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年豐端冷笑著,伸出手來,托住秘書的下巴,用力把他的下巴向上抬。閱讀
秘書下巴被捏,不得不仰著頭,面孔朝天,腦袋和脖子之間形成了一個可怕的角度。
年豐端的聲音里充滿了殺氣:「敷衍敷衍?難道僅僅是敷衍敷衍?為什麼我和張凡是同一個班機?為什麼他的座位恰好在我的身後?為什麼我剛剛坐下不久就暈倒了?這些你給我解釋清楚!」
秘書感到身上一涼,臉上仿佛有冷風吹過,汗水馬上就幹掉了!
他後悔了!
剛才不該違心地說自己是年豐水的人。
此刻,年終端的話讓他感到絕望!
他剛才真的沒有想這麼多,根本沒有料到年豐端把一切發生的巧合都歸結到對他的懷疑上,這讓他百口莫辯啊!
「年總,年總,不是,這些都是巧合,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就和我們一個航班!」秘書極力辯解著。
但是巨大的絕望已經使他的辯解顯得蒼白無力。
「你以為我會相信這都是巧合?」年豐端冷笑一聲,「看樣子你這個人很不老實,難道你想做一個堅貞不屈的臥底?可惜你死後並沒有人會給你立碑紀念,因為你的死會是悄無聲息的。」
「年總,我冤枉啊!」秘書大聲叫道。
「啪」地一聲,保鏢隊長手上的電棍落在了秘書的臉上。
電棍砸的很實在!
秘書的臉龐頓時有些變形,保鏢隊長厲聲道:「敢在年總面前撒謊,你是真的不想活了!」
秘書被打的頭暈目眩,眼前直冒金星,巨大的電流攻擊,使他一時之間說不上話來。
保鏢隊長打開一瓶礦泉水,咕咚咕咚的全部倒在秘書的頭上。
秘書被涼水這麼一激,神志稍微有些恢復,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的血,用仇恨的目光看著保鏢隊長,心裡罵道:你這個走狗!年總還沒有打我呢,輪得上你來動手?
「說!」年豐端吼道。
「年總,真的沒有什麼呀!我剛才是怕不說點什麼過不去關口,就隨口編造說年豐水派我來的,其實,根本沒有那麼回事呀!」秘書哭訴著。
「看來,不給你點厲害的嘗嘗,你是鐵了心糊弄我!」年豐端皺眉道。
「年總,我敢糊弄別人,哪敢糊弄年總啊!」
年豐端有些不耐煩,轉身向門口走去,一邊走一邊對保鏢隊長吩咐道:「上大刑,一定要把他肚子裡的東西給摳出來!」
保鏢隊長接到命令,十分興奮地答應了一聲,轉身對兩個手下說道:「還愣著幹什麼?快給我動手!」
兩個保鏢看見折磨人的事情來了,比保鏢隊長更加興奮,一下子跳了過來,掄起手中的皮鞭,呼呼地向秘書身上打去……
「啊啊啊!」
秘書發出一聲又一聲的慘叫,皮膚上裂開一道又一道口子,鮮血淋漓……
年豐端氣呼呼的回到辦公室里,給副手打電話。
過了一會兒,副手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年總,有什麼吩咐?」
「你,馬上帶兩個精明強幹的手下,去M省U市!」
「有什麼具體的安排?」
副手眼睛一亮。
一般來說能夠被派到外地出差,總是有油水可賺。
年氏集團這麼大的企業,每年的往來帳上千億,只要有一小筆生意經過自己的手,就會賺的缽滿盆滿。
「具體的安排等下一步再說,你現在首先要做的是在u市山區,私下裡悄悄的調查一件事。」
「什麼事?」
「打聽清楚,那裡有沒有一個叫做老水庫的地方?」年豐端吩咐道。
關於礦業公司給年氏集團的「回報」,只有年終端和秘書兩個人知道。年豐端現在最著急的就是,秘書是否已經把這個秘密向年豐水透露了。
如果已經透露,那此時此刻,說不上年豐水的人已經找到了那筆寶藏!
現在,年豐端寄希望於年豐水沒有得到消息,或者得到了消息但還沒有找到寶藏。所以,年豐端必須抓緊時間,爭分奪秒,搶在年豐水之前,找到那個老水庫!
年豐端不想向副手透露太多,只叫他去找老水庫。
副手有些奇怪。
但是職業的習慣使他並沒有多問,心裡卻在不斷的琢磨:要我去打聽一個地名?這事聽起來怎麼這麼好笑?看起來這一定是一個藏寶的地方?
或許 ,有更大的秘密?
「好的好的,年總,您放心,只要有這個地方,我一定把它打聽到!」副手點頭哈腰的說道。
「動作一定要快!」年豐端命令道。
「我現在馬上帶幾個人出發!」
年豐端揮了揮手,「快去吧,多帶幾個人,別聲張,特別不能被老二那邊的人知道!」
「明白!」
第二天中午,京城最大最豪華的西餐廳,叢歐西餐廳包間裡。
張凡對面坐著年熙靜。
今天上午張凡接到她電話的時候,感到十分意外,沒想到年熙靜竟然請他吃飯。
自從她被父親限時限地軟禁之後,兩個人再沒有見過面。
雖然年熙靜還在上大學,張凡想見她的話還可以去校園,但是張凡不想給她找麻煩,如果兩個人私下見了面被年豐端發現,年熙靜又要受苦了。
不是張凡不喜歡年熙靜,而是張凡不想趟年氏這道混水。
跟年豐端已經鬧到了兵戎相見的地步,如果再把年熙靜涉及進去,就更不好收場。
再說,張凡知道自己和她並不會有什麼結果。
他只希望兩人之間還保持著友誼和信任,那就比什麼都強。
他最擔心的是因為自己和年豐端之間的矛盾,導致年熙靜對自己產生誤會,他實在不想讓這麼清純的女孩傷心。
今天她約他吃飯,他當然馬上意識到年熙靜是因為他救了她父親。
其實他並不知道,她只不過以這個為藉口出來見見張凡,萬一被她父親的眼線發現,她也可以找藉口。
張凡看著坐在桌子對面一身粉紅色紗衣的年熙靜,笑問:「年小姐,請我到這麼高檔的餐廳就餐,我怎麼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