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固步自封,不求進取,妒賢嫉能,壓抑打擊年輕教師,造成醫學院的學術環境一天比一天差,學術成果出不來,連續三年在省高校醫科專業綜合考測中分數墊底兒。閱讀��
「有這種奇葩權威在,醫學院竟然還沒被搞垮,也是奇蹟了。」張凡笑道。
「快了,已經快垮了!按著省高教廳的規定,連續四年評測分數墊底的院系,亮黃牌整改,次年招生人數減少一半!」
「減少一半?」
「醫學院是我校最賺錢的專業科系,它要是減少招生,對全校的帳務影響太大了,老師們的獎金都發不出來了。」
「發不出來就發不出來,老師們卡學生的油夠多了,入校校服備品卡油,考試給不及格卡油,評助學獎學金卡油,學費年年長……」一提起學樣卡油的事,張凡一一地道來,如數家珍,語氣也是極為譏諷。
「你別開玩笑了,咱們說正經的,我問你,你究竟你去不去參加比賽?」
「英姐,」張凡為了表示自己的決心,把稱呼近了一步,從鄭姐改成英姐:「我真的不想給別人當炮灰。」
「扯淡呢你!」鄭芷英被一句「英姐」叫得心熱神迷,女人嬌嗔的本能上來了,伸出蓮藕一樣的玉手拍了張凡臉蛋一下,「你去比賽,肯定能拔頭籌!別人全是你的炮灰!」
張凡半邊臉火辣辣地——鄭芷英的那隻手難道也是小妙手?怎麼竟然有輸情帶意的功能,輕輕一拍我的臉,就產生反應?
張凡伸手撫了撫半邊臉,委屈地道:「學校不是白白使用我吧?有什麼待遇?我可不願意給公家當冤大頭:贏了沒獎勵,輸了丟死人!」
「獎勵當然是有了,這個包在我身上,絕對虧不了你。」
「唉,我還得考慮考慮。我現在正在籌備一個美容保健品公司,怕是抽不出時間來準備比賽。」張凡這句話,倒是真的有為難之處,這些天,他一直是把一天當兩天用的,各處跑批文,各處搞證件,托人情、送禮品、賠笑臉,跟那些手握公章的權力人物周旋,不但身體累,心更累。
「小凡——」鄭芷英拖著柔柔的長聲,不顧領口低垂,從桌子上把身邊傾過來,一手扳住張凡肩頭,吐氣如蘭,連發梢都碰到了張凡耳朵上,「小凡,你幫過姐兩次了,不妨再幫一次。你知道嗎,校長答應,如果我把這件事辦成,這次評正高級職稱就有我一份。若是辦不成這事,我肯定評不上。」
這一說一扳,弄得張凡渾身不自在,熱流從體內到處涌動。
唉,人家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不好回絕了。
他輕輕地點了點頭,喉嚨里冒了一聲:「行吧,算我倒霉!」
「你答應啦?」鄭芷英興奮得俏臉通紅。
「不答應能行嗎?誰叫我認識你這麼個難纏的姐姐!」
鄭芷龍英相當激動,當即給校長打電話:「楊校長……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張凡的事,辦妥了!」
「你為學校立功了!」楊校長的聲音也同樣激動。
「校長,你答應我的事……可不能打水漂兒呀!」鄭芷英深知官員的多變,想趁熱打鐵叫校長把話說死。
「明天開職稱評議委員會最後一次會議,下午出結果,正高職稱名單里,會有你的。」楊校長肯定地說。
「那好,謝謝校長了。」
放下手機,鄭芷英伸出雙臂,把張凡的頭摟到懷裡,狠狠地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吧嗒,聲音又脆又甜!
張凡猛丁被「襲」,耳側被壓在鬆軟豐碩之上,一陣溫馨沁入心田,差一點緊緊地抱住她纖細的腰。
兩人都很享受這種美妙的感覺,誰也捨得離開。一直過了十來秒鐘,忽然覺得不太適合,便不約而同地鬆開了手。
鄭芷英又拍了拍張凡的臉頰,「小凡,你可幫了我大忙了!」
「沒關係。」
「小凡,你再幫我一個忙——」
她說著,伸手便去解衣扣。
張凡暗暗思忖:這也不像是鄭芷英的風格呀?比樂果西施還直截了當?有沒有搞錯呀!有這麼急色的嗎?
鄭芷英解開衣扣,露出左肋。
只見雪白的皮膚之上,出現一道紫色。
「這……這是怎麼啦?」張凡被這奇怪的痕跡驚到了。紫里透黑,約有一寸寬,彎曲著,像條蛇。
莫不是中了蛇毒?
鄭芷英用手指撫摸著傷處,皺眉道:「都是那兩個牲畜綁架我時,用繩子把我勒得太緊,勒壞了!」
噢!
張凡回憶起那天晚上在諸局長地下室看見的鄭芷英:當時,她赤著身子,被粗繩子五花大綁!那繩子緊緊地勒進了她細膩的肉里!
張凡反而鬆了一口氣:既然是外傷,那就好治,只要不是邪病,他的小妙手都可以發揮神奇效力——「一摸了之」。
「那……你的意思是——」張凡看著那道勒痕,輕輕地徵求意見。畢竟,小妙手不是方子,是要摸在人家的身上。你不徵得人家的同意怎麼行?這麼美艷的少婦,你隨便去摸行麼!
「我問你呢,你能不能治呀?」鄭芷英抖了抖手裡的衣襟,想把肋下蓋住,卻沒有蓋,只是紅了紅臉,說,「不能治的話,看那麼仔細幹嗎?有什麼可看的!」
張凡把目光從她肋下移開,委屈地道:「鄭姐,我沒想沾你便宜。要是想沾的話,那天在諸局長家裡,你當時可是昏迷不醒,我也有充分的時間對你做案的……」
這話不假!
鄭芷英在醫院裡甦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上除了張凡的衣服外,還一片布也沒有。所以,她想像得出來,自己已經被張凡瀏覽過了,但什麼情況也沒有發生,這說明張凡確實是個正人君子。
她想到這裡,心中一陣感動,挑眉一笑:「我跟你鬧著玩呢,來,幫我看看,開個方子。」
「沒有方子可以治這種病。」張凡為難地道。
「那怎麼辦?可以針灸麼?」
「針灸也不好,我幫你揉一揉吧。」張凡問道。
鄭芷英眼裡閃過不經意的興奮,隨即假裝不太情願地說:「那……也行吧。」
張凡伸出右手小妙手,尖起中指和食指,輕輕往紫色勒痕上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