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東郊,大皇后園林會所。閱讀
這是一座極為隱秘的會所,專供富豪幽會秘密情人而設。
因此,看上去生意相當冷清,不事張揚,但實際上,這裡每天都有至少幾十位富豪與他們的秘密情人在這裡秘會,享受不為人知的娛樂。
這裡最大的營業特點是為客人保密,所有的服務員、工作人員,均不得帶手機,既不能錄音也不能錄像,而客人也被要求做同樣的事情,一進山莊,甫一登記,手機就會被寄存在保險箱裡,待客人離開山莊再取走。
這個規定,看似苛刻,但卻是受到客人的支持和歡迎。
試想,誰願意自己和情人被拍照下來?
何況,來這裡的幽會情人,都是天下最見不得人的幽會:
有的是老總的司機與老總的老婆幽會,有的是老總與生意場上的對手的秘書幽會,有的則是與好哥們好同學的老婆幽會……
而此刻,先後來到山莊的一對男女,就屬於最後一種。
董江北戴著大墨鏡趕到山莊的時候,姚蘇已經在山莊最昂貴的五號賓館訂好一套尊貴級房間。
她早己脫掉了外衣,只穿一套內衣,斜坐在床上,焦急地等待著。
董江北走進房間的時候,她沒有說話,董江北也沒有說話,兩人有如磁石一般,一下子撲上去,吸到了一起。
熱烈的親吻……
緊緊的擁抱……
然後一齊倒在床上。
半個小時後,兩人喘息甫定,仍然相擁著,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雙方臉上都洋溢著巨大的滿足感,尤其是董江北,幾乎是用一種感激的眼光,看著她的瞳仁,雙手不停地撫摸著,聲音極為低沉:
「姚蘇,你變了!」
她捉住他的手,往自己的身上用力摁著,幾分得意地道:
「更滑膩了?」
「嗯,像是奶酪。」
「彈性更好?」
「絕對,又軟又彈,像十八歲女孩的皮膚……你這是怎麼保養的,才半個月沒見哪!」
她嘻嘻笑了起來,雙手捧住他的臉頰:
「這要歸功於你的好同學張凡!」
「我猜就是他,給你下藥了?」董江北又高興又有幾分忌妒。
「下藥了?不好聽,不好聽!不是下藥了,是給我服了一劑什麼藥,外加兩塊石頭,說是什麼三陽石和瑪瑙焰石,不知怎麼的,就給調理成這樣了。我看,我現在比十八歲女孩還年輕是嗎?」
她極為自豪地撫著自己的肌膚,往他身上靠去:
「你喜歡不?」
「當然。」
他的聲音微顫,對於張凡「修理」過的姚蘇,他是又驚艷,又鬱悶。
「你是喜歡我,還是喜歡欣然?」姚蘇緊緊地伏在他懷裡,撒嬌地問。
「她?」董江北笑了,當然是苦笑了,「她怎麼能和你相比。她那身材,上下一般粗,跟煙囪似的,想抱一抱都沒地方下手,一點也沒趣;我現在是把她打發回省城,免得她整天纏著我,這樣,我來京城,她也不會跟來。」
「這還不錯。」她說著,身子又是一動,幾乎把鼻尖碰到他的鼻尖上,「銅礦財務上的事,少讓她過問,對於你現在的會計和出納員,你一方面要高薪堵她們的嘴,一方面要創造條件,誘使她們犯點錯誤,這樣,才能把握住她們,否則的話,早晚有一天,她們會向張凡匯報!」
董江北一愣:
是啊,開礦出礦石以後這段時間,生產出銅礦石40多萬噸,實際只入帳15萬噸,其餘25萬噸,均是賣給了小冶煉廠,雙方是帳外交易,根本沒有入會計帳。
這一筆筆黑交易,董江北已經私下得到了20個億的收入!
因為這20億的收入流失,所以u市銅礦當然是一直處於虧損的邊緣。
董江北始終讓銅礦不賺錢,但也不能大虧。
大虧了,張凡會來查帳,會來調查,或者會把銅礦關閉,董江北就沒得賺了。
不過,這一切,都是背著欣然做的。
確切一點說,是姚蘇給他提的「醒」。
沒有姚蘇,董江北既沒有那麼大的膽,也沒有那麼缺德。
現在已經做下了,開弓沒有回頭箭,董江北漸漸地覺得沒有什麼大了不起,他不太相信張凡會為這麼一個小銅礦而特別關心,同時也相信自己的操作手法相當秘密,不會泄漏。
此時,經過姚蘇這麼一說,董江北嚇了一跳。
那兩個財務人員……確實是一個薄弱之處!
礦里每年進的原材料與礦石的產量,有相當大的「差距」。
這兩個會計如果把原材料,比如炸藥,鑽頭,採掘工人工資,向張凡一匯報,即使張凡不是專業會計審核人員,也會感到投入和產出這兩者不對頭!
看來姚蘇說的有道理,這兩個會計和出納是關鍵人員,她們掌握整體材料和信息,其它人員,如果有感覺,也只不過是局部的,在整體上不會有什麼明確的判斷。
「看來,我這次回去,真得好好做做她們的工作。」
「呵呵,董礦長,工作不要做得過頭了,給我留點機會啊!」姚蘇嘲笑道。
「唉,你想哪去了?她們倆都長成啥樣了?我要是對她們下手,那口味也太重了吧?」
姚蘇微微一笑,「董班長,你到底心裡怎麼想的?」
「不是說過嗎?把欣然離了,把你娶了。」董江北喜愛地拍拍她的相關部位。
「我怎麼感覺你像是跟我開玩笑,一點真心實意都沒有。」
「你要我怎麼才能算是有真心實意,難道現在就要我去把欣然離了跟你去登記,那不是一切都露餡了嗎?」
董江北不屑地說道。
姚蘇哼了一聲,「你死皮賴臉的追我,把我追到了手,現在我肚子裡已經懷了你的孩子,三個月了,馬上就要顯懷,你說我心裡能有底嗎?到時候你晃晃腦袋不承認,難不成要我把孩子姓了張?我一想到孩子將來要姓張,心裡就堵得慌!」
「你別跟我提孩子的事兒,你一提孩子的事兒我就來氣!我跟你說過,不能這麼早要孩子,一切都還沒有見分曉,現在要孩子,只能把我們自己陷入被動的地位。要不是你在工具上做了手腳,能懷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