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芡自覺無趣,低聲道:
「張醫神,這裡沒有我什麼事兒了,我還是離開吧。閱讀��
「確實沒你什麼事兒了,你回去跟桃花仙子說,小月不會再回到她那裡去了。」
「是的,遵命。」
小芡暗暗的咬了咬牙齒,然後退了下去。
小月在張凡懷裡哭了一會兒,過於疲勞,漸漸的睡著了。
張凡生怕把她弄醒,沒敢把她放下,一直抱著她,趁機吐納修煉,直到天亮。
手臂酸麻了,剛剛要把她放下,忽然有個僕人在外邊喊:
「萱花仙子,有人砸門!」
「大門快被砸開了!」
砸門?
這是什麼地方?
有人敢砸門?
莫非我這點武功要派上用場?
隨即把小月放下,騰身而出。
到了走廊里,看見幾個男僕操著家什往外沖,後面萱花仙子也迎面走過來。
「怎麼回事?仙界也有這麼不平安?」張凡問道。
萱花微微一笑,「肯定是桃花那邊誤會了,因為小月逃到這裡,所以派人來要人!」
張凡心裡明白了一大半,昨天晚上,小芡離開時,眼睛裡很是不服,恨恨的,莫非,她回去桃花府上饒舌了?
急急地跟萱花走出來。
僕人已經把大門打開了。
門外處,大門口站著兩個男僕和那個狂婦。
這時,小月也醒了過來,跑出門看見兩個男僕和狂婦,嚇得她臉色發黃,尖叫了一聲,躲在張凡身後,瑟瑟發抖。
「別怕!」
「張醫神,就是這三個人打的我!你可別讓他們把我抓走,不然的話我肯定沒命了。」
張凡輕輕地拍了拍小月,不料卻拍在相關部位,忙把手縮回來:「你放心,有我在,沒人能把你怎麼樣。」
那個狂婦發出小月,大聲吼了起來:
「賤人,敢逃跑?」
一個男僕用手裡的大棒指著小月,凶神惡煞地叫:
「小月,趕緊跟我走!桃花仙子已經發怒了,你竟敢私自逃走,簡直無法無天,這回桃花仙子肯定要扒了你的皮!」
張凡皺眉道:「誰說她是逃走的?」
另一個男僕答道:「小芡回去都說了,小月深更半夜逃到香萱書舍,還罵了桃花仙子好多話!小月,有小芡作證,你敢不承認?」
萱花仙子道:「小月是張醫神領回來的!」
「撒謊!」一個男僕不客氣地道。
人善被人欺。
對於這個只知道讀書的仙子,僕人們知道她善良,她平時連個僕人都沒打死過,一點主人的樣子都沒有,所以僕人們向來不把她當回事,出言不遜。
張凡本想替萱花出氣,但是又不想過於得罪桃花手下的人,便走上前一步,忍住怒氣解釋道:「小月是我從柴草房背回來的。」
狂婦冷笑一聲,「你一個下界俗人,到我們仙界來,也有你說話的地方?你的鬼話誰會相信!」
萱花仙子怒喝道:「不得無理,這是張醫神!」
兩個男僕冷笑一聲,大步跨進院裡來,罵道:
「什麼醫神醫鬼,給我滾開!」
說著,舉起棒子,做出打下來的樣子,「小月,趕緊跟我們走,不然的話,連這個姓張的,我們也一起打!」
「打,狠狠地打!」狂婦喊著,一下子從後面衝上前來,一把揪住小月的頭髮,一隻巴掌向小月打來。
張凡搖了搖頭:仙界怎麼這麼多爛人?
真是意料不到了!
原來哪裡都不清靜!
哪裡都有下三爛,哪裡都有需要清除抹掉的劣等人。
這些人,講理沒用。
打,是唯一的選擇。
抬起小妙手,迎面一掌。
「啪!」
正正在打在狂婦臉上。
這一掌打的有點重。
張凡一般很少一掌就把人打死,大都是留個餘地給對方留口氣兒,如果對方有命活著自然活下來,如果沒命自然就死掉了,由天去選擇吧。
不過,自從那天晚上和涵花在苦峰縣城一夜修行,功力不知不覺中大增,同樣是用原來的五分力度,打人卻是一打就死。
昨天在泉水邊就是一掌致命,把飛一詭給結果了。
眼下,這一掌,也是出乎自然,卻結果意外。
這狂婦畢竟沒有那膚碳禁打,登時臉都打沒了!
看上去像個無臉鬼,在地上轉來轉去,張著雙臂,想要扶住什麼,腳下亂步,歪里歪斜地,踱到了大門口,頭撞到門框上,一頭栽倒在門外。
兩個男僕平時跟這個狂婦暗中勾搭,為的是解決生理問題,在他們眼裡,狂婦會叫會浪,相當地有姿色,現在眼見狂婦被打死了,不由得勃然大怒!
「找死!」
兩仆發一聲喊,各自舉起大棒,帶著風聲,向張凡頭上打來。
唉!
送你歸西吧!
張凡輕輕哼道,小妙手輕輕地揮了兩下。
兩條棒子在空中斷裂了,一半飛出去,另一半還留在男僕手裡。
「你們兩個趕緊滾,不要惹我發怒!」
張凡警告道。
隨即後退兩步,用身子護住小月。
兩個男僕在桃花手下,仗著桃花的威風,根本不害怕張凡,把手裡的半截棒子扔掉,從腰間各自拔出一把長刀。
刀光閃閃,有如雪光。
這兩個人看樣子是經常在一起配合,相當默契,一左一右,有招有式,向張凡奔襲過來。
萱花仙子嚇得叫了起來:「別打了!你們要是傷了張醫神,桃花饒不了你們!」
兩個男僕哪裡肯聽,轉眼間,兩把刀已經逼近張凡,一上一下,上面直刺胸口,下面直劈膝蓋。
這兩刀同時進取,一般人很難躲閃:你跳起,上面那刀會刺中腹部,你躲閃,一左一右你往哪裡躲。再說,小月在張凡身後,張凡還要護著她呢。
只有打了。
張凡又是輕嘆一聲,右手小妙手在上,左手在下,出手如電,瞬間已經抓住對方兩隻手腕,向外一翻!
兩個手腕頓時碎掉。
刀尖一百八十度,反向向兩男僕腹部刺去。
兩把尖刀穿腹而過!
只剩刀柄留在腹部外邊。
兩個男僕捂住肚子,弓身後退。
鮮血如注,從刀背上的導血槽噴出來。
兩人腳步左右拐彎,血跡在地上如龍如蛇,恰似書狂們在公園地面上狂草丑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