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向董礦長勒索了多少錢?」
「什麼叫真的勒索!是交易!我不瞞你說,我要的是一個億!」汪晚夏冷笑的道。
「一個億?」虎子大驚,「你真是獅子大開口啊!」
「這你就不懂了,你向他要100萬和一個億,性質上都是一樣的,他想殺你或者出錢封口,都一樣。更何況,二十億和一個億,他是會考慮的。不過,從今天他的做法來說,他已經不想跟我談判了,把我弄到這荒無人煙的地方,其實就是想找機會把我滅掉,挖個坑埋了。」
「這個倒確實是這麼回事,我已經看出董礦長是不想讓你活了,那你說怎麼辦?」
「這還不好辦嗎?明擺著的嘛,趁董礦長還沒有來之前,這是一個機會,你把我放了,然後我們兩個人一起逃走,等京城的張老闆他們離開之後,我們再給董江北打電話,慢慢的叫他出血。不論要到了多少錢,我們兩個人平分好嗎?」
「啊?」
虎子萬萬沒有想到竟然還有這個辦法。
他一時有點接受不了!
一個億,要是分一半,那就是5000萬!
對於他來說,5萬塊錢都是個天文數字,別說5000萬了,那豈不是一下子就成為有錢人了?
「虎子,你不要猶豫,這可能是你一生中最好的機會!你想一想,擺在你面前的路就有兩條,第一條就是被董江北悄悄的殺死,扔在山溝里某個地方埋起來永遠沒人發現。第二條路就是跟我一起干,弄來錢以後一夜暴富,一輩子不愁吃,不愁穿!到那時,像姐這個檔次的女人,你連看都懶得看一眼。」
前景!
美好的願景!
虎子眼睛裡一下子冒出紅紅的光來。
他伸出舌頭在嘴唇上舔了一舔,俯身向前,「汪姐,能行嗎?」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睛離她的胸脯也只有半尺遠。
他鼻子裡聞到了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女人香。
像他這個年紀的小伙子,對女人有著無限的遐想,他第一次這麼近距離接觸到女人,覺得自己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張開了,「汪姐,你要想讓我跟你一起做,不過我還有一個條件!」
汪晚夏嘴角上掛出一絲冷笑,「你一翹尾巴我就知道你要拉幾個糞蛋,小子,是不是對姐心懷不軌呀!」
虎子伸出手指,輕輕地勾住她胸前的繩子,提了提。
由於她肌膚的彈性太好,他的手指一下子就探進了繩子裡。
她感覺到她的心跳,他的聲音有幾分顫抖,「我要你做我的女人,給我當老婆!如果你給我當老婆的話,你的錢我寧可不要。」
「哈哈,」汪晚夏又是笑了幾聲,「你可真是沒有出息,你根本不知道錢和老婆之間的關係,有了錢,女人有的是;沒有錢,有了女人也會跑掉,你懂嗎?」
「這個道理我倒是懂,不過,你怎麼也得讓我玩夠才行。」
「可以,不過我也有一個前提,那就是等我們得到錢之後,沒得到之前,你休想碰我的身子!好嗎?」
虎子看到他楚楚動人的臉龐,忍不住咬了咬牙,「我同意。」
「那你還不趕緊把我身上的繩子解開?」
虎子從腰帶上抽出一把尖刀,三下五除二就把她身上的繩子一一的割斷。
她撫摸著自己身上被勒得發麻的肌膚,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轉身便跑門外走,「趕緊走,我們必須趕緊離開這裡,我猜想董江北一定會很快趕過來的,他說過天黑過來。」
「好嘞!姐,我就跟你干他一票!」
虎子興奮地跟了郵來。
兩人跳上門口的車,在朦朧的夜色當中,向遠處開去……
大約過了20多分鐘,董江北開車來到農舍前。
眼前的情景,令他感到有些奇怪,虎子不是開車過來的嗎?車哪去了?
屋門關著,他一下子把屋門踹開。
只見地上滿是被割斷的繩子。
人,已經不見了。
董江北大吃一驚,腦子裡嗡的一聲,差點暈倒:
壞了,汪晚夏跑了!
她一跑……一切計劃都落空了。
本來他已經找好了一個絕密的地點,那是在山溝里的一個煤礦的沉陷洞,只等天黑姚蘇到來,把汪晚夏弄死,扔進洞裡,在上面埋一包炸藥,把洞炸塌,神不知鬼不覺,汪晚夏就可以在洞裡面睡上1萬年,永遠也不會有人發現!
現在汪晚夏跑掉了,他會不會馬上去向張凡舉報?
董江北心亂如麻,在屋子裡走來走去,像一頭野狼。
這件事情本來重大,董江北和姚蘇設計比較圓滿,沒想到百密一疏,還是出了事兒。
從現場的情況來分析,應該是虎子叛變,帶著汪晚夏一起跑掉了。
難道汪晚夏給虎子吃了什麼迷魂藥嗎?
我的媽,我怎麼沒有想到這點呢?
汪晚夏那個小模樣,是個男人見了就會淌口水,何況虎子這個從來都沒有碰過女人的!
這小子一定是把汪晚夏帶走,說不上把車停在哪兒進行「共振」呢!
董江北揮起拳頭,狠狠的打在牆上!
撲的一聲,牆上的泥土被打落了一塊。
而他的手也出了血。
鮮紅的血慢慢的滴到了地上。
董江北急得抓耳撓腮:怎麼辦?怎麼辦?
如果汪晚夏向張凡舉報的話,不出今天晚上,警察就會過來找他!
他掏出手機撥通了姚叔的號碼:
「姚蘇,壞事了,壞事了!」
「什麼事慌張?天塌下來,還有大個子頂著呢!」
姚蘇此時正在高速公路上向這邊趕來。
「汪晚夏跑了!」
姚蘇一聽,也忍不住愣了一下。
但是,馬上恢復了鎮定。
姚蘇心裡明白,處於目前這個緊張的大戰臨陣之前,如果她失去了鎮定,董江北肯定也是一片慌亂,一亂,就會辦錯事兒,所以他無論心中怎樣緊張,語氣上還是非常輕鬆:
「她是怎麼跑掉的?」
「這浪貨肯定是誘惑看守,兩人一起開車跑了!」
姚蘇沉默了片刻,「事已至此,我們只好想一下下面的應對措施,不能心慌意亂,要鎮定自若,否則的話絕對是取死之道。現在張凡就在U市,哪怕我們在他面前露出一點破綻,後面的後果簡直就是不堪設想,你明白嗎?」
「明白,可是我們現在怎麼辦呢?汪晚夏會不會馬上向張凡舉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