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既然姬靜她已經表態了,張凡不得不加以考慮,畢竟姬靜大病初癒,需要張凡在身邊進行觀察和照顧,不然的話,萬一出現什麼類似「術後不預」的事,後悔都來不及。閱讀
姬靜見張凡在猶豫,便朝他飛了一個媚眼。
這一眼真是溫情無限,芳心暗許。僅僅是這一眼,就能讓英雄折腰。
張凡對姬靜點了點頭,然後轉向馮總:「馮總,是這樣,姬經理剛剛一場大病,我今天上午給治好了,這你是知道的。」
「是的是的,我知道姬經理這幾天一直臥床。」
「所以,我現在去B國,有些不適當。過幾天吧,過幾天姬經理沒事了,我再考慮一下,如何?」
馮總稍微感到一些遺憾,但還是很有禮貌的說道,「沒關係,只要張神醫答應去,我已經感激不盡了,張總可以在任何時間給我打電話,我陪同張總一起啟程。」
馮總離開之後,姬靜相當興奮。
看來,張凡還是很看重自己的意見的,更看重自己的健康。
她不由得又是飛了一個媚眼過去。
張凡在短時間之內被姬靜連續的給了兩眼,小心臟里那股火被挑了起來,趁她不防備,突然抱住她的頭,在臉上親了一口。
姬靜受到突襲,差一點軟倒投降。
不過,她還是做出自己該做的樣子,狠狠地推開張凡,嬌嗔道:「給鼻子上臉!」
張凡微笑不語,相當地有成就感。
她並沒有過分反抗,這說明,下次有機會,可以進一步行動了。
「小寇的事,B國那邊肯定會有所反應。」張凡為了避免尷尬,轉了一個話題。
「要不你這兩天躲一躲呀,找一個休閒度假山莊休息幾天,B國那些人不是好惹的,你把他們的人搞死了,他們恐怕會派殺手過來表明態度。」姬靜擔心地說。
「如果為了躲避他們,我看還不如去天門山莊,那裡既可以休假,又可以淘寶搞些鬼眼石,馮總不是說嗎?他需要的量應該是很大的。」張凡看著姬靜。
姬靜剜了他一眼,「你看我幹什麼?」
其實,她心裡已經樂開了花,能夠跟自己所愛的人在一起,到一個安靜的度假山莊裡住幾天,那是求之不得的事。
張凡當然看出了她眼睛裡面的興奮,試探地問:「要麼,你跟我一起去吧,你的病剛好,需要休養幾天。」
姬靜忙不迭地點了點頭,「你請客啊!」
「當然,一切費用都包在我身上,剛剛賺了八千萬,正不知道怎麼消費一下呢。」
三天以後,兩個人興致勃勃地來到了天門山莊。
走進天莊旅館,老闆吃驚地叫了起來:
「這不是京城的張先生嗎?怎麼又回來了?」
「不歡迎嗎?不歡迎的話,我換一家旅館?」張凡笑了。
「說什麼話呢!張先生太瞧得起本店了!快請快請,先生這次是兩個人,是開一個房間,還是開兩個房間?」老闆看了看姬靜,不知深淺,所以沒敢造次亂說。
「那還用問嗎?一個房間……」
張凡說到這裡,後背上被狠狠地來了一下。
「……不方便,還是兩間吧,要最好的。」
張凡苦笑,斜了姬靜一眼。
「我四樓頂層有兩個套房,平時一年到頭空著,只有縣市裡的大人物來了才住得起,張先生要是不嫌價格貴的話,就住兩個套房?我不再往四樓安排客人,你們可以不受打擾。「
「可以,就這麼定了。」張凡道。
「可是,價錢……」老闆擔心地問。
「價錢多少?」
「兩套,加起來一夜是1500元哪。」
「可以。」
張凡不在意地道。
老闆樂了,急忙給兩人登記,一邊打字一邊嘮叨,「聽起來有點貴,我們有特殊服務提成費不收了哪。」
「特殊服務?」張凡一愣,又一笑,看了看姬靜,「我們需要嘛?」
「你需要。」姬靜肯定地點了點頭。
「那就不要了。」
張凡又是一笑,一帶而過,大家心裡明白。
夥計帶著張凡和姬靜上樓,這邊,老闆皺眉思索半天:這兩人是什麼關係?
像是夫妻,卻又分房而睡。
若真是分房而睡,生意豈不是好做?
「山子,你過一會偷偷上樓,躲到普通客房裡,給我盯著這兩人,到底他們是睡一個房還是兩個房!」
叫山子的胖子答應一聲,便上樓去了。
潛伏在一個房間裡,從門縫裡觀察。
過了一個小時,山子跑下樓來,笑道:「這兩人沒進一個房間!男的在外面那間,女的進了裡面那間,看來,是假夫妻。」
「草,假的就好。」老闆樂了。
說著,打了一個電話,「你過來吧,客人等著呢。」
現在已經是夜裡十點多鐘,張凡洗完澡之後躺在床上,靜靜的望著天花板,睡不著覺,想像著隔壁那位尤物,不由得心裡一陣陣渴望。
通過近來一系列的事件,張凡感到姬靜是越來越親切,越來越可愛了,兩個人的關係到了一定程度,捅破最後一層窗戶紙應該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
這次旅行之間兩人會發生什麼?
現在還難以確認。
看得出來,姬靜已經是芳心暗許,只不過沒有下定決心,畢竟作為一個女人來說,要想下定決心做一個人家的「外室」,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那就慢慢等吧……我是不主動出擊,但是來者不拒。
遺憾的是,一想到姬靜就在隔壁,張凡這睡眠就顯得相當困難了,眼前老是晃著她的身影。
唉……
「咔!」
輕輕的一個聲響。
張凡相當警惕,一下子坐了起來。
「誰?」
張凡的話音未落,電燈已經打開了。
在明亮的燈光之下,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子慢慢的走了進來。
她皮膚雪白,面容姣好,上身穿一件很薄的紗衣,下面穿一條黑色的小短褲,整個身材看起來亭亭玉立,從體型上看,絕對是未經人事的處子。
她慢慢地向前走來,臉上有點恐懼,把雙手放在腹前,一小步一小步向前走,眼睛不敢看張凡,好像生怕被呵斥。
張凡的鼻子裡聞見一股淡淡的體香,就好像槐花樹的香味兒,令人精神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