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笑了笑,也不解釋。閱讀
反正,對於女人的話題,你越解釋越亂,唯一能把她們搞定的辦法就是實施狠狠的愛,她們最服氣的就是這個!
張凡一邊往嘴裡扔水果,一邊打量著巧花,身上慢慢熱了起來,腦子裡已經把晚上怎麼收拾她的計劃設想了一遍。
晚飯後,張凡又帶巧花去街上逛了兩個小時夜景。
白雲市的繁華給兩人深刻的印象。
這裡夜生活的熱鬧程度,甚至比京城更勝一籌。
由於夜景太繁華了,一逛就忘了時間,回到酒店時,已經快到晚上十一點鐘了。
巧花今天一天太累了,又是遊樂場,又是逛商場,又是狂夜景……所以,進房間之後,她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只看了一會,便把頭一歪,就睡著了。
張凡心情有些小激動,可是,當他匆匆洗浴完走出洗浴室的時候,巧花已經打起了呼聲。
他有些遺憾。
看著美人沉睡不能享受,那滋味……別提有多麼彆扭了。
不過,他很疼愛她,自己再怎麼想要,也不忍心打擾她的甜睡。
他輕輕把她抱起來,走進臥室,放到了大床上,細心地幫她解開衣服,蓋上了毛毯。
在她身邊躺了一會,聞見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陣陣香氣,張凡內心如貓抓一樣,根本無法入睡,越來越精神。
看了看表,時間快十二點了。
反正也睡不著,便下床來,坐在沙發上修煉古元玄清秘術。
煉了幾個煉程,卻是心猿意馬,眼前老是有巧花的身子在晃動,白花花的,甚至仿佛能聞見香氣,弄得他無法煉下去,只好收了功。
又坐了一會,竟然睡意全無,看看沒希望睡著了,便站起來,走出房間。
深更半夜的,走廊里靜悄悄沒人也沒聲音。
走到服務員值班室門前,看見裡面燈光大亮,張凡從門縫向裡面張望一下。
他想,服務員如果沒睡著,他可以進去跟她聊聊天。
只見裡面一張桌子上,伏著大堂經理。
「哎喲……」
她發出聲音,輕輕的叫喚,聽起來,好像十分難受。
怎麼?病了?
由於職業的習慣,醫生遇見病人,有一種條件反射式的興奮。更何況是在深夜,「病人」是一位美麗的酒店服務員呢!那更是應該伸出援手!即使沒有診費,體驗一下那驚人的彈性,豈不比區區診費更值錢?
張凡猶豫了一下,輕輕把門推開。
大堂經理一身酒氣,臉上紅紅的,有氣無力地趴在桌上。
她一眼就看清走進來的是張凡。
張凡還沒來得及躲開,她已經站了起來,張開雙臂,摟住了他的脖子,嘴裡喃喃地道:「我……」
張凡以治病救人的精神進來的,不料卻被病人給俘虜了。他急忙向後閃去,想躲開她。
但是她雙臂緊緊拖住他的脖子,一張紅紅的嘴,向他脖子上親來。
張凡十分緊張,這是什麼情況?她怎么喝得這麼多?
他急忙把她的纖腰攬住,把她拖到沙發前,扶她躺在沙發上。
她顯然是很燥熱,使勁地解開扣子,把粉色的文胸露了出來。
「你怎麼了?誰把你灌這麼多酒?」張凡坐在她身邊,伸手解開文胸的掛鉤。
文胸本來被繃得緊緊地,乍一解放,馬上彈開了。
她見他動作直奔主題,很欣慰地道:「快點!」
張凡見她很配合,便笑道:「別亂想,我只是想給你解解酒。」
說著,在她胸前腹上七個穴位,分別重擊,七個重擊點位,形成「七星貪杯大悲咒譜」。
「啊!這下舒服多了。」她喃喃地道。
不過,這個大悲咒譜,也只能解決酒後難受的感覺,卻不能解除體內的酒精,所以,大堂經理的醉意根本沒有解除,只是不像剛才那麼難受了,精神狀態也好了許多。
「幹嘛喝這麼多酒?不要命了?」張凡不解地問。
張凡對酒從來都是有著一種無法形容的厭惡感!
又遭罪又傷身的酒,為什麼非要喝那麼多不可?
如果真有不怕死的勇敢精神要展現的話,難道沒有別的途徑?
泥馬就是躺車輪子底下碰個瓷也好呀!
「老……老總讓我喝,多喝,喝完要我找你,要我陪陪你……呵呵呵……」她斷斷續續地說著,眼裡冒出紅紅的光來,看著很急迫的樣子。
張凡懷疑,她是被下了藥。
便急忙捉住她玉腕,號了一下脈:果然是燥火急脈,顯見得是吃了燃陽的藥物。
去,這酒店老總也真下作!
「胡來!你們老總怎麼可以用這種方法逼迫員工?」張凡罵道。
「老總說,你是尊貴的客人,必須由全酒店最好的女服務員來陪,而且,那個市場部長,是我們老總的鐵子,老總叫我在你面前替部長說幾句話,不要你向歐陽夫人告狀……」
「扯!這哪跟哪呀!你們老總是不是腦袋進水了?」
「不管他進水還是進尿,你難道不想品嘗品嘗一個酒店高管的特色服務嗎?」她越說越氣喘,而且把上衣脫了下來。
「穿上穿上!」張凡見她把衣服脫下來,而且雙手就要解褲帶,不禁慌了,一使勁,把她橫抱起來,準備把他重新放在椅子上。
不料,這樣一來,反而成就了兩人緊緊擁抱的機會。
大堂經理突然用力,兩臂勾住張凡脖子,雙腿勾住他的腰……
張凡體內的野性一下子被激發出來。
他突然轉變了行走路線,直接走向裡間……
兩個小時後,已經醒酒的大堂經理悄悄地碰了碰張凡。
張凡看了看表,馬上坐起來。
在離開臥室之前,大堂經理又捧著張凡的頭,在他額頭上親了兩下,柔聲道:「謝謝你,我相信,你是天下最好的男人。」
張凡也是親切地回吻了幾下,然後起身,悄聲走回到總統套房,走進巧花的臥室,挨著她躺了下來。
聽了聽,巧花呼吸均勻。
還好,她沒有醒。
第二天,兩人在酒店吃完早餐,便直奔高鐵站。
巧花說,坐一次飛機,新鮮新鮮就行了,不想再坐,怕暈機,於是,張凡便決定乘高鐵回京城。
在候車室里,巧花忽然問:「昨天晚上,你趁我睡著的時候,是不是出去了?」