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救治大小姐

  腳型纖細頎長,套著一雙黑色絲襪,隱隱地透出雪白的腳腕。

  張凡伸出手指,勾住那絲襪襪口,慢慢往下脫。

  一段極白的肌膚隨即露了出來。再往下脫,五隻小巧玲瓏的腳趾也露了出來。

  張凡輕輕捏住腳趾,翻轉過腳面,將腳心朝上,仔細檢視。

  腳心平滑,微微地有一些腳紋,顏色晶瑩粉嫩,沒有一絲腳臭氣,卻是散發出幾乎聞不見的微醺。

  張凡看了一會兒,若有所思,表情有些滯重。

  而站在一邊的宮少,心情卻是敗壞到了極點:看到自己未婚妻的玉足被陌生男人捏在手裡把玩,他臉色漲紅,再也耐不住了,伸手扯住張凡,猛地把他推開,狠狠罵道:「射鬼!敢沾我女友便宜!」

  張凡被對方推了一把,卻是不怒,微笑道:「宮少稍安勿燥!治病的事,你別以小人之心度醫生之腹!朱董事長,能否叫人取來一點新鮮米湯?」

  「米湯?午餐的稀飯米湯可以嗎?」朱軍南問。

  「噢,不新鮮的米湯會太稠!要稀一點的……這樣吧,如果家裡有土豆的話,還是我自己來。」

  「土豆倒是有,在冰箱裡。」

  張凡來到廚房,拉開冰箱,取出一隻黃皮土豆,用刀去了皮,在砧板上切成細片,然後噹噹當地跺成碎末,包在一隻紗布里,取來一隻碗,雙手用力,將紗布一擠,便擠出了小半碗白色的澱粉湯來。

  重新回到朱小筠臥室,張凡使一塊小紗布,沾了一些澱粉,輕輕地抹在朱小筠的腳心上。

  大約過了幾秒鐘,一個奇怪出現了!

  只見那隻小巧的腳心,慢慢地現出一個字跡。

  字體約有核桃大小,毛筆楷書,模模糊糊,看不清楚是什麼字。

  張凡低下頭,不斷往腳心上吹氣,好讓澱粉快點風乾。

  隨著澱粉水的風乾,那個字越來越清楚,最後終於顯現出來——「死」。

  「死!」

  朱軍南大吃一驚,失態地叫了起來。

  宮少的臉上也露出詫異。

  張凡如法炮製,又脫下朱小筠右腳的黑絲襪,在腳心上塗上澱粉水。

  過了一會兒,腳心赫然現出了一個「絕」字!

  朱軍南和宮少目瞪口呆。

  「張,張先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您怎麼知道小筠腳上有字?」朱軍南簡直如同遇了鬼。

  同時,他見張凡如此神奇,心中肅然起敬,不知不覺中,對張凡用起了尊稱「您」。

  張凡輕輕放下朱小筠的小腳,用毯子蓋好,笑道:「這個很簡單,小偶人腳上有的字,一定要在受害者身上有同樣的字,這樣才能形成感應,當巫師夜裡對小偶人施法用咒時,小筠才會受到同樣的詛咒。這個是厭勝之術的基本法術。」

  「可是,這澱粉水——」朱軍南不明白,普通的澱粉水,難道就可以解了巫師的術法?

  「這個更簡單了。巫師不可能明顯地在受害人身上寫字,那樣受害人當然會發現字跡。那麼只有在夜裡潛進受害人房間,用一種古傳秘制的『靈隱蔸鈴汁』,在受害人身體上寫上咒語。這種汁液,類似於現代間諜使用的秘寫液,寫出來的字肉眼看不見,只有用火烤或者用澱粉,才能顯現出來。而且,平時洗澡的時候,不會被洗掉。」張凡耐心地解釋道。

  「啊!原來如此!」

  朱軍南額頭上慢慢沁出汗珠,用手擦了擦,聲音顫抖地道:「張先生,還拜求您,把我女兒的盅咒給解開。若是救了我女兒,我朱軍南沒死不忘大恩大德!要知道,我朱家只有小筠這麼一根獨苗呀!」

  朱軍南是真的動了感情,雙眼淚汪汪地,一邊說著,一邊緊緊地拉住張凡的手,用力搖晃著。

  張凡輕輕一笑,說:「我今天特地從水縣趕來,就是為了解救朱小姐的。你放心,既然毒咒已然昭然若揭,你可以把施咒的巫師處理一下,不要放走她,以免她遠距離繼續施咒法。」

  「好好,我絕不會放過這個毒婦!」朱軍南沉聲道,然後又是沖門外喊:」把她帶進來!」

  保鏢們再次把董姑拖到客廳里,摁跪在地上。

  「誰派你來害小姐的?」宮少喝問。

  董姑情知事情敗露,毒毒地瞪了張凡一眼,朗聲道:「沒人指派我!我就是看不慣你朱家大富大貴!」

  「打。」朱軍南輕輕地說了一聲。

  保鏢扯起董姑,猛猛的大耳光,如雨點般搧在她的老臉上。

  董姑緊閉雙目,一聲不吭。

  「給我加刑!」宮少跳了起來,手執一把鐵鉗,衝過去,一把抓起董姑的手,大鐵鉗一張,鉗住了一根手指,用力一夾!

  「啊!」

  董姑終於叫出聲來!

  一根手指,直接被夾斷,只有一段皮連著,露出了白白的骨碴子!

  張凡不由得暗道:宮少是個狠人!

  「說,再不說,我把你手指一根一根,全部夾斷!」宮少陰笑著說。

  「別說你夾斷我手指,就是剜了我的眼珠子,你也別想我吐出一個字!」董姑猙獰地吼著,氣勢幾乎壓過了宮少。

  「我操你姥姥!」

  宮少歇斯底里罵著,雙手一用力。

  只聽「咔」地一聲脆響。

  董姑兩眼翻白,昏死過去!

  而她的另外一根手指,直接斷掉了。

  鮮血噴涌,直射出來,落在地板上,紅紅地一片!

  宮少得意地把半根斷指扔到紙簍里,還「呸」了一聲。

  朱軍南輕輕地斜了宮少一眼,臉上不經意地透出一絲厭惡,眉頭皺了皺,但他沒有表露出什麼,而是不動聲色地道:「先把她綁到車庫裡,叫人把傷口處理一下,等她醒了以後再審。審不出來的話,明天送警察局。」

  「是!」兩個保鏢答應著,提起董姑就走。

  董姑被拖走之後,朱軍南問:「張先生,我女兒什麼時候能醒來?」

  張凡道:「巫師不肯親自解除咒法,只有我親自試一試了。不過,我並不精通法術,只是在一本古書上偶爾看到過這種厭勝術,不知能不能辦得到。」

  「我信任您,請您馬上施法解咒吧!」朱軍南道。

  回到朱小筠臥室,張凡先叫人打來一盆溫水,輕輕將小姐兩隻玉足泡進水裡,慢慢將字跡清洗掉,然後用兩張紙巾揩乾了腳上的水漬,然後把紙巾摺疊一下,放在一邊。

  宮少站在一邊,眼裡直冒火:小筠的小腳,我多少次想摸一摸,都被她拒絕,有一次我想霸王硬上弓,竟然被她差點踢爆了蛋,如今這雙寶貝卻被這個張凡給玩個夠!

  宮少暗暗咬牙:小子,有機會,我要是不整死你,我就不姓宮!

  「我說姓張的,既然腳上的字洗掉了,你就不要捏著小姐不放了!揩油也沒有這麼揩的!」宮少忍不住發聲了,雖然他明這可能招來朱軍南的斥責。

  張凡並不理會宮少,逕自用小妙手捏住小姐玉趾,閉目運氣。

  見張凡不回應,朱軍南也沒有阻止他,宮少的勇氣足了一些,提高聲音道:「我說姓張的,你平時是不是把奸任村婦的事干多了,養成猥褻的好習慣了?抱著小姐的腳不放,你特麼狼啃的究竟想做什麼?」

  張凡還是不吱聲,半閉雙目,臉上似乎變得紅潤一些,一看就是進入了某種狀態。

  他在運動內氣,將自己掌心氣穴對準小姐足上湧泉穴,將大量內氣注入小姐體內。

  一股股真玄混元之氣,通過小妙手,源源不斷地傳到了小姐玉足之內。

  再通過腿上經脈,順絡而上,貫穿全身。

  大約過了五分鐘,朱小筠臉上慢慢泛紅了!

  「啊!」朱軍南驚喜地一叫。

  只見朱小筠嘴唇微微動了一動,眼帘漸漸掀開,兩道長長的睫毛忽閃一下,露出兩隻清澈的美目。

  「小筠!」朱軍南俯身上前,淚珠已經掉在了被單上。

  「躲開!」宮少一把扯開張凡握著小姐玉足的雙手,擠上前來。

  張凡冷笑一聲,站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