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兩旁的人發出一陣陣驚呼：
「快看，有個人在飛！」
「這是人嗎？是衝鋒摩托啊！」
張凡一路狂奔，眼前已經看到天門莊壽衣店的招牌。閱讀
一腳踢翻門前擺紙活的桌子，再一腳，踢開店門，站立於店中。
老闆是個戴老花鏡的老太太，一臉陰鷙，沙啞聲音罵道：「找死？要死的話，我這裡送你壽衣！上，給我搞死他！」
「來嘍！」
兩個夥計噌地一聲站起來，手提剪刀，向張凡扎來。
「死去吧！」張凡閃身兩掌。
「噼噼」兩聲打過去。
「撲撲」兩聲，兩個夥計倒在地上。
一個捂住頭，一個捂住肚子，都是哭不出來了！
「老東西！」張凡再上前一步，一把揪住老太婆的衣領，向上一提，再向下一摁，老太婆便坐在地上了。
老太婆顯然沒料到有人直接動手，而且是殺氣騰騰，兩個夥計基本廢掉了，她這把老骨頭……相當害怕，顫聲問：「大哥，有話好好說！」
「噼！」
一個耳光搧過去。
「說，你是怎麼吸人血氣的？」張凡大聲睜眼，目光如雷電。
老太婆本來只剩幾顆牙，此時又掉了兩顆，帶著血水吐出來，樣子十分可怖，「大哥，這……」
「噼！」
又一個耳光搧過去。
「不說吧？你信不信我把你這店給燒了？把你扔火堆里？」
張凡的眼神告訴她，必須信！
「大哥……」
「說！」
「大哥，那事不是我乾的，我是幫鬼眼石店老闆乾的，我不干不行啊！」
「草你孫女！」
張凡向下一摁，老太婆直接伏在地上，嘴啃地面。
「哪個店？」
「鬼眼石鋪！」
張凡提起老太婆，一甩手，老太婆飛了出去，落在一堆花圈上。
張凡轉過身，衝出去。
十幾秒後，已經跑到鬼眼石鋪大門前。
肯定是聽到風聲了，鬼眼石鋪門前如臨大敵，三十幾個壯漢，手執武器，擋在面前。
「站住！」
「再不站住，我開槍了！」
這些人一陣狂喊，聲勢不弱，腳下卻是往後挪，因為他們全都清楚眼前的這個人的超級殺力！上次，這個人手捏鬼眼石，直接嚇尿了好多人。
張凡也不說話，直接沖入人群之中。
接下來，就是一陣重手法！
十幾秒後，除了兩排跪在兩邊的，其餘的人全都躺在路上。
「嗖嗖嗖嗖……」
小妙手手指飛舞如電，在每個人的身上點下死穴。
點過之後，一切都安靜了：所有人都呆臥不動，不是死屍，特像死屍。
張凡走過去，一腳踢開大門。
山羊鬍子真是個慫貨！已經端端正正地跪在院子裡了。
「先生，先生有話好好說啊！」山羊鬍子雙手作楫，不斷磕頭，哀求連連！
張凡走過去，一腳踢在他腿上。
山羊鬍子向後翻滾幾圈，撞在牆根，腿骨已經斷了。
「如果你不想馬上雙腿全斷的話，就老老實實說話！」張凡走上前，沉聲道。
山羊鬍子雖然是個狠角色，但那是因為他以前沒有遇到狠角色。
眼下，他絕對明白，世界上的狠角色是什麼樣子了！
「先生，我說，我全說……」
「你和那個女巫是什麼關係？」
「你是說掃帚大仙？」
「沒錯。」
「她，幾年前來到我們莊上，起先，她是自己單獨活動，抓一些婦女吸血氣，後來，她找到我，要我利用賣鬼眼石的機會，吸食女顧客的血氣。我是不敢不干哪！」
「既然如此，為什麼經常殺人了？」
「大仙最近修煉到了出關時刻，每天需要的血食比平常多兩倍，我店裡吸的婦女血氣根本不夠用，所以，她夜裡出來抓人。」
「你特麼跟我撒謊？」
「不敢不敢，我說的都是實話！」
「那個副食店的女的是你叫壽衣店乾的吧？」
「不是不是，那個是大仙自己去壽衣店安排的，今天早晨，大仙來過我這裡，叫我干，我沒敢幹，大仙才找的壽衣店。」
「撲！」
又是一腿踢去！
「啊！」
山羊鬍子另一條腿齊根斷掉！
「你撒謊！掃帚大仙從昨晚上開始就不在鎮裡，而且剛剛在一個小時前死了，你特麼騙誰！」
張凡說著，又是一腳蹬過去。
「啊撲！」
一口鮮血吐出來，山羊鬍子身子一歪，倒在地上。
張凡操起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
下面的事，叫警察處理吧，我特麼懶得為這些破事沾手上血。
在滿街人的目光注視之下，張凡回到了旅館。
此時，女營業員已經基本恢復了，坐在床上吃錢亮給她叫來的外賣。
顯然，錢亮對她相當好。
張凡和鞏夢書相視一笑。
鞏夢書低聲道：「小凡，我看老錢也太不夠意思了，他這是截你的胡啊！」
張凡搖了搖頭：「我對於剛剛被污染過的女人從來沒興趣，老錢在花叢里滾慣了，不在意乾淨不乾淨，他感興趣，領回去養著，也順便解決了她的生活困難，何樂而不為？」
鞏夢書同樣搖了搖頭：「小凡，這是你的真心話嗎？這個女的長得相當不錯，連我都忍不住多瞅她幾眼，你看那腰，看一眼，都讓人心跳啊！」
張凡嘆了口氣，笑道：「鞏叔，你也是活得太『節儉』了，男人嘛，又不差錢，可以放開點。」
鞏夢書有幾分感觸：「我家教太嚴，從小養成的習慣，不敢亂來。」
「看來，要想讓你『習慣』，得有實戰訓練才行。哪天，我幫幫你打開局面。」
鞏夢書笑了一下，沒有說什麼。
女營業員吃完飯，錢亮把碗筷收拾一下，扔到垃圾桶里，走過來，笑道：「小凡，別誤會啊，我是替你照顧一下，決沒有非分之想啊。」
「錢叔，喜歡就說喜歡，幹嘛不承認？你好好照顧她吧，問問她願不願意跟我們回京城？」張凡笑道。
其實，張凡心裡確實是不想和這個女的有什麼「深入交往」，一想到她被老闆污染的場面，不得不產生強烈的衛生意識。這個女人，確實撩人，但是天下撩人的女人有的是，難不成每個都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