靜,隔離很快就會過來敲門干涉的。
「你不要踢好吧?這麼大動靜,不怕人家以為戰鬥很激烈嗎?」
「激烈有什麼不好?不激烈哪來的人類!我就要那啥!」田月芳叫道。
真是沒辦法!
滾刀肉!
張凡從沙發上下來,走到床邊,「我的姑奶奶,你不要搞了好不好?求求你了,你要再搞下去的話,我跟你姐微信視頻直播!」
田月芳似乎被這句話給嚇到了,把雙腳停下來,沖張凡招了招手,「你坐上來,我跟你說句話。」
張凡警惕地坐到床邊。
田月芳掀開被子,也坐了起來,「我跟你說……」
說著,突然撲上來,雙臂緊緊地攬住他的脖子,整個人倒在他懷中……
「不行,不行……」
「怎麼就不行?我說行就行……」
說著,一用力,又親了上去……
事畢,田月芳好像洗過澡一樣,一身汗水,曲著身子,伏在他懷中,一動不動。
許久,才抬起頭來,俏聲道:
「好嗎?」
「能不好嗎?」
「好就好!」
「你是第一次啊!」
「當然是第一次!我就是要把第一次給我最崇拜的男人,不管他是不是我將來的丈夫!」
「我感覺……」
「你可不要有犯罪感哪!」
「我還真有!」
「啪!」她輕輕打了他一下,「得了便宜還賣乖!如果你有犯罪感,那剛才你犯罪的勁頭為什麼那麼大?差點把人家給窒息了!」
張凡笑了一下。
不得不說,本來心裡就喜歡這個小妹妹,現在占有了她第一次,就更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占地為王的感覺,不由得緊緊把她摟在懷裡,「要是你姐知道了會不會吃了我?」
「我的地盤我作主,她敢!」
田月芳叫道。
她這樣一說,張凡心裡就明白了,只要他自己不說出這種事,就會永遠成為兩人之間的秘密。
正因為秘密才感覺到格外甜蜜。
其實還真沒有必要有什麼負罪感,婚前有點興行為,已經普遍到了什麼程度大家心裡都明白,只要不是設局有意為之就行。
想了想,心中竟然安定下來。
田月芳摟住他的脖子,撒嬌的說道:
「你既然已經犯了歷史性錯誤,我可有言在先,以後不許改邪歸正!至少每星期跟我見一次面,犯一次錯誤,不然的話我不會饒過你。」
張凡苦笑道:「世界上還有這種事兒,非要讓人家犯錯誤!」
說到這裡忽然意識到,畢竟她把第一次給了自己,自己不能得了便宜再裝逼,便自嘲的說道:
「這種幸福的錯誤,多犯點倒是好!」
「那可一言為定,到時候你要是變卦不見我,我馬上向我姐舉報你!」
「別這么小心眼,我不會變卦的,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以後不要像今天這樣,連一點預防措施都沒有。真的萬一弄出點婦科麻煩,那可是真麻煩。」
「我不怕麻煩!沒措施,才有真實感。」
張凡只能苦笑不已。
正笑著,她又湊了上來,小聲道:
「再讓我真實一回吧。」
第二天早晨,張凡和田月芳回到市里,便去藥房裡把藥抓齊,配成了一副清呆驅傻十全大散,回到田月芳寢室,用酒精燈點火熬了,給田月芳服下,然後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