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給你做,難道還要去洗浴中心當按摩女?我看你整天在外面掙錢,還要應付那麼多壞人,搞得身心俱疲,我就想著能不能幫到你。閱讀想來想去,終於想出這麼一個路子。從今以後,我天天給你做……」
張凡見她一副認真的樣子,便笑了笑,「走,我倒要見識見識你的手法……」
說著,與她相攜走向浴室……
第二天上午,張凡給秀娘打電話,說是要去礦上看看,買兩塊貓眼石。
秀娘告訴張凡過幾天再來,等她老公老槐出門以後再說。
張凡想了想,感覺老槐雖然沒有什麼大威脅,但上次把老槐打了,兩人見面不免尷尬,便同意了美娘的建議,等幾天。
放下電話,突然想到銅礦那邊的事最近有進展,而礦長的人選還沒有落實,便打電話給董江北,問他情況怎麼樣了?
董江北說單位那邊已經辦理了辭職,這幾天就來京城投奔張凡。
張凡沒想到此事竟然順利,這麼快就有結果了,心中大為高興。
有了董江北,M省U市銅礦那邊他就可以放心了。
不過,想到董江北身邊那位女友未婚妻欣然,張凡又有些不確定,忙問董江北:「欣然對這件事什麼態度?」
張凡知道,沒有欣然的點頭,董江北來不成。
董江北說,欣然起先猶豫,後來見他主意己定,反而覺得他很爺們兒。她說,要董江北像張凡那樣,敢闖,闖出男人的一片天。
再說,這次不是投奔別人,是投奔張凡,欣然也是信得過,所以就支持他了。
張凡見欣然的問題解決了,心情大好,忙催問董江北什麼時候到位?
董江北說把省城這邊的事安排一下,最多五天就可以來了。只不過欣然不能同來,因為兩人一起扔掉鐵飯碗還是不太好。
「你儘快過來,那邊銅礦的前期準備工作快就續了,宮龍生也在跟我商量礦長人選的事,有些外交的事宮龍生搞不明白,又擔心我到時候不全力支持,所以他的意思是我這邊出礦長人選。」張凡道。
「直接讓我當礦山的一把手,我真有點心虛,怕干不好哇。」
「這話說的!」張凡笑道,「干不好還干不壞嗎?咱們倆是兄弟,干壞了我會責怪你嗎?」
「干壞了,辜負老同學的盛情。」
「沒事,我這邊除了你,還請鞏叔替你聘了兩位管生產、安全和管銷售的副礦長,都是經驗豐富的老礦山工程師,在技術細節上,你可以聽他們的建議,但是大事兒由你來把關,我們可以一起跟宮龍生商量。」
董江北一聽,把心放下了一半,說可以試試。
張凡剛剛放下電話,正想著應該與兩位即將上任的副礦長聚一聚,把董江北的事交待給他們,不料顧少又打來了電話,要張凡過去一趟。
張凡問什麼事?
顧少很神秘,在電話里光是低聲笑,卻不說原因,只說張凡到了就知道了。
顧少這人從來不賣關子,今天怎麼了?
張凡相當奇怪,便開車趕去了顧少的公司。
顧少公司的辦公樓很雄偉,也十分闊氣,張凡一邊走一邊拍了幾張照片,準備學學顧少,也買幢大樓,把天健公司搬進去。
走進顧少辦公室,顧少立馬叫兩個匯報工作的手下人先出去,然後拉張凡在沙發上坐下來,什麼話也不說,只是苦笑著喝茶。
「顧公子,你這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我可是個忙人,你要我過來到底有什麼事兒?」
顧公子又笑了一會,搖了搖頭,滿臉的慚愧,「張神醫,上回的事兒整砸了!」
砸了?
張凡當然明白顧少說的是貓眼石礦那檔子事。
「怎麼可能砸了?呵呵,笑話,貨、款兩清,交易合法,錢款已經到帳上了,難道有什麼差頭?」張凡不相信的搖了搖頭。
「我是說,我砸了。」顧少萬分無奈的說道。
「你砸了?」
「我按照你說的意思,要把貓眼石礦來的錢捐給基金會兩千萬元。爺爺追問我為什麼突然大方起來了,非要問我哪來的錢,我沒辦法,只好坦白了。爺爺一聽那筆錢的來歷,相當地生氣,說我沒有做慈善的愛心,說我借花獻佛。」
「借花獻佛?」
「借花獻佛還算好聽的,爺爺還說我這事辦得是太不地道了!向簡直是丟人!他說,這錢應該是以張凡的名義捐給基金會,根本不應該以顧家的名義捐獻,因為這錢根本就是張凡掙來的。甚至,爺爺說我這是有變相受賄的嫌疑,要我馬上把這這筆錢退給你。」
「受賄?我用得著向你行賄?顧老也是太認真了。」
「老爺子一生清白,就怕晚節不保,所以整天盯著我的經營,擔心我弄出什麼事來給顧家丟臉,這事,既然爺爺知道了,他就不可能放過,那筆錢還是退還給你吧。」
顧少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張卡,遞給張凡:「張神醫,裡面五千萬,全部還給你!」
張凡推卻一番,不想收。
顧少態度堅決,說如果不收的話,以後沒得做朋友,而且現在老爺子在等顧少的電話,要聽結果呢。
張凡想了想,只好把卡收了,擔憂地問:「上次是因為你沒有流動資金了,我才把這五千萬轉給你。現在……這樣一來,你的流動資金豈不是又要緊張?你這種大公司,牽一髮動全身,可不鬧著玩的,不能當兒戲呀。要麼,這五千萬算我借你的,你先用著吧。」
說著,又把卡遞給顧少。
顧少堅決地把卡推還給張凡:「這錢堅決退給你,要借錢的話,我朝別人借,不然的話,爺爺知道我向你借錢,會誤認為我陽奉陰違。」
話說到這份兒上,張凡無語了,只好把卡收到卡夾里,問:「顧少你也算個經營天才了,把公司搞得這麼大。我有一點不太明白,怎麼沒有掐算到資金鍊出問題?」
顧少自嘲地嘆了口氣,拍了拍頭:「其實,這都怪我交友不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