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畢，云云嬌嬌地伏在張凡懷裡，打趣地道：「我家還有兩朵花，春花和棗花，都等著你去採摘呢，你怎麼光往我身上使勁？」
「我找你來，是想問問你，上次考試的事，你們老師怎麼說的？給你多少分？期末會不會受影響吧？」
云云被提起這個，馬上俏臉晴轉多雲，哭喪著臉：「完蛋了！期末完蛋，大掛是肯定的。閱讀��
「考試成績單仍然在他辦公室吧？沒有往教務處上報？」
「肯定沒往上報，平時考試和期中考試都不上報，期末考試才報嘛，這你都不知道？念過書沒！」云云捅了他一下。
「好，你老師在幾號樓？教研室的房間號？還有那個老師的名字、辦公桌的位置詳細給我說一下，我有辦法。」
云云見張凡微笑詭異，也意識到了什麼，便把這大一串信息寫在微信里發給了張凡。
張凡打通了八鼠的電話，如此這般，詳細囑咐了一遍。
八鼠嘿嘿笑了起來：「這算個屁事！等著，一個小時內把那個老師的記分冊糾正過來！」
對於八鼠來說，這事比撬保險箱容易多了！
不到一個小時，八鼠發來一條微信：「搞定，云云，滿分！」
張凡笑罵：「你是不是沒睡醒？誰叫你搞個滿分！不是說改成七、八十分就行嘛。」
「張總，我大老遠跑去一趟大學，翻牆進的院，撬窗進的樓，壓鎖進的屋，容易嗎？不改一百分，虧了哈！明天叫云云請我吃飯呢！」八鼠笑嘻嘻地道，便掛了電話。
云云搖了搖頭，問：「這事有意思麼？老師不傻，光把記分冊改了有用麼？」
張凡詭異地笑著：「這你別管了，我有辦法。現在這招，他如果明智，就默認了最好。如果不明智，我還有辦法整治他。對於這類擾民害民的『名捕』，我不會手軟。你放心好了，該幹啥幹啥，期末包你高分通過。」
「哼，我聽著懸乎乎的，怎麼有點像傳銷洗腦？不信。」說著，又是在他懷裡扭動了一陣。
張凡微微一笑，見她嬌模嬌樣，滿眼全是含情，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意猶未盡，便沒有說話，翻起身，把她緊緊地箍住……
第二天上午，兩人分手時，云云突然提醒道：「你答應我媽的那件事，別扔到後腦勺呀！」
「什麼事？我答應你媽什麼了？」
「苗木基地呀！不是要在京郊搞個苗木基地麼？」
「我就是隨便說說，還沒進入考慮的日程呢。」
「哼，你沒進入日程，我媽和春花姐、棗花姐可是當真了，這幾天，她天天談這事，三個人還去參觀了一家苗木林場呢，說是如果你不想參與，她要要三人湊錢買一塊地。」
這三個老娘們，還真有點事業心呢！
張凡不由得嘿嘿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呀！她們是當真的。三個人窩在家裡，不憋出外遇，已經很不錯了。」云云嗔道。
「好的好的，我馬上著手這事，不過，你跟你媽說，這事得一步步來。你告訴她們別插手，辦這種事，弄不好會上當的，我找明白人問清楚了再說。」張凡囑咐道。
云云走後，張凡去天健，把成球藥業和好仁藥業準備跟由氏洽談的事跟周韻竹說了。
本來以為周韻竹聽了之後會著急，不料她卻是一副淡然：「讓他們幾家先談，我們坐山觀虎鬥，不急於出手。」
「那……市場份額不是被由氏搶去了？」
「我們天健要的是穩定發展，邁的步子不要大，尤其是條件不成熟、對我們不是十分有利的合作，我們寧可不搞。這些天我也看明白了，成球和好仁這兩家，全是老狐狸，他們玩的全是套路，他們提的合作條件後面，有隱藏的利潤陷阱等著我們跳呢。我看，不如讓由氏先跟他們弄，弄出簍子來，我們再出來收拾殘局……咦，我問你，你昨天晚上去哪了？」
「噢，」張凡皺頭不皺，計上心來，隨口道，「我跟林處喝酒呢。」
「哪個林處？」
「就是那個把你女兒給掉到山溝里的林處呀。」
「他來京城了？」周韻竹問。
張凡哪知道林處來沒來京城！
剛才只是順嘴胡說一句，見周韻竹追問，便繼續胡謅：「他來京出差，昨晚給我打電話，我請他喝了頓酒。竹姐，我去見林處，你不生氣吧？其實，林處這人還是不錯的。」
「算了算了，以後少在我面前提這個人，他差一點把我女兒給毀了，要是不你救了我女兒，我現在還能活嗎？」周韻竹說著，感激地看著張凡，把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解開扣子的上身，輕輕靠在張凡身上，呼吸聲音也漸漸大了。
張凡回身，看了看辦公室的門。
「不會有人來的。今天上午，他們幾個都去天健新店忙活了，家裡就我一個……」周韻竹眼裡亮亮地，哀怨地道，「昨天晚上等你半夜，你沒看人家眼圈都是黑的？」
張凡早就發現她有些精神倦怠，沒料到竟然晚上等他熬的！
心中一熱，愧疚地道：「竹姐，對不起……」
她一下子把他的腰環住，「道歉，要用實際行動！」
張凡把手在她身上輕輕一點，點得她抖了幾下，全身就沒了骨頭地往下滑。
忙把她抱到沙發上，把她的身子平平展展地安頓好，然後一邊從容不破地把自己上衣解開，一邊道：「明天，叫裝修公司過來，把辦公室間壁一個休息間，放張床……」
「美地你……」周韻竹道，把頭羞羞地別到一邊……
張凡在周韻竹那裡美美地補了一覺，和周韻竹一起吃了午飯，下午回到素望堂後，給林處打了個電話。
「搞林木基地？張神醫，你真是看到了商機！」林處在電話里讚嘆。
「林處是這方面的業內專家，想聽聽您的高見。」
「高見？我的高見就是搞！這個沒說的，現在全國都在搞城市園林化，京城是國家窗口，在這方面的投資尤其大，苗木供應商大有機會呀。你不知道嗎？凡是賺政府的錢的買賣，都容易產生暴利，所以，我堅決支持你。」
對於林處這番高論，張凡深以為然！
「既然如此，林處，那我就著手下笊籬了？」
林處那邊停頓了一下，「慢，我有件事正想專程去京城跟你商量一下呢。」
「什麼事？要你親自來京城才能商量？」
「我現在有個機會，我以前的老上司，多年前調到了京城園林花卉局當副局長，最近幾年，我在江清這邊幹得不順，特別是上次出了卜姑娘那個事故以後，我在林業局的形象就跟孫子似的，沒有發展前途了。我老上司最近跟我說，京城園林花卉局空了個位置……」
「那好呀，你快調過來呀！」張凡興奮了，要是林處調過來，哼！苗木基地的銷售還成問題嗎？
「一把手局長不太同意，有人跟他打招呼，要他安排熟人的孩子……」
「噢，這樣呀……林處，你怎麼想的？」
「我能怎麼想？花錢？我花不過人家；拚後台，我有個屁後台，所以……我才想讓你幫我找個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