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嬌軀一挺,跳了起來,俏臉泛紅,擰眉怒目而視:「張凡,請你放尊重點!」
「我沒有不尊重!」
「你不要跟我這麼說話,我們兩人之間本沒有什麼關係!」
「千絲萬縷的關係。��張凡冷笑一聲。
「如果說有關係,那麼也僅僅是商業上的合作關係。所以,我奉勸你不要用這種傷人的話來貶低你自己!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我們R國石油公司在歐洲的項目,有的是公司會求我們合作,我不是找不到人才來求你。如果你繼續用這種態度來跟我說話,我下一秒就離開房間!」
張凡平淡地道:「如果你是來談生意的,那麼就別跟我談什麼政治舞台上第一家族!那個家族跟我沒關,我只對賺錢感興趣!」
娜塔被張凡的態度所動,平靜了一下,重新坐下來,恢復了常態,把二郎腿一翹,挑釁地道:「說吧,怎麼合作?要談合作,何不把你的經紀人也找來!」
張凡心中一緊。
自己栽在琴女士手下,這事難以說出口。
一個大男人,被一個中年婦女給騙了,臉紅啊。
張凡想隱瞞掉這一段,「她今天病了。」
「病了?」娜塔雙肩一聳,眼裡完全透出不信任的目光,忽然發出一連串的冷笑,「病了?病得不輕吧?到哪裡去求醫了?」
「很重的病,恐怕一時半會不會恢復。」張凡一聳肩,「疾病是人家的個人隱私信息,你還是不要問得過細,否則顯得沒禮貌。」
「張凡,我勸你不要自欺欺人了好不!你自己被交際花給算計了,損失了6個億米元,怎麼,你不想承認這事?想啞巴吃黃連?」
去!這妞知道了?
張凡一驚。
她怎麼會知道?
「怎麼,娜塔你——」
「我不但知道你被騙了,還知道你……」
她說到這裡,突然微笑著打住,臉上滿是嘲諷。
「你想說什麼?」
張凡問道。
「我想說什麼,這取決於你的表現。」
「你要我怎麼表現?難道要我現在把你摔到床上?」
娜塔不慍不怒,戲謔地看著張凡,「張凡,我們可以真誠地坐下來談談在歐洲的合作嗎?」
「如果你告訴我有關琴女士的信息,我會考慮的。」
娜塔一臉嚴肅,「說正經的吧。我昨天想了一天,而且諮詢了我們公司的策劃經理等市場專家,大家一致認為,如果開闢歐洲市場的話,最好與天健公司合作。」
「怎麼,這麼看得起我?」
「不是看得起你,是看得起你手中的兩款產品,仙葩嫩膚露和芙蓉消脂霜。怎麼樣,我們出資金,你出產品,我們各占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聯合打開歐洲市場?」
不得不說,張凡對此相當感興趣。
打進一個全新的歐洲市場,風險不可說不大。
現在有R國石油公司合夥,資金的風險自然就不用張凡來承擔了。
也就是相當於用R國石油公司的錢來做買賣,分一半利潤給他們。
可以的!
我以技術和產品入股,能占到百分之五十,也是很不錯的比例了。
「可以考慮。」張凡點點頭,「不過,這事得在我辦理完存單之後才能著手。端土銀行的事,你能幫到我嗎?」
「你猜呢?」娜塔媚眼含波。
「你剛才的話表明,你很了解這事,很了解那個琴?」
娜塔一笑,迷人地伸出雙臂,勾住張凡的脖子,俏臉如蘭,湊在他面前,他看得見她額頭上細細的汗珠,像是細碎的珍珠一樣,「很湊巧,這件事是原黑組織做的。琴女士是具體實施人。」
「我猜得到。還有呢?」
「原黑組織沒有料到的是,琴女士在騙得巨款之後,不翼而飛,連同分行行長也失蹤了,那筆巨款本應該被打在原黑組織的帳號上,現在原黑組織卻是一分錢都沒有拿到。原黑組織正在派人追殺此二人。」
原來如此!
不過,張凡卻是有些疑心:「你怎麼會了解這麼清楚?」
娜塔面露冷笑:「有些事,你心裡明白就行,不要問。畢竟,我們石油公司與礦業公司是不共戴天的死敵,而礦業公司與原黑組織關係密切,所以,我們……」
明白了,也就是說,石油公司在原黑組織里有內線臥底。
「有線索嗎?怎麼才能找到琴這個表子?」張凡皺眉問。
「據可靠情況,此二人可能逃到了南美某國。」
南美某國?!
「我們通過對歐盟航空公司各機場的出入境信息分析,這兩人昨天登上了飛往南美W國的班機。」
W國!
那是一個小國。
販毒、槍殺、經濟崩潰……動亂不安的一個小國。
也許,這兩人選擇這個國家,是因為它的治安混亂、他們宜於隱蔽?
很有可能。
「你們R國為什麼對琴和行長感興趣?」張凡不禁疑惑地問。
「我們想先於原黑組織捉住琴,從她口中可以了解到原黑組織在歐洲的組織結構。因為,她是歐洲原黑組織的二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