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隨從看了看地上的水桶婦,不敢回答。閱讀
張凡腳尖稍微用力,水桶婦俯身向下,被緊緊踩在地上,雙波擠壓成雙餅,欲爆欲裂,疼得厲害,扭動肥軀,如果捆了四蹄的驢一般,各種掙扎,嘴裡塞著紙,哭不出聲,讓人看了,樣子極為解恨。
張凡覺得收拾得不夠痛快淋漓,直起腳尖,叭叭兩腳,分別踢在兩個隨從的肚子上。
這兩腳,踢得個狗腿子肚子裡翻江倒海。
兩個平時作惡多端的傢伙,忍痛用手捂著肚子,卻不敢叫出聲來。
張凡怒道:「平時欺負人,作惡夠多了吧?要不要我再斷你一條腿?」
兩人眼裡透出乞憐的神色,似哭似笑,膝蓋半彎,似跪似立,尿意襲來,濕了褲子:「大夫,我們錯了,真的錯了……」
「給你們個改邪歸正的機會,給我狠狠地打!」張凡指著地上的水桶婦喝道。
兩人猶豫地互相看著:媽呀,打了老闆娘,回頭飯碗就砸了!
二人為難地一動不動,「爺,你找個別人讓我們打,她是我們老闆娘。這……」
張凡冷笑道:「不打的話,你的另一手也沒用了,一齊廢掉吧。」
說著,如閃電般抓住二人兩隻未斷的手,輕輕一握。
二人只覺得自己的手被老虎鉗給鉗住,頓時疼得眼冒金星!
媽呀,這個人是機器人哪!手勁太大了!
手骨快碎了!只要他輕輕一擰……
二人膽寒心驚,好漢不吃眼前虧,躲過這場大禍再說,況且,地上這個娘們兒對我們倆男人也是……一頭老牛,啃兩片嫩草,啃得我們腎虧大了,回家都不敢上媳婦的床!
這樣下去,早晚被這頭老肥牛給榨乾了骨髓!
不如就此翻臉!
「我交待!」
「我也交待!」
兩個隨從眼淚汪汪地說道。
「她是省城衛生局宋科長的姐姐,他老公是江清市衛生局局長,姓諸,兩個人在省衛生局有根子,所以辦了一個中草藥協會,由她來管理。這個協會名義上是進行行業監管,其實是逼迫各家診所到她開的中草藥公司批發藥材,以獲取暴利!」
「暴利?」
「對。價格比批發市場高一半。」
「干幾年了?」張凡問道。
「有五、六年了,賺了無數黑心錢!各家診所進了高價藥,沒辦法,只好提高零售價。結果,把老百姓坑了。這幾年省城中藥奇貴,都是她搞的。」
「就沒人敢反對?那些診所都是吃素的?」張凡十分不解:一個衛生局的小小科長,就能把省城診所全搞定?這背後一定有更深的背景。「是不是有更大的後台?」
「後台,我們不知道,也不敢亂猜,大夫,我們不想腦袋搬家呀!」兩個隨從一把鼻涕一把淚。
「那……」張凡不想繼續逼問,再問的話,這兩人真的可能被背後的黑勢力滅掉,便問,「這婆娘是用什麼法子整治不聽話的診所的?」
「她老人家可是毒呀!哪家要是敢於不進她的藥,她弟弟宋科長就出面找人家的麻煩,以衛生局的名義整人,不是吊銷執照,就是巨額罰款!去年秋天,一個老中醫的診所就被她給逼得停業了,老中醫夫婦倆交不起巨額罰款,雙雙上吊死了。」
兩個隨從「控訴」起來,義憤填膺!
「真的嗎?」張凡震驚了。
「這事還有假?目前,老中醫的兒子到處上訪申冤,沒人搭理他,上星期有個大官來省城,老中醫的兒子堵車喊冤,被車軋斷了雙腿……網上有報導。」
張凡在網上見過這個大新聞,不過,並不知道內中細節。
原來,竟然是眼前這個女人作的惡。
蛀蟲蛀蟲,蛀我長城!
千里之堤,潰於蟻穴!
蛀蟲,都該扔到藏獒籠子裡!
張凡也不再為難兩個隨從,拿起原子筆,向水桶婦嘴裡一摳。
廢紙團被摳出來,水桶婦長長地舒了口氣,眼裡卻是現出即將被屠宰的恐懼。
張凡將她頭髮扯起,提起頭,向地上一摜。
「噹噹」撞了幾下,喝問:「剛才他倆說的是真事不是?」
水桶婦還想頂一下,一雙死魚眼瞪著隨從,罵道:「你倆等著,老娘整死你!」
「你沒機會了,我可以現在就整死你!」
張凡扯住她頭髮,向外一扯!
一綹頭髮,帶著頭皮,被扯了下來,血流如注,隨手將頭皮扔到紙簍里喝道:「說不說,不說的話,把你的毛全拔光!」
水桶婦下意識地攏了攏四肢……這回,她是真害怕了。
她抹了一把頭皮,滿手是血,求饒道:「是真事,是真事,饒命呀!」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吶喊!
接著,一個圓頭胖漢,領著四、五個制服人員,闖了進來。
這幾個制服人員,個個跟打手似的,看來平時為虎作倀慣了,一進門就到處踢蹬,把門口的雨傘桶和花盆都踢碎了。
水桶婦一見,如同見了救星,尖叫起來:「小弟,快救老姐!」
圓頭胖漢就是水桶婦的弟弟,省城衛生局宋科長!
見姐姐被摁在地上一臉鮮血,宋科長頓時暴怒如虎,「反了,簡直反了!」
沖身後幾個制服叫:「還不上!」
幾個制服喊了一聲,一齊衝上前。
張凡伸出原子筆,「嗖嗖嗖嗖」!
四下子,點在重穴之上!
四個制服身子一歪,直挺挺地倒地不起。
他們全被張凡在胸口點中癱穴,除了胸口上留下一個血窟窿之外,通體癱瘓!最少要一個時辰才能恢復。
宋科長見狀,後退兩步,「你,你是誰?你不知道你打的是國家公務員嗎?」
張凡懶得說話,一個箭步衝過去,劈手揪住他的衣領,掄起巴掌,叭叭地開扇!
重重地,每一下,都打得宋科長晃當一下腦袋。
幾十巴掌下來,宋科長的臉腫得像大饅頭,眼睛只剩一條縫,鼻血快流幹了,一口大牙,所剩無幾!
張凡這才消氣,放下手,踢了一腳癱倒的宋科長,罵道:「別機八裝死,給我跪好!」
宋科長被打得失去了平時的牛逼氣,內心完全屈服,聽見張凡要他跪好,忙費力地從地上爬起來,雙膝著地,雙手扶地,跪得規規矩矩,仰頭望著張凡,眼裡全是乞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