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炎訣是火屬性的功法,修煉時呼吸空氣五行中的火氣,咽氣化丹,將體內金木水火土五行都煉成火行這一行。閱讀火入體脈之中,脈中虛火太旺,每次煉完後必須……不然的話挺不過半個時辰,全身火性發作、自焚而死。我以前是花錢雇女人,但肯做這事的女人不好找,即使花錢僱到,也差不多都是老掉牙的……」
「一周前,卜總派人找到我,要花錢雇我咒幾個人,要往死里咒。我和卜總提出,要他找幾個年輕女子來,我才能用五炎訣咒出死訣。卜總答應了,派人在省城綁來五個女學生。張神醫,她們幾個都是卜總弄來的,與我無關哪!」
張凡眉頭緊鎖!
五炎訣,是一門厲害的火毒功法,江湖上極少有人會修煉此法。
此法的修煉從金行修起,修煉時不斷吸收天地精華的火性陽氣,用陽氣化煉,以金木水火土的順序,一行一行把五行全部煉化成火行。煉成之後,其人火爆無比,手掌能引火,觸到人身上,對方立即燒焦,可以說是天下無敵手了。
這種陰毒之功,與健身無關,國家有關主管部門早就明文禁止,沒想到,萬窮還在暗中修煉。
他到底煉到了什麼層次了?
張凡打開神識瞳,向萬窮體內查看。
首先看見一團胎煞之氣。
胎煞?
想起上次在鞏夢書家後方凶宅挖出胎煞的事……難道,這老小子兼修胎煞?
胎煞若是修成,不知有多少人要暴斃於街頭!
張凡一驚,又向丹田深處看去。
只見金光充盈,木氣濃郁,這兩行與常人明顯不同。
而剩下的水色、火度和土量三行,沒有發生變異,與普通人一樣。
看樣子,這萬窮也只是煉到中層木層而己,他還有水火土三層未煉。
若是煉成五行,此時就不是萬窮跪在張凡腳下了!
草!
這等邪惡之人,豈能允許他煉成不敗之功?
張凡冷笑一聲,「老小子,讓你爺幫你消消火!」
伸出小妙手,輕輕拂在萬窮的後腰上。
萬窮立刻臉色蠟黃,精神萎糜,一道金光木氣,自萬窮丹田內,穿出後腰,直貫入張凡小妙手之中。
張凡感到眼前金光一閃,木氣蒙蒙。
體脈之內,五行真氣充盈而膨脹……
這是張凡每天煉功之後的那種感覺:內氣大踏步修為前進時的感覺!
前進多少?
以真氣的充盈來分析判斷,體內修為增加了一大截!
即使自己修煉半年的煉程,也未必有這一下子提升得多!
而萬窮丹田元神被掏空,體內弱虛,功力盡毀於一旦!
「張神醫,」萬窮再次抱住張凡大腿,他此時肝膽俱裂,擔心張凡將他元陽丹氣盡行掠去,那樣的話,他就活不了幾天,「張神醫,留我一條狗命……」
張凡把手移開,飛起一腳,踢翻萬窮,笑道:「我不要你命,看看法官要不要你命!」
說完,沖五個女子一招手:「你們是受害者,怎麼處理這件事,你們自己決定!」
五個女子如同五隻獵豹,號叫著,急速衝過來。
撕頭髮的,摳眼睛的,揪耳朵的,一邊怒罵,一邊往死里整。
其中一個忽然衝到神案旁,操起一隻銅製燭台,掄得高高地,向萬窮襠下砸去……
五分鐘過後,萬窮如死豬一般,躺在地上不動了。
一個女子拿出手機報了警。
幾分鐘後,警察包圍了卜府大院,接著,衝進門來……
張凡跟幾個女子一起,到警察局做了筆錄,然後含笑離開。
回到周韻竹住處,她還是保持原狀打坐。
張凡解開她的穴道,周韻竹長長地喘了一口氣,忙問張凡情況怎麼樣?
張凡把剛才發生的事詳細講了一遍,拿出手機把那個小布人給她看。
周韻竹嘆了口氣,「卜興田真狠,我差點被他咒死。小凡,要不是你,我……」
「沒事沒事,都是封建迷信的東西,未必真的就能起什麼作用!萬窮進局子了,消除了後患,這才重要。而卜興田這次也被牽連進去了,他無法說清那五個被綁女子的事,估計,夠他喝一壺了,呵呵。」
第二天早晨,周韻竹急著回京城打理業務,先坐高鐵離開了江清,張凡開車從江清城裡去往張家埠村。
路過張家鎮時,給田秀芳打了個電話。
不料田秀芳上午剛出發去省城開會,張凡便開車直接回到了張家埠。
一進院子,就看見媽媽正在給幾盆花澆水。
原來,涵花和媽媽一直在蒔弄家裡後院的花圃。
用家裡地下室的神泉水澆出來的花,長得格外鮮艷。
市里幾個大機關定期會來派車來家裡取花,有幾家大賓館也聽說張家埠有一家花養得好,所以也經常開車過來買花。
媽媽和涵花都有一個家民的普通想法:雖然家裡有好多錢,但人不能閒著,能幹點就干點,能掙點就掙點。
媽媽回身看見張凡回來了,臉上樂開了花。不過,她的笑容只持續了一秒鐘,便陰沉下來,冷冷地道:「還知道回家呀?」
張凡一陣慚愧,這次太長時間沒有回家了,忙上前扶住媽媽,笑道:「媽,對不起,京城那邊最近太忙,沒有抽時間回來看望您,媽……要麼,你打我兩下吧!」
媽媽本來就心疼兒子,見張凡這樣,繃不住笑了,「訓斥」道:「你這話跟你媳婦說去吧,她是該狠狠打你一頓!」
說著,指了指後院:「涵花在花圃呢,你還不快過去!」
張凡想到即將見到涵花,心中嘣嘣直跳,不過表面上還要裝一裝,笑道:「媽……」
媽媽狠狠地揪了他一下,小聲道:「你個壞小子,放著個花兒似的媳婦在家裡,自己滿世界跑,你知道媳婦心裡有多苦?」
張凡又是一陣內疚,忙壓低聲音問:「怎麼?涵花對媽說什麼了?」
媽媽小聲罵道:「壞小子,還用人家說什麼嗎?媽難道看不出來?涵花是想你了!」
「咦……」張凡有些不解,他幾乎天天和涵花視頻一下,每次涵花都是樂呵呵的勸他安心在外面工作,難道她心裡很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