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張神醫,這幾個小子是集團新招聘的保鏢,不懂事,你別往心裡去。」朱小筠呵呵笑著,一雙彎月般的細眼睛媚波漣漣,宛如秋水,令人心中痒痒。
「我不會在意他們的!剛才多虧朱小姐及時制止他們,否則這些人都要受些骨肉硬傷。」張凡不經意地笑笑。
「呵呵,朱家比武大會上張神醫神功蓋世,雖然行醫救人,但性格里確實有粗野的一面!」朱小筠掩口淺笑,向張凡跨進一步,低聲道,「我挺喜歡粗野的男人,有味兒!」
這辣妞兒……
張凡胸中閃過一絲溫馨,這個純陰處子身上淡淡的肉香散發過來,張凡用鼻子分辨得出來,這肉香不是香水,而是姣好女子特有的味道,男子聞見了,有一種說不上來的興奮。
他極力控制一下自己的心跳,仍然一副油鹽不進的輕淡表情:「粗野,是生活逼出來的,有時,溫文爾雅難以活命;為了生存,不得不原始一下,粗野一下。」
張凡有點納悶,眼前的朱小筠比以前有些不同,少了些冷,多了些浪,說話隨便許多,也不知是受到了什麼刺激促使她改變了性格。
「呵呵……我很喜歡粗野原始一些的男人。張神醫,既然見面了,不妨坐下來聊聊天?」朱小筠仍然是笑靨如花,「瞧,那邊有個酒吧!」
說罷,不管張凡是否同意,扯起他的手,走進了一間小酒吧。
燈光很暗,彩色的光線伴隨低柔的音樂在空中飄散,這裡顯然是情侶們幽會的好去處,坐下之後,馬上令人有一種莫名的神經興奮。
張凡困惑地想:朱小筠今天態度變化很大,領他來酒吧聊什麼?難不成她要親口提出兩人之間的事?不會吧,過去,可是朱軍南夫婦一再向張凡提起朱小筠的事,張凡是一再拒絕,朱小筠則是表面裝一裝冷淡其實巴不得張凡點頭。
如今,朱小筠終於抹開了面子,要把事情公開挑明?
不行,作為有婦之夫,我真得有點警惕性!萬一落進圈套,以朱家的實力,想拔腳脫身是很難的。
「嘎松,咖啡!」朱小筠一擺小手,一名男生馬上端著兩杯熱咖啡走過來,彎腰把咖啡放到桌上。
「喝咖啡,不怕失眠?」張凡笑著,解開咖啡蓋上的小孔蓋,沖朱小筠舉了一下,吸了一口。
「失眠?」朱小筠輕輕飲了一口咖啡,會意淺笑道,「當著這麼粗野的男人面,你以為我會怕失眠。」
慪!
張凡差點把喝進肚子裡的咖啡慪出來。
朱小筠今晚表現特別失常,簡直是一個坐檯找活兒的酒吧女!她喝咖啡的樣子格外迷人,而張凡靈敏的鼻子聞到她體香的變化,隨著一口咖啡喝下,她身上散發的體香更加濃郁,對張凡的刺激更強烈,眼前這個絕白猶物,像是仙子思凡下界,讓張凡無法定下神來,身體的某些部分,在短時間內起了突兀的變化。
朱小筠明顯是在勾引他!
然而,這可能嘛?
朱小筠從小家教很嚴,即使長大了,朱軍南夫婦對她也是看護有加,她似乎不是那種隨意放浪的女子。難道是張凡以前的拒絕,令朱小筠失去平衡,今天要親自上陣把張凡拿下?
「你怕我吧?」朱小筠見張凡眼神發愣,並且把眼光有意避開她的胸部,她輕輕把前襟敞開一些,迷人地看著張凡。
「怕。怕你,怕你們朱家。我若是知道有現在的結果,最初不該去鄰省給你治病……呵呵,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當時我經濟很拮据,急需你父親送給我的那筆診費。」
「你的意思是說,如果現在我病了,我爸是請不動你來診治吧?」
「除非你爸跟我簽個協議,承諾別把我和你往一起湊,否則,我肯定拒診。」張凡苦笑著。
「唉唉,我的神醫,這話太損,太傷人。人家聽了,心如刀絞喲!」朱小筠按著敞開的胸口,小兔受驚似地說道。
「傷人?即使傷人,這也是你朱家埋下的惡果,我只是無辜者。難不成我把結髮妻子一腳踹開,成為你朱家的乘龍快婿?」
他又是苦笑一下,深深啜了一口苦苦的咖啡。
其實,他眼見著她的雪白小手放在胸口,心中已然是春風勁吹了,無法控制自己的想像力,他在想像著親自解開她的內衫,一親芳澤的情景……眩暈!
朱小筠一下子發覺了張凡眼神里的機密,微微一笑,「不說這些了……這酒吧溫度有點高……」
說著,脫下外衣,順手搭在椅背上。
只穿內衣的朱小筠,美好的身材全部亮了出來,淡淡肉色的緊身內衣,毫無保留地把胸型、肩型、腹型和腰型展示出來,那噴火的輪廓,能令任何男人直接鼻子噴血。
張凡可以完全確信,朱小筠是在有意圖地勾引他。
無法確信的是,她的目的是什麼?
張凡自信與朱家沒有讎隙,朱小筠不會設局來害他。
「小心著涼!」張凡譏諷地說了一句。
屬實,酒吧里的溫度並不高,只穿內衣的只有兩個老外女子。老外女子吃牛肉吃奶酪,牛肉奶酪都是發物,熱量大,她們當然不怕冷。
張凡感覺有趣。
朱小筠不會認為我隨隨便便就可以上誰吧?
可笑。
唉,既然你朱小筠要勾引我,我就不動聲色,看你最後能怎樣?難不成點我一個死穴,把我綁架到酒店去?
「張神醫,要不要來杯威士忌?瞧,你的咖啡都涼了。」朱小筠端起張凡的咖啡,尖起櫻紅的小嘴,嘗了一口。
當她放下杯子時,張凡看見杯子邊緣印上了一小塊紅紅的唇膏。
說不上為什麼,張凡竟然產生一種衝動,想要用舌尖把那塊唇膏給吃掉。
「我不喝酒,尤其和美女在一起時。」
「怎麼,怕喝酒亂性?」
「算是吧。」
「男人喝了酒,會更狂野一些,我想把你灌醉。」朱小筠壞壞地笑著。
「我不會喝到醉酒,從來都是點到為止,你想多了,朱小姐。」
「別裝了,你們男人沒有一個不是下半身支配上半身的,何況,據我所知,張神醫是位風流情聖,有好多女的想往你身上靠呢,那個云云就是一個吧。」朱小筠盯著張凡。
「她只是我扶貧的一個大學生而己。不要想多了。」
「好的,我知道你不會承認,來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