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揮了揮手，小雅芳便轉身走開，去化妝室卸妝。
娜塔看得直吐舌頭！
兩人回到汽車裡坐下，娜塔要開車離開，張凡卻有點不放心小雅芳，說等她出來再走。
娜塔臉上極為複雜，歪著頭看著張凡，「你是不是希望所有的女人都對你這樣啊？別人叫你主人，你是不是感到很舒服啊？」
「那當然，被粉絲崇拜的欲望是每個男人都有的，我當然希望你也是。」
「可是你在我這裡永遠得不到，做夢也得不到，我永遠不會崇拜你！」
張凡笑了一笑，「那說明我還沒有徹底征服你，應該是說我工作的火候還不到位。」
「瞧你一副狂妄的樣子，我看著真噁心死了。」
「既然這麼噁心我，就不要每天打好幾次電話，叫我去酒店給你送溫暖，好吧？拜託了！」
娜塔簡直對張凡無可奈何，只好「撲哧」一笑，輕輕拍了張凡一下，「收收尾，然後跟我去機場，我們石油公司有一座有一架專機，正等在京城機場。」
「去機場做什麼？到哪裡去？」
「我們家族每年在這個日子都有一次家族聚會。我父親一直沒有親自接見過你，所以這次你過去跟我父親好好談一談，關於大華國市場的開發問題。要知道，我父親是有意叫你參與進來的。」
這可是張凡期盼很久的事情了。
能夠插手R國石油公司的業務，那絕對是很多商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天健公司如果跟石油公司合作起來，發展的速度豈止是一倍兩倍。
要想把天健公司做成一個龐大的金融帝國，你必須和這些國際大公司打交道。
張凡心情竟然有點激動，不過表面上一點沒有表露出來，反而斜了娜塔一眼，「合作與不合作，對我來說都無所謂，我倒是對R國的大裂波頗感興趣，烤的火候真到位。」
」你這樣說，簡直就是對我們R國美食的侮辱，難道我們只有大麵包嗎？少廢話，快去影棚找導演他們把群眾演員的務勞費結完，飛機還有兩個小時就要起飛了。」
張凡答應一聲，便打開車門走了下來。而娜塔繼續在車裡等著他。
張凡來到影棚，工作人員正在收工，有拆線的，有搬東西的，忙得不亦樂乎，就是沒見導演的身影。
「導演呢？」張凡抓住一個攝影師問。
攝影師一見是張凡，驚慌了一下，但馬上又樂了，悄悄地看了一眼化妝室，有幾分神秘地道：「我們導演有個習慣，拍完片子，都會去化妝室監督演員卸妝。」
草！
卸妝還要監督？
張凡心中已經有數：這個小子是去揩油吧？
大步走過去。來到化妝室門前。
剛要拉門，忽然停住了，站在那，打開聰耳，仔細傾聽裡面的說話聲。
導演的聲音帶著沙啞，解析度很高，張凡一下子就聽出是他的聲音：
「雅芳小姐，您真是太棒了！您是我見到的最偉大的演員。」
「導演，過獎了。」小雅芳的聲音相當冷靜平淡。
「雅芳小姐，能跟您合作一次，真是三生有幸，我真沒有料到，會在有生之年遇到您這麼才藝雙全的天才演員！」
「沒會吧。」
「雅芳小姐，您絕對是一顆被埋沒的明星！我相信，以我在圈內的影響力和號召力，只要我在圈內稍加推介，您很快就會成為轟動全國的大明星，甚至會走向世界舞台！」
「沒想過。」
「雅芳小姐，我有個想法，我馬上就會導演一個80集的連續劇，投資方投了十幾個億！絕對要打造成建國以來最火的連續劇，這個劇的女一號，非您莫非屬！你願意嗎？」
「不願意。」
「為什麼？難道你和張凡簽合同了？為什麼你甘於給他無償做演員？要知道，今天的代言，張凡得到了至少一個億的收入，可你，他給你一分錢了嗎？鐵公雞啊！」
「我願意。」
「為什麼？難道名聲地位和金錢你不想要嗎？」
「不想要。謝謝。」
「雅芳小姐，你是不是受到張凡的威脅了？如果是的話，我在警察局有人，我可以報警，讓他們把張凡抓起來，還你一個自由之身，那時……」
「我是張凡的人，我跟他在一起很自由。」
「你……雅芳小姐，據我所知，張凡有家有妻，而且不止一個，他對你的婚姻諾言全是騙你的，你只不過是他養的一隻鳥！」
「我甘願被他騙。」
「雅芳小姐……我剛剛離婚，如果你願意的話，我絕對會把你捧紅……」
「鬆開你的手！」
「雅芳……」
「我已經說了，鬆開你的手！不然的話，張凡進來，會把你打殘！」
「張凡，呵呵，他早己跟那個R國婊子走了，你沒看見嗎？來吧，雅芳，我已經忍不住了，來，我的寶貝……」
張凡一腳踢開門。
導演此時緊緊地摟住小雅芳，一張大嘴在她的臉上拚命啃著，一隻手在她胸前胡亂抓著撕著，本來緊緊繃繃的扣子，被他一扯，紛紛飛開，露出了裡面的女性內飾品……
「草！」
張凡大吼一聲，一步衝過去，揪住導演的頭髮，一下子把他提了起來。
「啊！」
導演回頭看見一雙怒視的眼睛。
張凡！
他萬萬沒有料到張凡會到化妝室來，他親眼看見張凡和娜塔鑽進汽車裡，然後他才鑽進了化妝室的！
看來，今天不好收場！
不過，導演畢竟是見過大世面的，知道此時求饒沒用，求饒只能引來更大的打擊，嘿嘿笑著：「張總，我可沒有對她做什麼！你如果打人的話，我會叫你坐牢！」
「是嗎？沒做什麼？沒做什麼你是做什麼？」張凡冷笑著，看了一眼小雅芳，只見她衣襟大開，受驚的小兔一樣，緊緊地用手捂著胸前，眼裡大滴地往下落淚！
「張凡，我可不是好欺負的！我在京城玩了三十年，有相當的人脈，你跟我斗，還嫩著點！黑道白道，我都走得通，你一個剛進城的年輕人，我會把你搞死，做鬼你都找不到誰搞死你的！」
「有那麼厲害？」張凡輕輕笑著，一手提著導演，使他腳尖不著地，另一隻手輕輕點在他丹田之下的一個穴位。
導演頓時感到全身氣散！
每一根神經都麻木了，第一塊肌肉都失力了，連抬手的力量都沒有！
這一招，在王宮裡經常使用，專門對付那些枯木又長芽的太監。經此一點，太監已經恢復的男性功能，就會徹底完蛋，再也不能重生。
導演說不出話來，巨大的恐懼籠罩著他，眼色相當灰暗，有如被帶到了閻王殿裡等著進地獄！
「啪啪！」
張凡掄起巴掌，左右開弓，猛搧導演耳光。
被動了奶酪的張凡，相當的用力，每一下都是往死里打！
幾下過後，導演臉上浮腫得像個大饅頭！完全變型了！
張凡一鬆手，把他摜在地上。
導演已經昏死過去，像死豬一樣一動不動，只是微微地喘氣。
張凡走上前，一腳踩在導演的腿上，稍一用力，只聽咔的一聲！
局部腿骨粉碎，不可恢復的粉碎。
小子，不讓你變瘸，你總覺得自己帥呆！
然後，張凡掏出手機，打了一個報警電話。
攝影基地有警察所，不到三分鐘，幾個警察趕到了。
張凡指著地上的導演，「這小子要強殲我女朋友……」
一個女警察過來，給小雅芳檢查了一下，胸前的抓痕，便給拍了照，然後做了筆錄，又查看了化妝室的錄像，便把導演拖走了。
小雅芳一下子撲到張凡懷裡，大聲哭開了：「主人，你們大華國男人真壞！我再也不來拍攝了，我永遠在家裡，只要你要我……」
「別哭了，開車回家吧，我要去R國一次，有商務考察，回來後我去看你。」
小雅芳點了點頭，止住哭聲。
送走小雅芳，張凡回到娜塔的車上。
看見張凡臉上氣色不對，娜塔笑問：「出什麼事了？警車都來了！」
「導演，對雅芳動手，被我給收拾了。」
娜塔掃了張凡一眼：「怎麼收拾的？」
「打了幾個耳光。」
「沒有那麼簡單吧？據我所知，你對情敵總是採取釜底抽薪的手段，讓他們以後再也沒有做案的條件，是吧？我想，導演從此以後跟列夫一個殘疾系列了吧？」
「惡的種子，你不必讓它們繼續傳播，斷其糧道，阻其水源，乃兵家常用之術，你不要驚奇！」
「夠狠！」
「我很仁慈了！留他們一條狗命，不是勝造七級浮屠嗎？」
娜塔忽然把頭靠在他肩上：「我問你，如果有男人對我那樣，你會不會出手狠狠地教訓他？」
「必須的。因為我心裡已經把你當成我的女人了，不管你承認不承認。我的女人，我當然要保護。保護的最佳手段，當然是消滅對手。」
娜塔會意地點點頭，若有所思。
過了好長時間，娜塔緩過神來，把發動機啟動，「走，去機場！你準備好了吧？」
「可以走了。」
張凡心中突然有點有一個格外的企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