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英子緊皺眉頭,看著玄天丹,片刻,抬頭看看張凡,臉上一片驚奇:「這不是穿山甲燒剩下的骨頭嗎?它,它有什麼用?!」
「它,不是一塊普通的骨頭。��
「骨頭就是骨頭,有什麼不普通?」
「說它不普通,因為它是玄天丹!」
「玄天丹?」小英子終於繃不住,咧嘴笑了,「名字聽起來玄玄的,神話嗎?快拿走,我不信也不願意看。」
「我不騙你。古書上早有記載,它能接骨,能恢復潰瘍;有病有患,用它裡面的靈氣,就能修復完好。」
「跟我背書?」
「我剛才就是用它,把婦女隊長老公腰上的斷脊骨給修復了!」
「那……你的意思是說,真是神器?」她眼光奇異,死死盯住玄天丹,「怪不得隊長姐剛才在電話里跟我說,你用一個小球球治病,原來是神器!不過,我真的不太相信,就用它,那麼一抹,斷骨就恢復了?」
「不信,可以現場試驗給你看嘛。」
「試驗?」小英子咯咯地笑,「找條瘸腿狗治一治?」
「找吧,我保准變瘸狗為……化腐朽為神奇!」
張凡以為小英子隨便說說而己,不料她卻徑直跑了出去,一會兒功夫,就從外面喚進來一隻小黃土狗。
這隻狗左前腿瘸,走路時彎著,只用另外三隻腳,一跳一跳地前行。
「這是鄰居五叔家的狗,前天被拖拉機軋了,你給治治吧。」
張凡沖它招招手。
小黃土狗很乖巧,沖張凡吠了兩聲,它以為有好吃的等著它呢。
張凡伸手把它抱起來,看了看那條腿。
小腿骨斷了,是粉碎型的斷骨,用正常的手術沒希望治癒。
「你幫我扶著它,別讓它亂動!」張凡放下小狗道。
「好嘞!」小英子答應一聲,用手在小黃狗背上撓了幾下。
小黃兒跟她很熟,被她找得舒服,順從臥倒在地上,小英子用手把它摁住。
張凡把玄天丹在斷腿上慢慢地摩擦著……
在小英子的肉眼裡,只看到一隻骨球。
而張凡的神識瞳,卻清楚地看到一圈圈靈光發散,不斷地向小黃狗腿里浸去,如一波一波清水,洗漱斷骨……
斷骨慢慢癒合,直到完全恢復!
「可以了!鬆開。」張凡道。
小英子鬆開手,小黃土狗一打滾兒,站了起來。
不是三條腿站立,而是四條。
「走兩步!」小英子驚奇地拍它一下。
小黃狗在地上轉了一圈,仍然回到小英子面前,抬了抬那條傷腿,在給她看。
「真好了!」小英子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斷掉的腿,怎麼可能一轉眼就好了?
她伸出手,輕輕捏了捏它的傷腿。
它沒有掙扎,任憑她捏著,跟她一來一往像是玩拉大鋸……
「我感覺像是神話傳說!」小英子感慨地道。
「有些未知事物,出乎我們的想像,神話傳說也不都是編造的,是有根據有原因的。」張凡說著,把玄天丹放到小英子手上,「物歸原主吧。」
「我已經送給你了!」小英子奇怪張凡為什麼要還給她。
「昨天,你不知道它是一件神器,你誤送,我誤收,今天糾正錯誤。」張凡笑道,把玄天丹合在她的手心裡。
小英子像是拿了燙手的山芋,把它推送回來:「我可不要!嚇人!」
「你有了它,以後什麼病都能治,會掙很多很多錢。」
「不要不要。」
「你傻呀?」
「不要。這種東西在我手裡,傳揚出去,別人不會惦記它?弄不好,我小命就丟了……不要,送給你了。如果我用得著它的時候,我會叫你過來幫忙的。」
這一點,張凡倒是沒想過。
小英子講的有道理,傳揚出去,別說正府醫療部門要惦記,會以進行科學研究為名把它要去,江湖人士也會拚了命想要占有它……小英子能抵擋得住這些勢力?
張凡想了一會兒,「那就放我這兒。你需要的話,我會過來幫你。要是你自己身上哪兒不對勁,我幫你弄一弄。」
「哎呀媽呀,羞死了!你當老師的,對學生說這樣的話,不臉紅嗎?」
張凡吐了吐舌頭,「我是真心的,沒往別的方面想。」
第二天上午,張凡照常給小英子上課。
小英子學得認真,張凡教得也盡心,一上午的時間,又學會了十幾個方子。
快下課時,張凡接到婦女隊長的電話,她問他什麼時候下課?有時間的話,到她家裡去一趟。
當著小英子的面,張凡沒有問她為什麼,不過一想到婦女隊長胸前的兩個38D,心裡就火燒火燎的。本來不該去見她,但心裡抓心撓肝的犯賤,有一千聲音在心裡喊著要去。
給小英子講完課,張凡匆匆離開醫務室,趕往婦女隊長家裡。
走進她家院子,張凡叫了一聲:「隊長姐!」
門關著,擋著門帘。
婦女隊長沒有出來,過了好久,門帘一閃,出來的卻是鄰居家的一個年輕媳婦,她有幾分慌亂地說:「二嫂不在家。」
門帘一掀的機會,張凡看見隊長的老公坐在床上,身上只披了一件衣服,下身蓋條毯子,不知穿沒穿褲子。
而眼前的小媳婦胸前一排扣子有點亂,文胸的黑色帶子沒系好,從領子內伸出來一截,脖子上有兩塊微微瘀血的吻痕。
一看這兩人,就知道沒有在屋裡做正經事。
也是的,農村,條件不具備,不像城裡去酒店開個房間,農村只有見縫插針,或在田間地頭,或在小屋裡,總之,大都是速戰速決。
不過,隊長老公有點格外猴急:昨天才爬起來,今天就急著打野食兒。
也是服了他了。
他昨天留給張凡的好印象,此刻打了一半折。
張凡尷尬地笑了一下,「噢,她給我打電話,我以為她在家呢。沒事,我傍晚再過來。」
張凡說著,便往外走。
一邊走一邊心裡想:這事整的,太無聊了,碰見兩個野戰隊員,沒意思!
正走在路上,突然遇到了婦女隊長。
她好像是特意打扮過,淡淡地撲了粉,畫了眼線,身穿一件粉花灰地收腰小衫,肥大型吊腿紗褲,她走得急,累得喘息粗粗,張凡看見,隨著呼吸,小衫下起起伏伏的,真是……令人產生幻想。
「我剛才去你家了!」張凡道,說到這好像自己做賊了,心虛地加了一句,「你老公在家。」
話音剛落,隊長白了他一眼,笑嗔道:「廢話!他不在家他還出去跑步?」
「你找我什麼事?要麼,我們回你家去?」張凡估計,這會兒,那個小媳婦早就溜之大吉了,回去也碰不見。
隊長把手撫在胸前,喘了一口氣,道:「不回去了,這裡離我媽家近,到我媽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