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補臥鋪

  靠窗的少婦見張凡躲她,用力把身子貼過來,玉臂纏到張凡胳膊上,嗲聲嬌氣地道:「先生,你就不能給我看看病?」

  「你也有病?」

  靠窗少婦眼中冒火,看著張凡健美青春的身材,饞急眼了似地,恨不得把張凡一口吞下肚子裡。閱讀張凡見她如此,知道她是那種特缺男人的寂寞少婦,渾身都在散發著空虛和召喚。

  「我肝部難受……你摸一下,這兒——」少婦緊握張凡的手,探進衣內,向腹部探去。張凡萬萬沒有料到她如此大膽,只感到手上粘了一塊奶酪一般,觸電似地一抖,忙把手抽了出來。

  「先生,好多天了,我肝部一直疼痛。你能幫別人看肝,就不能幫我看看?」她半閉媚眼,眉梢上挑,紅紅的嘴唇張開著形成扁扁的O形,似有求吻的意思,心中暗暗怪道:這個帥鍋太木訥了。

  「那我幫你把把脈吧。」張凡與其被她摟住不放,不如騰出手來給她把把脈來得輕鬆。

  少婦高興了,熟透的身體透露著風情,伸出藕似的手腕,放到茶托上。

  張凡終於從她的束縛中脫開了手,輕輕搭在她的腕脈上。

  張凡把了許久,眉頭微皺,心中升起疑雲片片。

  「什麼情況?」少婦緊張起來。

  「方便問一下嗎?你今年芳齡——」張凡不解地問。

  「還芳齡呢,三十了。」少婦有一點微羞。

  「結婚了嗎?」

  「結了。」

  張凡猶豫起來,不肯再往下問。

  「到底怎麼了?你說呀!」少女以手搖晃張凡胳膊,嬌聲催道。

  張凡定了一下神,終於問道:「你老公身體還好吧?」

  「還行吧。」

  「我指的是那方面,那方面還正常吧?」

  少婦潔白的臉上,微微一紅,顯示出內心變化,低下頭,聲音放低了許多,羞羞地說:「我老公跟我分居好久了。你問這個幹什麼?」

  「你的脈象表明,你下面長了一個瘤子,根本無法正常房事。」

  「你……你是人是神?連這個都能把脈把出來?」少婦的崇拜無以復加。

  張凡暗笑,心中道:《玄道醫譜》脈象譜難道是鬧著玩的嗎?這麼明顯的脈象我都號不出來,豈不是辜負了那本稀世奇書?

  張凡笑了:「你的脈象上實下虛,間有急脈衝關,因此我判斷必是宮外附件有腫瘤,阻礙氣血行暢而致。而腫瘤目前己有核桃大小,即使月事通過都不易,何談正常的房事?」

  左邊的少婦聽說靠窗的少婦長了瘤,心中是又解恨又同情,探身過來,順勢以右身貼緊張凡,說道:「這位妹妹,那個東西長這麼大了,怎麼不早點去手術?」

  靠窗的少婦嘆了口氣,說:「我這次來省城,就是去省腫瘤醫院看病的。大夫說,手術後就會絕育。我還沒生孩子,我特想要個孩子,所以猶豫著。」

  左邊少婦其實很有同情心,跟著嘆了一口氣,眼圈有些紅,看了一眼張凡,問:「這位先生,你醫術這麼高,難道不能治治她的病?」

  「就是麼,你僅憑號脈就能斷病,一定也有神術治病吧。」靠窗少婦加了一句,同時以小手偷偷在張凡腿上輕輕掐了一下。

  左邊的少婦感覺張凡身體抖動了一下,心中明白是被人摸了或掐了,心中不忿,也悄悄把手伸到張凡腿上,偷偷掐了一下。

  張凡左右受掐,而且都是柔軟無比的小手,身上從被掐之處,升起一片燥熱,坐不安寧,訕笑著說:「我這個人哪,醫術倒是會一點,但如果別人總是掐我的腿,我就什麼也不會了。」

  兩個女的同時伸出香舌一驚,馬上把手縮回去。

  「這個瘤子,也許我能治,不過……」張凡打住了話頭。

  「錢沒問題。不差錢!」靠窗少婦趕緊把話遞上去。

  張凡搖了搖頭:「不是錢的問題。我沒試過,所以不敢說一定能治好。」

  「這樣吧,」靠窗少婦說,「我加你微信,回去後我們聯繫一下,然後選個時間,你去我那裡。不管治好治不好,總要試試。我可不想去醫院手術,在那裡割個大口子,想想就心驚。」

  張凡一聽,也不由得雙腿一緊:「那好吧,等我探親結束,我們抽空見面。在這期間,我研究一下你這個病例,希望能找到一個好辦法。」

  靠窗少婦激動起來:「先生,我叫汪月,住在林市。有空一定到我們那裡做客呀。」

  林市是這一帶有名的旅遊城市,有好幾個國家四星級旅遊區,張凡早就嚮往去那裡玩玩,「好吧,我一定儘快去一趟林市。」

  正在這時,廣播喇叭響了起來:「各位旅客請注意,現在有三張軟臥車廂,請需要的旅客前去列車第七節車廂,找列車長辦理補票手續。」

  而張凡坐的車廂,正是七號車廂。

  張凡已經被兩個少婦擠得快熱出痱子了,現在突然有了軟臥,此時不逃,更待何時?

  張凡不顧褲子上的問題,站了起來。

  「你要補軟臥?」左邊的少婦問道。

  「嗯,」張凡慌張地答應一聲,便向車廂前方的列車長辦公席走去。

  兩個少婦互相看了一下,不約而同地站起來,緊跟著張凡走去。

  「補張軟臥。」張凡以為甩開了她們,興奮地把鈔票遞給列車長。

  列車長看了張凡的車票,也沒說什麼,刷刷幾下,把軟臥辦好,連同零錢,一起遞給張凡。

  張凡接過來,轉身要走,迎面發現兩個少婦正站在他身後,全都笑眯眯地看著他。

  不好,粘上了!

  張凡沮喪地暗道一聲,臉上拉起不自然的微笑,「你,你們……」

  「我們也補軟臥呀!」汪月歪頭一笑。

  「也,也補?」張凡張口結舌。

  「我們就不能補嗎?快讓開,一會來人把票搶沒了。」左邊的少婦一邊說,一邊伸手拉開張凡,搶到前面,對列車長道:「我也補一張。」

  她回身指了指呆若木雞的張凡。

  接著,汪月也補了一張。

  張凡在前,二女在後面,三人艱難地擠過三節車廂,來到了軟臥車廂。

  張凡心裡在祈禱道:老天哪,保佑我別跟這兩個纏人精一個號!

  可是,事與願違,三個人恰恰是一個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