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這隻鹿茸的藥效，比張凡以前得到的鹿茸要有一千倍強的藥效！
千倍？
那會是什麼情景？
周韻竹僅僅內服一克半克的狍犴茸，就回顏到二十幾歲！
要是服用這鹿王之茸，那還不把她打回幼兒園？
有了這塊狍犴茸，天健的產品肯定要大爆發！
「這……」
張凡驚得不知說什麼好。
小心臟都快碎了！
抬頭看看神像，又看看聖茸，再看看芳姿，「這……」
芳姿哪裡見過這般神跡，俏臉驚得變了形，小嘴合不攏，「吱吱」地從貝齒之間發出噓氣聲，這從天而降的聖物，的確把她驚得靈魂從身體裡跑掉了。
喘息未定，斜眼暗暗打量張凡：這帥哥到底是人是神？這座神廟，也不知多少人來燒香拜祭，可是，誰應驗了？
要是這鹿王真給別人施了什麼神跡，這裡早就香火大盛了！
可是，這個張凡，一段小小的禱告，就禱得神明顯聖！
這哪裡是禱告，簡直就是拘神！
能讓神召之即來，他……絕不是一般人！
從他對她腰間施的那一手治好了她的頑疾，就證明他非仙既聖！
張凡注意到了從她眼睛裡射出的極度崇拜的目光。
不禁感到有些得意。
女人對於男人，從崇拜到愛慕只是半步之間的事情。
不過，別愛我，光是崇拜就夠了。
一個男人享受著女人崇拜的目光，絕對是生活中的一件快意之事！
冷靜了一下，張凡想，在她面前，不能顯得過分驚詫，好像沒有見過世面似的。
拿過塑膠袋子，隨便地把那塊鹿茸包了起來，塞進背包里，對芳姿點點頭，「收了！」
然後拱起雙手，對神仙兒說道，「謝了！」
這兩個動作，看在她眼裡，是那麼帥氣！簡直把她的心都看融化了。
回去的路上，芳姿不肯跟張凡並肩走，而跟在他身後，與他保持著一段距離。
現在在她的眼裡，張凡跟神明差不多，自己拉著神明的手，與神明並肩，那簡直是對神明的褻瀆啊。
自己只配跪在他腳下！
張凡倒是有點不習慣她的謙卑，不斷回頭看她：這個女人怎麼了？
「芳姿！」
「哎！張先生。」她趕緊答應。
「我先前跟你說過，我準備給你兒子配個藥方。」
「張先生是說過，我一直盼著呢。昨天晚上張先生把歐道人領來了，我以為張先生的藥方沒配成，所以就沒敢再問。」
「阿姨！」張凡含笑大聲叫道。
「不是說好叫芳姿嘛？」她不解地問。
「芳姿，你能不能別把我當神看，我不是神，是普通人，是一個村醫，你明白吧？」
「不不，你……」她搖著頭。
「阿姨，你再這樣，我就不管你兒子了。」
她猶豫了一下，「那，那我叫你什麼？」
「張凡。」
「好吧，我試著適應吧。」她點了下頭。
「來，過來一起走。」
張凡伸出手。
她紅著臉，把手放進張凡的手裡。
張凡一拉，把她從一塊石頭下拉了上來，攬進自己懷裡，然後讓她挽著自己的胳膊，「你走不動，拽著我點就省力了。」
「嗯。」她點了點頭。
兩人繼續向前走。
「阿姨，我之所以沒提那個方子，是因為裡面缺了一味藥材搞不到。不過，現在好了，補齊了！」
「補齊了？張凡，您是說這鹿茸？」
「正是嗎？」張凡笑著，拍了拍她，「這神鹿之茸，是天地精華所聚，萬草精靈所凝，開智化愚，清心明目，食之通智竅、化濁神，我這次回去好好配一方，給你兒子吃下，應該見效！」
「真的？」她驚訝得臉紅通通的。
「有百分之九十把握。」張凡笑道。
「若是真的使我兒子聰明起來，我什麼都可以給你。」她激動的不知道說什麼好，直接向張凡表白忠心。
張凡微笑不語。
「我家產的一半，一億三怎麼樣？」她急促地道，眼神乞憐可愛。
「價錢可以。不過，錢不是重要的事，重要的是孩子有個前途，你們家有個希望。」
「那也不能不談錢。」
兩人都是商人，當然第一感覺是交易。
「談錢的話，要等孩子見效才能談錢，更何況，這件事你老公也要同意才好，不然的話，付我那麼多酬金，你們家庭會鬧出糾紛的。」張凡冷靜地道。
「我現在就打電話跟他說！」
她說著，操起手機。
跟老公聊了半天，她放下手機道：「他同意了。其實他比我還激動，他剛才說了，要是兒子能考上重點大學，他願意拿出家產的一半，就是一億五千元來酬謝張先生！」
張凡謙虛地搖了搖頭，「言重了言重了，這件事你們回去再商量一下，畢竟是上億的大生意，雙方要考慮好，不然的話，後悔就不好了。」
張凡感覺到，芳姿的老公很精明，兒子能夠考上重點大學之後，他才付給張凡酬金，這叫貨到付款啊！
張凡也不是傻子，如果他不小心把貨發給人家，然後當個孫子，跟在人家屁股後面要貨款，那沒意思。
所以，要冷靜。
不能隨便承諾，也不能過於生硬。
這樁生意，明顯是買方市場，對方比自己更急於成交，在這樣的形勢之下，更不能自己不能陷自己於被動之中。
想了想，一個折衷方案在胸中產生。
「阿姨，我這個治療過程是分兩步，第一步，服下我的清呆驅傻十全大散，一日之內，聰明百倍；但藥效只有半個月，過了半個月，如果停止治療，會恢復呆傻。」
「那太可怕了！」
「所以，要進行第二步理療，也就是通過我的按摩手法，藉助一個神器，鞏固效果，達到永久治癒的目的。」
張凡朗朗地道，說得有條有理，不容置疑。
中年女人倒是對張凡深信不疑，神嘛，人家是神，你還要懷疑人家嗎？
「一切都聽你安排。」
她點頭道。
「所以，在第一次治療之前，不必付診費，有了效果之後付一半診費；然後進行第二次治療，產生永久性後果，再把另一半再恢復了。」
「太好了。」她十分贊同。
雙方馬上敲定，就這麼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