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海關審問室,也就是小黑屋!」亞洲面孔居高臨下地說著。閱讀
一雙賊溜溜的眼睛,仔細的觀察張凡的反應,想看看張凡是否恐慌。
張凡輕蔑如見狗,並不作聲。
「請吧!」亞洲面孔催促道。
張凡聳聳肩,跟著他們幾個人向前走去。
一會兒工夫,就來到了一間小屋子裡。
真是傳說中的小黑屋。
屋子約有十幾平方米,牆壁上刷著藍色和黑色的漆,給人一種十分恐懼的感覺。
平時海關的人員就是用這種環境來嚇唬人的,初次有這種經歷的旅客,大都感到十分的恐懼,再加上海關官員的威脅利誘,所以大多趕緊如實交代「罪行」。
張凡向四周打量一下,確認沒有危險,然後穩穩的坐在椅子上。
亞洲面孔把雙手抱在胸前,以審訊犯人的口吻道:「根據我們得到的可靠情報,你和你的組織準備從非洲向這裡走私128個人。你這次來端土是事先安排這些人的落腳點的……好了,我不替你多說了,下面的還是由你自己來坦白交代吧!」
「我交待?我有什麼交待的?」張凡皺眉。
「如果你能如實交待你們的罪行,檢察官會酌情放寬對你的指控,否則的話,你可能面臨著終身監禁的重罪。」亞洲面孔咬牙說著,好像他就是檢察官兼法官。
周圍的幾個警察各個人高馬大,他們配合著亞洲面孔,鼻子裡發出哼的聲音,或把雙臂抱在胸前,或把雙手插在腰間,一個個凶神惡煞,目光緊緊地盯在張凡身上,好像隨時想要撲上來把張凡撕成碎片。
這就是所謂的心理威脅吧。
「快講!」一個警察道。
「不講?你休想矇混過關!」
「我見得多了!你們大華國人就這德性,最初死死抵賴,最後跪著求饒!」
「賤人!」
這些警察你一句我一句,連笑帶罵,把張凡圍在中間,好像耍猴一樣,
張凡對白人歷來有些錯覺,沒想到這些警察這麼沒素質。
不過,此刻發生的事讓他馬上就明白了,這些人剛才在海關大庭廣眾之下,個個彬彬有禮,沒有任何不合適的言行,此時進了小黑屋子,又沒有觀眾,又沒有外人,又沒有錄像,他們內心裡對大華國人的偏見就暴露出來了。
「草!」張凡一下子從椅子上站起來,手指著警察道,「嗯,都給我閉嘴,誰再敢侮辱我大華國人?!」
張凡的舉動令這些警察大吃一驚。
他們在這裡執勤也不是一天半天了,每天都要審問好多入關的人員,所有的人在他們的面前都是誠惶誠恐,不把屎尿嚇出來,都算膽兒大的,沒想到眼前這個小子竟然這麼強硬。
強硬,使人尊敬。
這是西方哲學,達爾文主義的基本要素。
這些警察其實沒有什麼戰鬥力,看見張凡要爆發,他們心裡都有幾分打怵,即使張凡不出手打人,即使張凡事後投訴他們,也會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的!
嚴苛的法律加上對於種族岐視的「零容忍」,至少會讓他們失去工作!
所以這些警察馬上閉上嘴,不再吱聲。
倒是那個亞洲面孔並不吃張凡這一套,他沖身邊的兩個警察吼道,「這小子涉嫌攻擊警察,把他銬起來!」
亞洲面孔是這伙警察里的上司,也不知道他當了多少年的媳婦,終於熬成了婆,所以特別喜歡在別人面前耍威風。
這些警察的心裡雖然對他並不在意,看到他的時候,眼光里都是非常輕蔑,但是他作為上司,位置在那擺著呢,他的命令別人不得不執行!
兩個警察吐了一下舌頭,掏出一把巨大的手銬,走到張凡面前,抓起張凡的手,就把他的雙手緊緊地銬住了。
張凡雙手握著拳頭,面帶微笑,動作非常細微,幾乎無法察覺,雙手輕輕向外一掙。
古元真氣的巨大氣浪,一下子把手銬震斷了。
只聽「噹啷」一聲,手銬碎成幾段!
如同廢鐵,落在了桌子上。
「你們這破手銬什麼質量啊?難道是泥捏的?」
張凡皺著眉頭,伸手抓起殘破的手銬,扔到了亞洲面孔的腳下,「要是質量實在不過關的話,我建議你們國家的警察總局去我們大華國購買手銬,保證物美價廉!別說銬人,就是銬一條熊也銬得住!」
屋子裡只聽見張凡在侃侃而談,而其他的人一點聲音都沒有。
倒不是因為他們都啞巴了,而是都被眼前的情景給嚇傻了。
他們絕不相信這個手銬的質量不好,而是相信眼前這個人身上有神功!
神功啊,東方神功難道真的存在?
他只那麼輕輕的一震,手銬就完全碎裂,這他媽是什麼功夫啊?
以前只聽說過東方功夫厲害,不過接觸過幾個所謂東方的武師,看起來水平也都一般般,前幾天還有一個東方的武師,在公園的草坪上教人練站樁功,據說這位武師在大華國有幾萬徒弟,水平相當不一般,不過當警察去驅逐他們的時候,那個武師立了一個花里胡哨的花架子,竟然準備跟警察交手,結果警察並沒有用槍,只是一拳就把那個武師的四顆門牙全部打掉了。
沒想到眼前這個人,才是有真才實學的,絕對的大神級別啊!
張凡身邊的幾個警察腳下移動,慢慢的向後靠去,生怕張凡脾氣發作,一掌把他們拍死。
亞洲面孔此時覺得非常掉價,尤其是被自己的同胞給搞了一個灰頭土臉,他更是難以忍受。
另一方面,他為了表示自己的立場是多麼堅定,對主子是多麼的忠心,對亞洲人他格外要兇狠一些。
此時見張凡把手銬弄碎了,他馬上從自己屁股後面掏出了一把更為粗大的手銬,衝到張凡面前,「戴上!」
說到伸手就去抓張凡的手。
張凡看見那幾個警察紛紛倒退,卻沒有想到這個亞洲面孔知難而上。
看樣子不給他點厲害,這小子得寸進尺,我今天是難以走出這小黑屋了。
想到這,張凡微微一笑。
就在亞洲面孔握住他手的時候,張飛狠狠的握了一下對方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