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閱讀嘻嘻,尋找優良品種,是生物界的一大本能。為什麼學歷越高越容易處到對象?就是這個道理。由家是一窩蛇鼠,我死也不願意自己的後代沾上由家的骯髒基因!」姚蘇越說越激動。
張凡饒有興趣地看了姚蘇一會,平靜地說:「我怎麼聽著像配種站技術員的宣傳詞?呵,對不起,這個忙,我幫不上。」
「為什麼幫不上?除非你……不行?」姚蘇指指張凡的下面。
這回輪到張凡笑了:「嘻嘻,不是我不行,而是我不想讓自己的後代沾上由家這個姓!」
姚蘇倒吸一口涼氣,連連搖頭,不解地道:「天下男人,哪有不想給別人戴綠色帽子的?送上門的買賣你不做,真是個怪人……」
張凡一攤手,搖了搖頭:「真的幫不上忙!你找別人吧!」
姚蘇有些尷尬,為了緩解氣氛,揮手打了張凡一下,笑道:「找別人?這種事是隨便找人的事麼?你是不是在罵我人盡可夫呀!」
「算了算了,不提這事了好吧,求求你了。」張凡笑著揉了揉被打疼的地方,道,「雖然幫不上你忙,但你不願意跟由鵬舉懷孕,我並不建議你吃避孕藥,那種東西長期服用,以後再懷孕時會對胎兒有影響。」
「聽你口氣,你有巧方?」姚蘇精神來了,「要知道,我一直為此擔心呢。而且,由鵬舉父母最近老是催我們去醫院檢查。我擔心一旦被迫檢查化驗的話,避孕藥的事就敗露了。張凡,你……」
「好吧,看在你今天這頓飯的面子上,我給你點個『七星斷宮譜』,幫助你暫停排卵,怎麼樣?」
姚蘇臉色微微有些發紅,低首問道:「點穴?」
「對。是醫生對患者的那種點穴。」
「那就點吧。需要脫了嗎?」
「必須的。」張凡簡要地命令道。
姚蘇應了一聲,跑去門邊,把一隻「免打擾」的牌子掛在門外,然後重新坐到椅子上,雙手一動一動,開始一顆一顆地解扣子。
「褲子。」衣扣完全解完之後,張凡發出的指令仍然明了。
姚蘇猶豫了一下,抬頭看著張凡,表情有些裝羞,心裡巴不得對方直接下手,嘴裡卻說:「這……」
「別想多了,脫吧。你難道在醫院不看婦科醫生?」
姚蘇心中一喜,把鞋脫了,褪下褲子,坐在椅子上,兩手用力扳著兩隻小腿,仰頭問道:「這樣可以了嗎?」
張凡以醫生的眼光瞟了一下,皺眉道:「你沒學過針灸嗎?隔著三角內褲,我屬實無法選准穴位。若是選不準的話,針下錯了位置,弄不好避孕變懷孕也未可知。」
聽見此言,姚蘇忙欠一欠屁股,扯下最後一道防線,將自己徹底解放開。
張凡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心中十分痛快。兩人拍拖那麼長時間,姚蘇相當裝逼,碰都碰不得,更別說馴服地自我解除武裝了。此刻姚蘇可是完全放下身段,如小狗巴結主人一般聽話。張凡總算解了「一箭之仇。」
「好了,不要動,因為婦科的事,都是內部附件的事,因此要用重手法點穴,可能有點疼,你忍著點。」
「總比上環好一些吧?我能忍。」
張凡先從宮口附近入手點中三穴,封住宮氣;然後在左右小腹各選兩個穴位,鎮住排卵通道。
七穴點完,只用了不到一分鐘。
「搞定了。」張凡走到洗手間,嘩嘩地洗了一陣手,然後揩乾手走出來。
「這……就完事了?能解決問題嗎?」姚蘇意猶未盡地問。
「一年之內,若無我點開穴道,你就是跟任何男人睡覺,也不會懷孕的。」張凡朗聲道。
姚蘇見張凡確實並無他意,只好解嘲抬起筆直的長腿,用腳尖點了張凡一下,笑罵:「我跟任何男人睡覺?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快穿上衣服吧,別存心誘惑我,我很柳下灰的!」張凡笑道。
姚蘇不情願地開始穿衣服。
見她穿衣服時的情景太噴血,張凡便去走廊里吸菸。
回來的時候,姚蘇已經穿戴整齊了,撲過來,給了他一個輕輕的擁抱,柔聲說:「小凡,幫我懷孕的事,你回去再好好想想,想好了,給我個微信。記住,我已經對不起你,我要彌補自己的過錯。」
「不需要你彌補。」張凡大度地說。
「我非要給你生個孩子。」姚蘇急切而認真地說道。
「你有完沒完?、我妻子涵花很好,我只想和她安靜地過日子,不想惹出事非來。」
張凡有些煩了,心裡在想,這個姚蘇怎麼搞的,比周韻竹還咄咄逼人!
必須警惕她,否則的話,沾上手不好甩乾淨。
「我不會給你惹麻煩,春耕之後,你可以甩手不管了,剩下的事我一力承擔!」姚蘇動情地說。
張凡深深地苦笑一下,道:「這事以後再談吧。我現在必須走了,時間到了,市府那邊還等著我去取花款呢。」
說完,告辭姚蘇,像作案被追的小偷似地,逃出單間。
待張凡離開後,姚蘇在房間裡站了好久,想起剛才在張凡面前那麼大方地解除防線,這會兒緩過神來,才感到一陣陣害羞:剛才怎麼回事?竟然像是被催眠了似地,那麼聽話……這小子,把人家全身都看遍了,最後反而是我求他要跟他生孩子,真丟人!看來,我在張凡眼裡一點吸引力也沒有了。
憤憤地想了半天,輕輕把手放在平滑的腹部,暗道:畢竟,我欠張凡的太多,給他生個孩子也不過分,說什麼也不能讓由鵬舉那劣質基因在我後代身上發揚光大!這是第一要務!
張凡逃出飯店,一路回到市府,取了花卉的款,開著雪佛蘭,向孟宅而去。
上次無意間煉成了順風耳,但無法調控順風耳的開閉,張凡想約孟津妍一起去找師父,求師父教個開閉之法:想偷聽時就能打開耳朵的功能,不想聽時,直接著閉功能。
孟宅處於近郊,公路兩旁都是一片片高大樹木,人行道兩側則是草坪的花坪。
張凡的車在稀人少的一條林蔭路上奔馳,只見路邊枯葉隨風捲起,仿佛來到野外。
突然,張凡雙手一抖,來了一個剎車,停靠在路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