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搶上前去,彎腰揪住頭髮,把二獅提起來,揚手兩個耳光!
二獅根本沒有還手之力,這兩巴掌,打得他臉上腫了起來。
「嗖嗖……」
小妙手往二獅腰間連點七下。
這是一款「七星七絕七斷大穴譜」!
「啊呀媽呀!」
二獅有如唱歌一般,長嘯起來!
腰間被點的部位,麻木失去知覺,整個身體瞬間失去力量,骨頭如麵條,身體頹然向下一堆,爛泥一般坐到了地上。
張凡抬腳踏在他肩膀上稍一用力,二獅身體前傾,雙手伏地,有如狗一般,撅起了屁股。
張凡照著屁股上又是一腳。
二獅一個狗搶屎,栽倒在地上。
「你這種多變的小人,人品差到了極點,我天健公司難道招不到清潔工了嗎?我今天告訴你,也告訴那些心懷不軌的人,想在天健工作,必須忠誠,對於背叛者,我絕不會心慈手軟!」
周圍的人聽了,鴉雀無聲。
周韻竹含笑走上前,低聲道:
「二獅,記住今天的教訓,馬上帶著你的三個人,滾出天健大廈。」
二獅全身疼痛,身體無力,勉強爬起來,沖三個人喊道:
「還不走!」
說罷,自己轉身便走。
四豹、五狼、六狗哪敢停留,也都是爬起身,緊跟在二獅身後,低頭便走。
「哈哈哈……」
「這人,丟大了!」
「你們四位,要想開呀,別跳河!」
「被天健踢出門的狗,估計別的公司也不會收留。」
「哈哈……」
人們歡笑一片,紛紛給四人讓出一條道。
四個人被夾道歡送,從人牆中穿過。
走到大門口,前腳剛邁出門口,身後就人很多人紛紛抬腳踢他們的屁股。
幾個人不敢還手,也沒能力還手,被踢得踉踉蹌蹌向門外跑。
然而,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
當他們四人跑到車前的時候,突然,二獅率先倒下去。
隨即,四豹也倒了下去。
五狼和六狗一驚,伸手要去扶地上的二獅,只見二獅口吐白沫,兩眼發直,已經說不出話來了,一根手指,指著天,好像葛朗台臨死時的那根指頭,樣子相當詭異!
而四豹則身體挺直,一動不動,面色煞白如鬼。
五狼和六狗懵了,這是怎麼回事?
難不成,張凡剛才使用了內勁,二獅和四豹受了嚴重的內傷?
不好,剛才張凡也對我們出手了……我們是不是也受了內傷?
兩人相當害怕,眼睛裡冒出恐懼的神色。
大廳里的人看到這一切,紛紛喊了起來。
張凡和周韻竹急忙走出來。
五狼和六狗高聲叫道:
「張凡,你殺了我二哥和四哥!」
「好哇,你有種,連我們兩個也一起殺了!」
張凡皺眉看著躺在地上的二獅和四豹,心中一緊:
難道,這兩個這麼不禁打?
我並沒有往死里打呀!
怎麼會死了?
急忙上前幾步,蹲下身來,要給二獅號脈。
五狼衝上前,用力推了張凡一把:
「滾開,別動我二哥!」
張凡隨手一掌,狠狠地拍在五狼的腰上。
五狼兩眼一直,撲通跌到地上。
張凡小妙手搭在二獅的手腕上,輕輕一試,不覺得心中暗叫:
報片了!
「叫救護車吧?」周韻竹道。
她也相當緊張。
要是真的在天健公司出了人命,對天健的生意將有重大負面影響。
張凡點了點頭。
周韻竹馬上叫了救護車。
張凡站起身來,轉身去看躺在地上的五狼。
這一看不要緊,心中又是一沉:
只見五狼雙眼緊閉,口吐白沫,舌頭伸在外邊,全身挺得筆直,特別像一個吊死鬼。
難道五狼也死了?
我剛才不過是往他屁股上打了一下。
伸手去給五狼號脈。
一號,也是不好,脈象垂危!
六狗嚇壞了,不知是跑還是留,哆哆索索地道:
「姓,姓張的,你,你連殺我三個哥哥,我,我……」
話還沒說完,突然兩眼一閉,直挺挺的向後倒去。
4個人全都倒在地上。
這突發事件,把所有的人都給弄懵了。
天健大廈里剛才還是歡樂的海洋,現在頓時變成了死海。
別看吃瓜們看熱鬧的興趣兒大,真正面對死屍,他們確實害怕了,好多人轉身便跑,更多的人則是圍在那裡,靜待事態的發展。
「天健董事長張凡,親手殺死四個員工!」
「殺人不見血,四人斃命天健大廈!」
一個個醒目的標題,紛紛在朋友圈發表。
不大一會兒工夫,這條新聞已經傳遍了整個網絡。
「救護車剛剛出發,不知什麼時候能到!」周韻竹急了,帶著哭腔喊著。
張凡站起來,皺眉想了一下,安慰道:「天,塌不下來。」
「可是,天健會塌下來!」周韻竹小聲急道,「影響太壞了,影響太大了,小凡,如果他們四個真死了,我們天健洗都洗不清了!小凡,你快治治他們!只要留口氣,事情就會弄清楚。」
張凡重新蹲下,細心給四個人把脈。
很奇怪的脈象。
脈道里還有細細的一道脈氣,人還沒有死透。
絕對不是剛才受傷而致。
面是另有不明原因。
張凡看著周韻竹,語氣十分沉重,「看來我們是落進了一個事先精心策劃的圈套之中了!」
周韻竹也是這麼想的,「小凡你不要擔心,現場有這麼多錄像都能證明我們並沒有對他們進行致命性的傷害。」
張凡略略寬心,苦笑道:「竹姐,警察應該很快就會到了,現場應該說不清道理,過會兒你打電話給王局長,把事情原原本本跟他講一遍,我自己得有個心理準備,這回可能要四進宮了。」
周韻竹用心疼的眼神看著張凡,「你放心,你已經不是妙峰村那時的草根任人擺布了,有我、有鞏叔、有商主任,沒人冤枉得了你!」
正在這時,警鈴聲大作,幾輛警車瘋了一樣的沖了過來。
看到現場4個人躺在地上,警察相當緊張,立刻在現場進行了警戒。
警長雖然認識張凡,但事到如今,公對公,也只好一臉嚴肅,問道:
「張神醫,人是你打死的嗎?」
「人是我打的,這不假;但人死了,卻不一定是我打死的。」
張凡聳聳雙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