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長,其實我今天不是來催促二鬼的事情,我是另外有事,有求於局長啊!」
「有什麼事?趕緊說!」
「濱海市的沙氏集團,沙總最近給我擺了一道!」
「姓沙的找你麻煩了?」
「豈止是麻煩,差點把我害死。閱讀要不是我一個朋友捨身相救,我現大已經不在了。」
接著,張凡把事情的經過,仔仔細細地跟局長匯報了。
局長聽完,臉色大變,「啪」地一聲拍下桌子,「姓沙的,這是明顯的謀殺!還有那個凌花,她在哪兒?還有她媽媽,這兩個人是關鍵的證人,我要拿他們兩個做突破口。」
張凡搖了搖頭,「她們母女的行蹤現在我也不知道!剛才我給我二叔打電話了,我二叔說這幾天她們沒有在村子裡住,也沒有在鎮上飯店,不知道去哪兒了。」
局長想了一下,「張先生,這件事沒你的事兒了,剩下的都交給我們,你回去該幹啥幹啥,這個沙氏集團不是好餅子!我心裡其實明明白白,以前濱海市好多案子都是他們集團手下乾的。這個沙老闆極不老實,也很狡猾,有好幾次我們想整他,都被他從手邊滑掉了,這一次,絕對不能再便宜了他!」
「好吧,那就拜託局長了,有事隨時聯繫我。」
「好的,你等我電話。」
「局長,還有一件事,江清市吳局長這幾天也要改到濱海,也是為了掃帚仙的案子,他讓我先給你打個招呼,下午他開會完會給你打電話。」
「怎麼,你跟吳局長……認識?」
「我們是很好的朋友,吳局長一直很照顧我。」
局長一聽,心裡更加佩服張凡:瞧瞧人家這事兒辦的,多麼地道啊,不是首先把關係提出來,而是先把錢頂到位。
「張先生,你跟吳局長說,要他早點過來,這幾天邊還是有一個螃蟹節,可別錯過嘍。」
「沒問題,我馬上跟他打電話。」
張凡心情愉快地回到酒店,閒著沒事,跟隊員們鬥了幾圈地主,下午又去街上喝了半天酒。
快到傍晚,忽然想起辛局長,上次給辛局長治病,還留下一個尾巴沒有治完,這次去看看,乾脆把他病根去了吧。
便囑咐了幾句,叫隊員們別到處亂跑惹事,然後開車出門,去找辛局長。
辛局長病情剛剛好轉,身體還弱,這幾天恰巧在家休息,見張凡到來,有如神仙臨門,忙讓座敬茶上煙。
談了一會,談到病情,張凡便給他把了把脈。
發現病情恢復得不錯,已經有九分好轉了,順手給他開了一個滋養的方子,道:「照這個抓藥,再吃半個月就完全好了。」
辛局長如獲至寶,捧著方子,激動地說:「張神醫,您這醫術也太神奇了,這一個方子值千金哪。」
說著,便叫老伴把支票拿來。
張凡急忙制止,道:「上次辛局長的兩千萬元診費,我已經托京城婦女基金會仝秘書長做了一個大學生特困助學基金,第一批二百名大學生,已經開始受益,辛局長功德無限哪!」
辛局長忙道,「話哪能這麼說,那是張神醫愛心滿滿。我是佩服得很。自從跟張凡神接觸,我感到自己的思想檔次提高了一大截,回想過去自己和家人,做了許多違法亂紀的事,真是慚愧。今後,我要跟張神醫一起,做些公益事業,贖贖自己以前的罪孽呀。」
「辛局長有這個想法,真是善莫大焉!以後,我們一起做公益吧。」
「好,一言為定。錢這個東西,生沒帶來,死帶不走,借有生之年,用錢來造福一下老百姓,其實是挺值得驕傲的事。」
兩人又談了一會閒喀,張凡忽然接到警察局長的電話,局長說,凌花和她媽媽失蹤了,老鯊那裡也沒有,老鯊說沒見過她們。現在警察局到處布控,目前還沒有發現蹤跡。
張凡心中有些鬱悶:他原本以為警察可以在老鯊那裡找到凌花和她媽媽,可是現在卻……現在,老鯊已經知道警察局要收拾他了,會不會殺人滅口?
這兩個二貨若是跑掉了,或者是死了,老鯊的罪就難以定下來。
老鯊的罪定不下來,他肯定不會把全效解藥拿出來的。
到了晚上,二叔來了電話,要他去家裡做客。
張凡想,反正今天警察局那邊也沒有凌花母女的消息,他這邊沒什麼事,不如去看望一下二叔,順倆了解一下凌花母子可能的去向……當然,還想看看令人牽掛的艷玲嫂子。
於是,便告辭辛局長,驅車去往二叔家。
二叔早就在家等著了,一見張凡,便拉他的手,「小凡,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二叔你看我棒棒的!」張凡自己擂了一下胸脯,嘣嘣響,表明自己很健康。
「沒事就好。可把我嚇壞了!」二嬸道,「這要是被我侄女知道,還不急死。」
坐定後,張凡和二叔一邊喝茶,一邊談起凌花母子。
二叔很氣憤:「凌花害你這事,一定是她媽媽教唆的。凌花這孩子不算壞,她媽媽可不是一個好東西,以前在村里做婦女隊長時,就貪污了村里十多萬元。村委會考慮到鄉里鄉親,沒把她上報,只是退款了事。我估計呀,這次一定是她得了老鯊很多錢,才支使凌花做下這個案子。」
張凡有同感,也有不同意見:凌花也不是什麼好餅子!好餅子不會那麼惡毒,不會下手那麼狠。
「二叔,現在的情況是,」張凡避開春花的事不談,以免二叔二嬸反感,「我身上的毒,我用內功驅除了一些,但無法淨除。而全效解藥在老鯊那裡。市警察局的意思是,先找到凌花母女,才能突破老鯊,逼老鯊交出全效解藥。」
「咦?她能躲到哪兒呢?不會是在老鯊那裡吧?」
「應該不會。這個時節,如果老鯊把凌花母女藏在身邊,那相當於不打自招了。」
二叔想了一會兒,突然道:「小凡,我聽說,凌花爸爸生前得罪過不少人,也欠下外面的生意人不少債沒還清,他怕人家上門討債,在家裡秘密挖了一個密室,你說,她母女能不能藏在那裡?」
「這事知道的人多不?」
「村里屁大個地方,有點事大家都知道。」二叔笑道。
「要是知道的話,她未必敢藏在那裡。」張凡思索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