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頭飄然落下。閱讀
一隻牡丹迎風開放了。
只見新娘十分美麗,一張俏麗如花的小臉,令人垂涎欲滴。
脫去了婚禮的長袍,體型也是相當曼妙,肌膚白得沒法再白。
她微微地有些羞意,看了張凡一眼,便低下頭不再說話,倒是非常自覺,不待張凡動手,自己已經把衣服脫了,像條美人魚一樣,鑽進了被子下面……
張凡慢慢地走過去,站在面前。
紅紅的被子,不算厚,看得見被子下的身材起伏,甚至聽得見緊張的呼吸。
她的被子蓋到肩頭,露出一張紅紅的臉,水汪汪的眼睛望著他,大眼睛眨著眨著,嘴唇動了一下,似乎有話要說。
張凡一笑,扭頭吹滅床頭的紅燭,把輕紗帳子拉落下來……
接下來的日子,就是帝王般的享受。
鎮裡又給張凡送來了幾個僕人,供張凡驅使。
新娘和香子和張凡春風一度之後,變得死心塌地,好像世界上除了讓張凡過得舒服之外,沒有別的事情可做了。
最讓張方感到奇怪的是,她竟然沒有一點女人的嫉妒心,經常在枕邊兒向張凡竄掇,要張凡把兩個丫鬟給收了房。
張凡有新娘這一個還沒有喜歡到膩,不怎麼想打別的丫鬟的主意。
無奈和香子不斷的給張凡創造條件,讓兩個丫鬟整天貼身伺候張凡。
張凡剛開始還裝逼,裝了幾天,後來漸漸的抵擋不住兩個丫鬟兒的不斷進攻,可以說是被逼無奈,就對她們兩個略微的表示了一下。
這些天最牛逼的還不是張凡,其實是小狐,小狐現在一天24小時也不進鬼星骰里去了,而是當了張凡後宮的大管家,指揮造幾個僕人和兩個丫鬟。看到他們俯首帖耳的樣子,小狐相當的痛快。
所以張凡每每在私下裡跟小狐說一定要找機會回去的時候,小狐自己絕對是樂不思蜀,總是勸張凡就在這裡住下,說著,以現在眾人對他的擁護和崇拜,他如果願意的話,可以當這個鎮子的鎮長。
張凡和這些落後的人打交道,其實心裡並不舒服,難不成自己就是為了幾個美女,為了一點享受,就把大華國轟轟烈烈的事業給拋棄了嗎?
還有,那些真情實意的女人們,涵花,周韻竹,林巧蒙……
所以張凡雖然身處溫柔之鄉,但是並未有青雲之志。有時他獨自一人來到海邊高高的山上向海面上遙望,希望能看到一點向這邊駛來的白帆。
幸福的日子往往過得很快,一轉眼已經三個月過去了,可是傳說中爪呱國的商船還是沒有到!
按這樣等下去,等到驢年馬月才是個頭啊。
張凡的心裡一天比一天焦急起來。
三個月已經過去了,姬靜還在B國等他回來?
沉船的事情,肯定已經傳到B國去了,姬靜應該知道海巡船沉沒了。
她一定非常沉痛,但是她會不會對我有信心?
我跟別人不一樣,會在沉船當中怒海逃生?
如果是的話,她肯定沒有離開B國,還在那裡等呢。
那麼,京城的親人?
還有臨清的親人們?
他們怎麼辦?
張凡一想到這裡,心情更加沉重,爸爸媽媽還有妹妹張燕一定已經得到了「噩耗」,可以想像到他們現在有多麼痛苦,可是自己卻是在這隻小島上,每天和三個絕品尤物快樂!
想想都感到害羞!
小狐看出來張凡心情越來越不好,便每天跟在他身邊,用各種辦法逗他高興。小狐認為,張凡一高興了就不想家了,說不上他還會再娶幾個女人,在這裡住下來,這是小狐最高興做到的。
「其實,我感覺那箱鑽石並不一定被燒毀了,可能是被藏到什麼秘密的地方去了。」
小狐為了引張凡高興,故意提起這個話題。
「你狐精狐精的,去找啊?」張凡不耐煩的說道。
「找藏金不是我的特長,你有透視神瞳,是你的特長,我建議你以後每天不如上山去找那些鑽石,也給自己一點營生干,說不上真的能被你找到了!」
小狐這樣一說,張凡心裡頭已經有幾份活動了。
細細想起來,那些海盜未必那麼傻,真的就把鑽石放在他們的營地里,或許他們是把鑽石放在一個更加秘密的地方。
要是真能把那些鑽石找到,一起帶回大華國去,自己的財富豈不是一下子就會翻倍?
小狐說的應該是有道理,應該找一找那些鑽石。
再說,與其每天在三個嬌滴滴的美女身上下功夫,還不如把時間騰出來用在有用的地方去。
「你不是會掐算嗎?」張凡問道。
「早就掐算過了,六爻財動,位居巽木,鑽石應該在北山之上,山腰之下。」
這麼大的範圍,跟沒有掐算區別不大。
「你這妖性也就了了,還得看金星骰有沒有造化了。」
張凡說著,取出金星骰,與小狐一起上山。
偌大的一座山,要想在山上找到一隻埋藏的箱子談何容易,
這裡的山上,樹不太高,林子也不密,因為處於大海之中,海風長年累月地吹著,石頭的表面早已經風化,到處都是亂石和石頭的碎末,隨便把箱子埋在哪裡都很難找出埋藏的痕跡。
張凡和小狐在山坡上到處尋找,不放過每一個可疑的地方。
整整一天,從早干到晚,把那一片山坡全都過了一遍篩子,別說鑽石、金子,就是傻子金黃鐵礦也沒發現一丁點。
晚上回到客棧洞房,和香子看見張凡一身泥土一臉疲憊,急忙跪下來幫張凡脫下皮靴,脫下衣服,伺候他洗了一個熱水澡,然後親手端來了晚飯,放在桌子上。
她自己跪在張凡身邊,雙手扶在蓆子上,「相公,請用餐。」
張凡開始吃飯,飯菜不是相當合口味,比起大華國和B國的飯菜,是差了一個檔次。
不過,用料還是相當精美的,所以吃起來也不是十分難吃。
張凡一邊吃,一邊道:「你跪著幹什麼?坐下來一起吃。」
和香子這才爬過來,跪在桌邊,一邊給張凡夾菜,一邊自己也吃一兩口。
「為什麼吃得這麼少?」張凡問道。
「婢女這些天,身子發福,恐惹相公生氣,因此正在節食。」
和香子說到這裡,放下筷子,又跪了下去,把雙手伏地,頭低到了蓆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