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不住有幾分可笑:沙立,和這個顧大嫂,算兩個什麼東西,竟然把我壓在身下!
唉!
老虎一打盹兒,耗子就敢咬耳朵!
這不是找死嗎?
這種二貨,當然要判他們死刑,立即執行。
想到這,心中竟然有幾分大寫意,於是微微一笑,小妙手閃電一揮。
一掌劈去!
這是如刀的一劈!
快刀切豆腐,沙立的手,齊腕斷掉。
連同那把小手槍,一齊落到地上。
張凡趁對方沒有反應過來,隨即雙腿一弓,雙膝如錘,「撲」地一聲,擊在沙立後腰上。
俗話說,拳不如肘,肘不如膝。
張凡這雙膝一頂,足有千鈞之力!
沙立骨頭架子咔咔斷掉,身子身起來,越過張凡頭頂,直向懸崖邊落去……
顧大嫂正在緊張地凝視著鞏夢書和警官的方向,忽然感覺到有點不對勁,扭頭一看,沙立的身子正在向懸崖外邊飛去。
她下意識的伸出手,想要拉他一把。
但是,她的手接觸到沙立的時候,心裡突然改變了主意:
死吧你!
你死了,老娘就可以跟警察說我是受你脅迫的!
你的死,換老娘的命,泥馬也太值了!
因此,她的手由拉扯,突然變為一推!
這一推,相當很給力!
沙立的身體一下子向前,栽到了懸崖下面……
懸崖下面,頓時傳來嘶裂的叫聲……
顧大嫂回過身,衝著警官喊道,「我投——」
「降」字還沒有喊出口,嘴已經被一隻大手給封住了。
隨即,張凡坐起來,一扭,把顧大嫂摁倒在地上,顧大嫂身體強壯如牛,但在張凡手下,也就是見了老虎的兔子,掙扎幾下,無濟於事,「嗯唔……」
張凡用小妙手死死地摁著她的嘴,笑道:
「噓,大嫂,小聲點兒,有話慢慢說!不用警官,你跟我說就行。」
顧大嫂看到張凡眼裡的笑 意,她的恐懼達到了極點:「張,張先生,不是,不是我,全是沙立,是他逼迫我來的,他有槍啊,我不服從不行……」
「賤貨,」張凡笑罵道,「男人都有槍,你都服從?」
說著,小妙手輕輕一摁。
悄無聲息地,顧大嫂滿嘴大牙全部脫落,一口血噴了出來。
不過,她還能說話:「張,張凡先生,你饒過我,我把我分到的錢全還給你……」
「錢不錢的不重要,我要問你的是,你為什麼要打我老婆?」
「張先生,那全是沙立逼我乾的啊!」
「呵呵,逼你乾的?你打得那麼狠,也是他逼的?我老婆可是有生以來第一次遭到毒打,你說,怎麼了結?」張凡說到這裡,心裡一股火又上來了,他之所以強烈想回來,就是因為看到顧大嫂狂虐涵花的場面,他還從來沒有恨一個人到如此地步。
「我給她道歉,我給她下跪,就在車站那裡,我打她的地方,我給她當眾下跪,讓她打我一百個耳光……張先生,您什麼要求我都答應,就是讓我當眾吃點……什麼,我都會答應,只要留我這條賤命就行啊……」
「主動要求吃矢?你真是命賤無底線啊,」張凡笑了,隨手揀起一塊石頭,遞給顧大嫂:「你想吃矢,太不文明;吃矢的勇氣都有,這樣吧,你拿石頭,在自己頭上開個洞!」
顧大嫂接過石頭,深吸一口氣,比量了幾下,卻沒有決心下手。
「開呀!開個大洞!如果血流得足夠多,我可以饒過你!」
張凡笑著。
顧大嫂狠了狠心,高高地揚起手,猛地向自己頭上砸去。
不過,石頭卻沒有砸到自己頭上,而是在空中拐了一個彎,向張凡額頭上砸來!
以顧大嫂的力量,加上這塊茶杯大小、帶著稜角的石頭,結果掉一個男人,沒有問題。
石頭轉瞬間就砸向太陽穴!
不過,張凡只是一抬手!
跟沙立的結果如出一轍:石頭飛走了,顧大嫂的手沒了!
「啊?」
顧大嫂尖叫一聲,手腕剛斷,還沒來得及感覺疼痛,驚叫起來,四下查看一下,想找到自己的手。
「小聲點!」
張凡小妙手拍在她的嘴上。
經過小妙手這麼一拍,顧大嫂舌頭已經爛成了肉泥,鼻子也沒有了,別說說話,就是呼吸,都有些堵塞!只能從嗓子眼裡發出「啊啊」的聲音。
張凡用一隻手緊緊地摁住她,使她無法動彈,小妙手向她頭髮上一抓,一大縷頭髮連同頭皮一起掉了下來。
隨手把頭髮甩到懸崖下,又是輕輕笑著,問:
「你打我老婆的時候想沒想到會有今天?」
顧大嫂血流滿面,自知死神來臨,頭腦還沒有糊塗,意識清醒,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雙手作了一個拱,示意求饒……
「你打我老婆多少個耳光?」
顧大嫂無法說話,用左手翻了兩下,意識是十個。
「好吧,那我就還你一個耳光!」
說著,小妙手掄起來。
如雷如電,重重地擊在顧大嫂臉上。
顧大嫂脖子一扭,形成了一個可怕的角度……
鞏夢書那邊,根本沒有注意到懸崖上發生的變化,剛剛要把錢轉過去,輸入了密碼,正要點擊確認,突然間,警官用胳膊肘碰了他一下,「有情況!」
鞏夢書抬頭一看,懸崖上空的飛機已經飛走了,現在懸崖上只剩下兩個人。
「啪啪啪!」
清脆的聲音傳過來。
張凡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用力的打過別人的耳光,倒不是他對敵人有什麼隱惻之心,而是沒有必要使出十分力氣。
眼下確實有些不同,每一巴掌都是打的盡心盡力。
打了五六下之後,顧大嫂的臉已經打沒了。
看樣子沒有必要再打下去。
張凡輕輕地抓住顧大嫂的腳踝,輕輕一甩。
顧大嫂便消失在夜空當中了……
第2天上午,張凡和鞏夢書剛剛回到京城,就接到了師父如雲道長的電話。
張凡簡單的介紹自己的失蹤經過,但沒有提到桃花仙子和萱花仙子的事情,只是說自己這些天一直處於昏迷狀態,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